“一年,最多一年.”
十分認真的盯了江徹很久,齊婉君目光閃了閃:
“好,那到時候再說。”
“不是到時候再說,是我說服你爹之後,你就得跟凝冰一起嫁給我。”江徹一字一句的說,神情很是認真。
“嫁給你之後,是不是還要一起服侍你?”齊婉君怎麼會看不出江徹的念頭,臉色當即一正。
“不是你們一起,到時候說不定還有其他妹妹。”
江徹逗弄著對方。
齊婉君臉色一變,惡狠狠的盯著江徹:
“你休想,我最多和凝冰哼.我不嫁了,你說服我爹我也不嫁,最多把那道靈氣給你,彆的你就彆想了。”
“這樣啊,那行吧,到時候你跟凝冰一起,不加其他人.”
“滾!”
離去之前,江徹最後又跟齊凝冰和黃姍姍瘋狂一把,暢玩了一夜方才罷休,而戰況自然也是異常的激烈。
第二日清晨時,也隻有江徹自己站了起來。
至於齊婉君,為了不受到心靈感應的傷害,連夜離開了城主府,在城外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吹了一夜簫。
天南城江徹交給了高啟年代管,齊天河則是駐守在此地,護衛齊凝冰閉關突破,而江徹,則是帶著齊婉君和赤血魔尊,一路遨遊。
他們自然不是一路遊蕩。
事實上,在知道了江徹會去參加東海武境之戰後,齊家便將族中的那隻堪比神相大宗師的撲天鷹調來,充當二人的坐騎。
作為六大世家之一,齊家的排麵還是有的。
短短兩日時間,江徹便與齊婉君橫跨越州疆域,直達北陵府,而在高空的時候,江徹還曾繞道去過一趟泰安府。
看了看陽穀縣,也看了看泰山城。
在這裡,他同樣有所回憶。
甚至在這裡還有故人,曾經的貴人劉誌,如今已經在他的幫助下成功突破了先天境界,成為了人人敬仰的先天強者。
再加上江徹作為靠山,整個越州都沒有幾個勢力敢動對方。
還有朱夫人母女。
隻不過,上次拜彆之後,江徹知道了對方的心意,不願意隨著他一路漂泊,雙方之間的關係,也徹底走上了終點。
無聊之時,江徹也曾有過悵然。
但以他的性格,恢複的也很快。
在這?世上,沒什麼是他不能割舍的,為了成道,為了走上權勢的巔峰,江徹的身後,勢必會落下一些人。
很快,江徹抵達北陵齊氏。
迎接之人,則是大舅哥齊少言。
作為齊家的少主,齊少言可以算是齊家的排麵,自然要去參加東海武境之戰之戰刷存在感,而相比於之前。
如今的他,也已經成就了金丹境界。
並且,也同樣踏入了勢境之中。
“凝冰呢?怎麼沒一起來?”
打過招呼之後,齊少言有些關切的問道。
“凝冰如今正在突破,已經閉關”餘光瞥了江徹一眼,齊婉君神色如常的解釋了一句。
“哦”
齊少言點了點頭,但眼底還是有那麼一絲疑慮。
從上次他就感覺凝冰和江徹不太對勁,一直死守著天南城不回家,尤其還跟在江徹這個‘姐夫’身邊,還好,婉君已經去了。
就算是跟江徹生出了一絲情愫,也該適時的掐斷了。
江徹這個妹夫他很滿意,但如果是兩個妹妹的夫君的話,那他可就不滿意了。
“大哥,想當初你我一戰,對我教誨良多,如今你也步入金丹境界,還領悟了天地之勢,不如你我再切磋一番如何?”
見齊少言不說話,江徹迅速轉移了話題。
目前還沒到攤牌的時機,雖然齊家也不會怎麼樣他,可他想要的可不是這個,而是將主動權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齊少言無奈的瞪了江徹一眼:
“你小子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你鎮壓雷霆的戰績?哼.想報複回來,還是下輩子吧,我反正是肯定不會跟你切磋的。”
如果沒有雷霆那檔子事兒,齊少言說什麼也會跟江徹過過招。
但有了雷霆被鎮壓之事,他便知道,他跟江徹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根本就不能算是切磋,而是碾壓。
身為大舅哥,他不要麵子的嗎?
怎麼可能上趕著被江徹教訓一頓。
“那都是以訛傳訛,其實你我實力不分伯仲的。”江徹唯一一次被年輕一代壓製,就是曾經與齊少言的那一戰。
對方仰仗著修為,可是結結實實的壓著他打了一場。
“江徹,你是不是覺得大哥傻?”
“怎麼會呢”
“行了,該回去了,一會兒父親等急了。”齊婉君打斷了二人的交鋒,將話頭引向齊家。
“行吧,下次有機會再跟大哥過過招。”
“等什麼時候我突破神相了之後,你我再切磋。”齊少言瞪了江徹一眼,很想維護作為大哥的威嚴,奈何實力不如人,隻能先拖延拖延。
齊家之內。
江徹的到來,如今無疑是已經能算是一位貴客,大長老齊天仲以及齊家的不少駐守族中的長老,親自宴請了江徹。
可謂是給足了麵子。
而齊家的一些年輕弟子,如今也是因為江徹的緣故與有榮焉。
畢竟,江徹可是天下第一。
雖然是江湖人吹噓出來的,也有很多人反駁,但江徹的實力和戰績就擺在這裡,結結實實的讓齊家漲了不少臉麵。
從上至下,齊家人誰都知道,與江徹聯姻,是齊家近百年之內,最為劃算的一次押注。
江徹,也稱得上是榮歸齊氏,周圍人都釋放了善意。
遙想初次踏入齊家,那時候江徹雖然也沒遭到什麼針對,但因為與齊家大小姐聯姻的事情,也讓不少齊家人腹誹不已。
心中頓時感慨萬千。
果然,世事無常。
桃園之內。
齊正南與江徹品茗著齊家珍藏的靈茶,氣氛融洽。
看著這個給自己長臉的女婿,縱使不苟言笑的齊正南也掛起了笑意:
“怎麼樣,這一次前往東海,目標如何?”
放下茶杯,江徹正色道:
“此去東海,鎮壓同代。”
“這麼有把握?”
“不然陳慶方又怎麼會千裡迢迢邀我出戰?”
“好小子,你若是真能橫壓同代,伯父把聘禮都給你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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