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越想越氣憤,竟敢拿自己當工具!
越氣憤,就越用力!
可是盧月月卻並沒有表現出哪怕半點兒,是在受苦難受折磨的樣兒!
這表情,明明是正在享受!
不然的話,你這麼哼哼唧唧的,偶爾還叫兩聲是啥意思呢?
很久以後
王安抱著光溜溜的盧月月,質疑的問道:“你為什麼撒謊?”
“嗯?我撒謊?我撒什麼謊?”盧月月此時腦瓜子不太靈光,整個人都在迷離抽搐狀態。
“你不說?每次都是在受折磨嗎?你這表現,可不是你說的那樣啊?”
“啊?噢!”說完又抽搐了一下。
“這咋還傻了呢?”王安嘴裡嘀咕著,手卻不閒著。
不得不說,盧月月的皮膚是真滑溜,特彆是臀上的肉,還顫顫巍巍的!
王安從早上跑了縣城一個來回,這又拚命用力的玩了兩次遊戲,確實有點累了,抱著滑不留手的盧月月,就呼呼大睡起來!
――
此時,縣城醫院裡,牛大力躺在病床上,嘴裡一直在哼哼唧唧,偶爾還叫兩聲。
不過他哼哼唧唧的聲音很是難聽,叫的聲音更難聽,有一種他隨時要死掉的感覺!
讓旁邊的人聽了,更是心煩意亂,直想把襪子脫下來塞他嘴裡!這人忒特麼招人隔應了!
不像他媳婦盧月月,那哼哼的聲音,以及偶爾的叫聲,才叫優美動聽呢!任誰聽了,都會沉迷其中,欲罷不能!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有反感的情緒!
現在的牛大力屬實挺慘,一直哼哼唧唧招人煩也就算了,還受不了一點冷!
因為牛大力一冷就渾身疼,所以吵吵吧喊的讓牛一群一直添煤,爐子都燒紅了,還讓添煤!所以煤燒的自然就快!
而醫院病房裡的煤都是定量的,正常燒的話,在每天晚上送煤的時候,都是能正好接上的!
可是現在爐子滅了,因為病房裡有數的那些煤燒完了!
所以牛大力的哼哼唧唧加喊叫聲,也就更加頻繁了!鬨得整個病房區域都不得安寧!
牛一群無奈的看著這個不省心的侄子,他是去找醫生要煤了的,卻連句好話都沒聽到!
那醫生的話,現在還在牛一群耳邊回蕩:
“你算乾啥的?咋這麼多事兒呢?一個大隊書記而已,真拿自己當盤兒菜了?”
無奈之下,牛一群又去醫院附近的個人家,說著好話,頂著白眼,要了半麻袋木頭?子!
可是爐子這玩意兒燒木頭,那是真不禁燒!就那燃燒速度,蹭蹭的,時間不長,半麻袋木頭?子就燒沒了!
說實話,這要是在靠山屯,就是一直燒木頭,牛一群都能讓爐子一冬不斷火!
奈何在家萬事好,出門事事難!
任牛一群在靠山屯如何的牛逼掛閃電,但在這縣城醫院的病房裡,卻依然不能讓爐子燒起火來!――
迷迷糊糊的睡夢裡,王安夢到自己的小小弟被人逮住了!
似乎在被劊子手丈量尺寸,在鍘刀的刀刃下進進出出,鍘刀隨時就要落下――
王安被嚇得瞬間醒來,下意識的低頭看去,隻見是盧月月趴在那裡,還好還好,原來鍘刀是盧月月的牙!
過了一會兒,盧月月蹲坐在那裡,隻是這娘們兒忒笨了!
王安忍不住指揮起來:“蹲下,腿發力,上下動,你咋這麼笨?”
又過了一會兒,王安才有了享受的感覺,美滋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