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笑了笑,道:“沒有這個必要,他們想殺雞儆猴,那就讓他們想吧。”
“到時候,我自然會讓他們知道,誰才是那隻被架上砧板的雞!”
聞言,呂傑微微點了點頭。
一般情況下,隻要葉良說沒問題,那就百分之百都是沒問題的。
於是,三人便在酒店裡歇息了一夜。
第二天下午四點左右,鑽石老五的管家便給葉良來了一通電話。
鑽石老五的車已經在樓下候著了。
葉良拍開呂傑和田正清的房門,三人很快便下了樓。
管家彎著腰候在邁巴赫旁邊,微微抬眼:“葉先生,很抱歉讓您的朋友掃興了,但我們家主說了,這場宴會隻有葉先生以及葉先生的家人可以參加。”
“什麼?”田正清皺了皺眉,道:“我們大老遠趕過來,你們就是這樣招待我們的?”
管家麵色不變,依舊恭恭敬敬地道:“抱歉,或許是我家老爺在電話裡忘記說了,請容許我先請示一下我家老爺。”
“搞快點。”葉良淡淡地道。
管家拱了拱手,回到車上,一個電話打回鄭東陽的府邸。
此時,鄭東陽正舒舒服服地坐在沙發上。
他的旁邊,坐著一個五官長得極其凶狠,臉上還帶著一道刀疤的粗獷男人。
正是於南國島主,阮氏春歌。
“他們來了幾個人?”鄭東陽皺眉問道。
葉良身手好,這是毋庸置疑的。
他這次來,肯定有防備,要是來的人太多,說不定還真會出問題,把那葉良放跑。
管家回答道:“一共三人。”
聞言,鄭東陽微微一愣。
隨即,他露出怒意,吼道:“踏馬的,才來了三個人,你還要打電話來請示我?當然是直接讓他們過來了!”
“區區三人,和踏馬送死的有什麼區彆?狗奴才,你是瞧不起我還是瞧不起我們遠道而來的朋友?”
管家連忙道:“明白了,我這就帶他們過來。”
電話掛斷。
房間裡,鄭東陽和阮氏春歌對視一眼。
幾乎是同時,兩人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cheers(乾杯)。”
兩邊的紅酒杯輕輕一碰,一飲而儘。
“嗬嗬嗬嗬……”阮氏春歌用蹩腳的中文冷笑道:“沒想到,這個葉良這麼能打,但卻是一個沒腦子的蠢貨!”
“還以為他至少會有點防範,沒想到就帶了兩個人過來送死!”
“這樣的蠢貨,殺得沒意思!沒意思!白費了我帶這麼多人過來!”
鄭東陽哈哈大笑了幾聲,道:“我早就說了,那葉良根本不是什麼值得注意的人物,也就是運氣好,遇到了兩個貴人而已,如此年輕氣盛,要是沒有玄武王和郭城富的幫助,他怕是早就被人吃得骨頭都不剩了!”
“不過今天,算是那小子倒黴了,居然惹到了島主您的頭上。”
“哼!”阮氏春歌輕蔑地冷哼道:“竟然連我阮氏族人都敢殺,簡直是不把我放在眼裡,今天我就讓全世界都看看,我阮氏族人是不好惹的!!”
“就算是龍國人,惹了我們也得死!哈哈哈哈!”
鄭東陽像小弟一般坐在旁邊,連連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