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一個蹌蹌踉踉的用腿跑,右手捂著右腿側麵。
迅速端槍上臉,對著那個騎馬跑的就是一槍,就看那騎馬跑的,摘摘歪歪的就從馬上摔下來了。
這一槍因為他騎馬一顛一顛的,所以好像打左肩上了,王安也看的不是很清楚,反正感覺根本不致命,王安也不管打哪,對著這剛掉地上的騎馬人,“砰砰”又是兩槍,這下那騎馬人,在百米外不動了。
這時,那個捂著腿跑的,親眼看著那個騎馬的完犢子了!他也不跑了,坐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哼唧,可能也知道自己跑不過子彈。
王安崩完那個騎馬的,心裡的怒氣,已經發泄的差不多了,走到這個坐地上哼唧的人跟前兒。
大聲罵道:“你不是讓我出來嗎?我出來了!你能把我咋的?”
“跑啊,你咋不跑了?”
“你們不是要半夜清理乾淨放火嗎?還想試試那娘們兒?”
“知道我有槍還跟著我?都知道我們趕山的下手狠,還往上湊和。”
“你也就20多歲吧?活著多好啊!非得找死?你是不是煞筆啊?”
說完這些,也不等這個人剛要開口說話,對著這人腦袋就是一槍。
馬路前後看了看,暫時還沒有人,其實聽到這麼密集的槍聲,任何惜命的人,都不會再往這邊湊和了。
王安來回掃視這四個屍體,又看了看,頭兩個死的人騎得兩匹馬,就站在不遠處的馬路邊,後兩匹馬剛才受驚比較嚴重,已經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哎!乾活吧,走到剩下那兩匹馬跟前兒,把其中一匹拴在路邊的樹上。
然後騎上另外一匹,說實話,王安隻騎過騾子,還是沒馬鞍的那種!頭次騎馬,還是戴馬鞍的,彆說,正經挺得勁兒呢。
跑到那個騎馬跑的人身邊,用馬鞍上掛著的繩子,拴在這人的雙腿上,直接拖到另外三人旁邊,然後挨個把他們,先拖到馬路邊的灌木叢後邊。
彆一會兒過來人了,那麻煩可大了!
然後把馬路上的血跡仔細處理乾淨,血跡處理起來挺麻煩的,哪兒哪兒都是,有的都滲進雪裡把血融化了一小塊!反正就是各種埋雪,各種踩踏,這溫度,一會兒就凍好了。
牽馬進林子,現在人,胖子極少,這四人加一起也不到600斤。
簡單綁個爬犁,用兩匹馬拉著,屍體全部挪上去,然後把56辦壓滿子彈,這才牽馬往林子裡走去。
林子裡有的地方樹很密,來回繞樹各種拐彎著走,這走的叫一個費勁。
一不注意,屍體就從爬犁上掉下去了,反複幾次之後,氣的王安把這幾人的褲腰帶都抽了出來。
然後把他們綁在爬犁上,幸虧現在人的褲腰帶要麼是麻繩,要麼是布條子,不然還真沒法整。
走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終於找到一個挺深的大溝,從溝邊往下望去得有20多米,溝的側壁和下麵,都是一兩米長的灌樹毛子。
絕佳的地方啊!
繼續老操作,掏兜,扒衣服,把武器從腰上解下來。
錢不少,四人加一起得有四五百塊,票也不少,一大堆,還有六張介紹信,也沒時間細看,統統揣自己兜裡。
四把刀,都是私人打製的那種,把手是鹿皮包的,很漂亮,也很鋒利。
隻有兩條槍,都是短槍,兩把54式!子彈也沒多少,30多發!這子彈跟56半的不通用,是圓頭的。
就這裝備也敢乾土匪的活!想要對付的還是持槍的獵人,王安實在想知道這四個煞筆咋想的?剛才不如問一下在殺了。
一槍沒開就全部玩完了,還不如那仨性口呢。
全部脫光扔溝裡,衣服褲子帽子鞋子聚一起全部燒掉!這四人穿的都是棉大衣,血呼啦的,一點回收價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