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葉良欽點過來監督這兩個人學狗爬的,踹人踹得都理直氣壯。
“可惡!”陶銳漲紅了臉,怒道:“虎落平陽被犬欺,今日之恥,我他日必報!”
說完,他發了瘋一般往前爬,活像一隻被踹急了的瘋狗。
就這樣,兩個人被呂傑不斷趕著向前爬,每隔一段時間還要大喊一聲“對不起”,稍微爬慢一點就要被呂傑踹,苦不堪言。
一直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這場鬨劇才結束。
圍觀的戰士們已經將附近的路堵得水泄不通了,不知道被拍了多少視頻,想象一下這些視頻被發布到網上,陶銳都覺得脊背發涼。
兩個人低著頭,走回停機坪,此時葉良和田正清就在笑眯眯地等著他們。
“兩位回來了?”葉良笑著道:“怎麼樣,體會到我們南洲戰部的熱情了沒有?”
這話聽得陶銳差點吐血,捂住胸口,沉下氣,才說得出話來:“你,你們欺人太甚!!”
“等著吧!今天算是陶某人輸你一回,再等他日,我必定登門拜訪,到時候希望你還在這裡!”
說完,陶銳便登上直升機,盧勾緊跟在後。
飛機啟動,很快便消失在了天空。
“大哥,為啥不直接把他們留在這裡,這樣不是能直接把他們當成魚餌嗎?”田正清知道葉良要釣魚,便如此問道。
葉良搖搖頭,道:“那麼做太刻意,不得不說,梁家人雖然惡劣,但是並不算太蠢,簡單的魚餌不能讓他們上鉤。”
“難道你這麼做還能釣來梁家?”田正清問道。
葉良笑了笑,道:“應該還不行,而且,梁天龍並不是終點。”
聞言,田正清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