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處?你敢跟我提這兩個字?”
葉良冷笑一聲。
啪!!
抬手猛拍桌麵。
葉良指著冷禽的鼻子罵:“難處難處,這又難處那又難處,哪都是難處,什麼事都辦不好,那我倒想問問你們幾個。”
“要你們玄武山莊,到底是乾什麼用的?你們到底是戰士,還是和那些家族同流合汙的吸血鬼?!”
人再沒有自知之明,也得有一個限度。
從第一次見麵開始,葉良作為前輩,一直沒有太跟這個冷禽計較。
但這幾個人,做得實在是太過了。
葉良冷眼掃過幾人。
他們的臉色,就像是吃了幾隻死蒼蠅一樣難看。
“我來南境才剛過半年,就已經查出了梁家的陰謀。”
“你們口口聲聲說我以權謀私,說我不配當一個戰部長官,能力也沒有你們強。”
葉良看著他們,冷笑著道:“那你們這些在玄武山莊屍位素餐這麼多年,都沒感覺到梁家有問題的人又算什麼?笑話嗎?”
越說,冷禽胸口起伏的幅度便越大。
堂堂玄武山莊的年輕長官,此時不僅任務的指揮權被葉良奪走,甚至還要被葉良如此羞辱。
他氣得肺都快要炸了。
然而,他卻被葉良說得啞口無言,想要反駁,可思考了半天,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那些理由到了嘴邊,好像全部都成了借口,就連冷禽自己都覺得不妥。
於是,他便隻能如小獸一般發出嗚嗚的低吟,充滿厭惡的眼神看向葉良。
葉良嚴肅地道:“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滾出去,彆來當累贅,要麼好好給我學會閉嘴!這次行動,我才是你們的指揮官!”
“聽明白了嗎!”
話音落下。
全場再也沒有人說話。
那五名年輕長官,除了一人外,都毫不掩飾地把不服兩個字寫在了臉上。
唯有代號鬥鷹的男人,目光銳利地看著葉良,眼神之中流露出疑惑的情緒。
麵對他們五個玄武山莊的高級長官,即便是再經驗老到的戰士,都應該會感到壓力才對。
但這個男人,不僅僅無比從容,甚至還能霸氣側漏。
這種感覺,隻有在和玄武王說話的時候才出現過。
鬥鷹篤定,這個叫葉良的人,絕對不簡單,但具體是誰還有待觀察。
想到這,鬥鷹麵帶冷笑地看向身旁的幾個同伴。
冷禽這個蠢貨,還是太狗眼看人低了,這麼下去,他一定會吃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