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冷禽小隊這邊,便接到了一個葉良發來的消息。
大致的內容,便是他葉長官大發慈悲,準備在比武大會開始之前,給他們冷禽小隊一個機會,給他們進行特訓。
要求便是,在特訓過程中,必須對他葉良唯命是從,不能有任何違抗。
「開什麼國際玩笑!」冷禽冷哼了一聲,道:「他發這個消息,一看就是來羞辱我們的,我們要是搭理他才算中計!」
血雕一張臉都板了起來:「我看這個人就是有病!贏了個厄爾維斯,還真以為自己很有本事了!」
「哼!」孤鷗也冷笑道:「運氣好點就飄了唄,早知道那厄爾維斯這麼弱,就讓我來挑戰他算了,看我不兩根手指乾翻那個蠢貨!」
聞言。
整個冷禽小隊哈哈大笑。
開什麼玩笑?
還要對你一個低級長官唯命是從?
我們是瘋了不成?
他們幾人,對葉良發出的邀請不屑一顧。
唯有鬥鷹,認真地審視著這封信,時而皺眉,時而歎氣,像是真的在猶豫。
「你不會想去吧?」冷禽冷笑著問道:「鬥鷹,我發現自從那次赤紅一郎之後,你就有點不對勁,是不是被那葉良洗腦了?」
鬥鷹歎氣道:「我說了,我暈過去之前,看到的人真的是葉良。」
「胡扯。」冷禽輕蔑地道:「我們五人聯手,都打不贏赤紅一郎。」
「那小子要真在赤紅一郎麵前出現,現在怎麼可能還好好活著?」
「就是啊。」血雕笑著道:「鬥鷹,你腦袋還是拎清楚一點吧,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
聞言。
鬥鷹隻能無奈地搖搖頭,不再跟這幾人爭吵。
但,他已經下定了決心。
「我想去聽聽看,葉長官講的課。」鬥鷹說道。
話音落下。
所有人皆是吃驚地看了過來。
冷禽瞪大眼睛:「鬥鷹,你真瘋了?」
「你就當我是真瘋了吧。」鬥鷹淡淡地撂下這麼一句,便真的拿起包,往演武場外麵走去。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冷禽等人,麵麵相覷。
「這人是瘋了吧?」血雕問道。
「誰知道呢?」冷禽冷哼了一聲,道:「他喜歡去浪費時間,那就由得他浪費時間好了,看來今年,鬥鷹肯定是我們之中墊底了。」
「哈哈哈。」風鶴大笑幾聲:「我還巴不得有人墊底,他喜歡,就讓他來吧。」
聽著身後的大笑聲,鬥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漠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