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那佩刀近侍的悶哼聲,先一步響起。
漢子緩緩睜開眼睛,在手臂間的縫隙裡,看到佩刀近侍的拳頭,距離他僅有一寸的距離。
而此時,一雙手正死死地鉗在佩刀近侍的手腕之上,竟是讓他動彈不得。
接著往旁邊看去。
隻見一個瞧著二十多歲的帥小夥,不知道何時已經
出現在了他的身旁,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這帥小夥不是彆人,正是剛剛褪去戰甲,來這邊吃喝的葉良。
他笑眯眯地看著佩刀近侍,笑道:「三位,難道你們父母就沒教過你們一句古詩麼?」
佩刀近侍一張臉跟吃了屎一樣難看,答非所問道:「你是什麼人?敢來管我們佩刀近侍的事。」
葉良也一樣不理他,自顧自地說道:「有沒有聽說過,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這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全都給你們打翻了,難道你們就不覺得愧疚嗎?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沒有家教?」
聽到這話。
佩刀近侍直接就怒了,道:「踏馬的,你算是什麼東西,還敢來管教我們?!」
說完。
他另外一手蓄力,直接一拳揮出,往葉良臉上打去。
要是尋常人,被這麼打一下,恐怕就要在醫院上躺幾天了。
然而。
事情並沒有如旁人預料的那般發展。
隻見那一拳,在打到葉良臉上之前,便直接被他攔截了下來。
哢噠一聲清脆響聲。
這一雙手,直接便被葉良扭斷。
其他佩刀近侍哪裡能夠想到,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年輕男人,竟有碾壓他們隊長的實力,根本就沒有多少防備。
等隊長雙手被扭斷,膝蓋骨被一腳踹裂,不得已跪在地上痛苦嚎叫的時候,他們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剩下的,就隻有驚恐。
「隊……隊長!」
「你這混蛋怎麼敢打我們隊長?不知道我們佩刀近侍嗎?!真以為今天青龍王 占點便宜,我們天子殿就是廢物了?」
葉良看著他們,挑了挑眉,道:「難道你們不是?」
「可惡!」兩名佩刀近侍將受傷嚴重的隊長扶起,惡狠狠地威脅道:「彆以為你能打就厲害了,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回去叫人!!」
聞言,葉良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從懷中掏出一個青色令牌。
「想打群架?」
「我奉陪啊,你敢來嗎?」
佩刀近侍微微一愣,定睛朝葉良拿著的青色令牌看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兩張臉幾乎同時黑了下來,喉嚨都被噎住了。
兩人臉色難看地打量了葉良幾眼。
這貨踏馬的居然是個青龍衛!!
他們佩刀近侍在天子城,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隻要不是惹到同樣是天子殿的大人,又或者是戰部的高層,那就沒什麼問題。
可偏偏。
今天剛來了一千青龍衛!
他們還就真的惹不起!!
旁邊的大漢等人看到這青龍令牌,痛快得都差點笑出聲了。
你佩刀近侍不是牛逼麼?
怎麼,有本事在青龍衛麵前,再牛逼一個看看啊!
葉良笑著看他們,收回令牌,道:「愣在這裡乾什麼?不是要叫人麼?趕緊去啊,正好我也有幾個兄弟在樓上,到時候我們就比比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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