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正清點了點頭,道:“我現在就讓人去查。”
說完,便一個電話打回青龍山莊。、
都還沒有走到戰部門口,青龍山莊便已經回了電話。
田正清聽著電話另一端的描述,拳頭越攥越緊,額頭青筋不斷突起。
“怎麼了?”葉良問道。
“大哥,這金城日真不是東西!”田正清惡狠狠地說道:“我們查到,他最近經常在夜店一條街出沒,專門拐騙一些年輕的女性,先用迷藥迷暈,完事之後還要拍照,用以威脅她們當金城日的固定……”
後麵的話,就算是不說下去,葉良也能明白了。
“更關鍵的是,他玩的花樣都非常殘忍……有幾個被他禍害的女孩都已經因無法接受而自我了斷……其他的,也留下了一些後遺症……”
葉良的表情變得冷漠:“有證據嗎?”
“有,他們已經給我發過來了。”田正清說著,給葉良展示。
正是金城日與女孩被監控拍到的畫麵,還有在酒店開放的記錄,更有甚者,是青龍山莊黑客黑入金城日手機黑回來的照片。
簡直不堪入目。
“她們之中,也有人嘗試過去警衛署報警,但沒有用。”田正清接著說道:“他們那個區警衛署的署長,是玄羽門門主的親弟弟,而這個金城日,則是玄羽門門主的私生子。”
也就是說,金城日在警衛署有關係,所以受害者就算是去警衛署報警也沒有用。
連警探,都是金城日的人。
這些年來,不知道有多少正值美好的少女,被金城日淩辱之後,無處求助。
葉良可以想象到,她們有多麼絕望。
一股寒意,從他身上爆發出來。
此人罪大惡極,他不得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