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越說越失落:「本來想著今年能報仇的,但沒想到他們又出了個張子陽,實在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人才輩出啊。」
就在南王說話的時候。
門外,忽然走進一個身穿戎裝的禿頂男人。
「喲,這不是南王嗎?怎麼這副表情,是在說誰呢?」
聞言。
眾人齊齊回頭,看到那人的瞬間,南王和聶山兩張臉都黑了下來。
禿頂男人倒是一點都不見外,反倒是拍拍南王寬慰幾句,轉頭又看向葉良:「是葉長官嗎?」
「沒錯。」葉良禮貌性地點了點頭,又問道:「請問你是……」
「哦。」禿頂男人笑著,道:「我就是他們口中的老對手,望州戰部長,耿良。」
「很高興能認識您,葉長官,之前我在玄武山莊放出的新聞中見過您,實在是佩服。」
葉良笑了笑,沒有說話。
「隻不過……」耿良話鋒一轉,陰笑道:「在比武大會這種場合,是講究真材實料的,葉長官可千萬不要放鬆警惕,畢竟你們可是南洲戰部。」
話音落下。
啪的一聲,聶山拍案而起,指著耿良鼻子道:「你這混蛋,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我們南洲戰部沒有真材實料?
」
耿良笑眯眯地看著葉良道:「聶長官無需置氣,或許我耿某說的,是另有其人呢?」
「你這廝……」南王氣得咬牙切齒。
他早就聽說過,當初玄武王公布葉良功勞的時候,這耿良就經常在他們戰部內部宣稱葉良立功隻是走運,根本沒有任何含金量。
一開始還不信。但現在看他如此冷嘲熱諷,估計是八九不離十就是真相了。
就在這個焦灼的時候。
葉良終於開口了,說道:「耿長官是覺得你們望州戰部勝券在握咯?」
「當然……」耿良大喘氣地隔了一段時間後,才道:「不是了。」
「畢竟名師出高徒,向葉長官這樣實力強勁,居功至偉的長官教導出來的弟子,耿某人的劣徒哪裡能與之相比。」
「隻希望劣徒彆與您的高徒抽到一組,讓我劣徒能走遠一些咯。」
耿良笑著說道。
言下之意,根本不如表麵上那麼客氣,反倒是在暗戳戳地給葉良埋下一個大坑。
要是一會兒呂傑贏了,那還好說。
但萬一一會兒呂傑輸了,那麻煩就大了,首先便坐實了葉良名不副實的事實,接著便又給了耿良嘲諷葉良的角度。
南王和聶山兩人,哪裡會不懂這其中的深意,一時皆是咬牙切齒。
就在幾人聊天的時候。
外麵的演武場傳來一陣劇烈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