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什麼你,你就給我閉嘴吧!”童帝冷笑著道:“我是你,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老老實實一邊待著去。”
一邊說著,童帝一邊上下打量著他,道:“還叫白鷳呢?人白鷳是多仙一種鳥啊?你呢?除了穿一身白的之外,跟人白鷳有什麼關係?”
“我看啊,你特麼乾脆叫白豆腐得了,白豆腐也跟你一個色,一樣一捏就碎,和你多般配啊,趕緊去改名吧,彆丟了白鷳的臉。”
三言兩語之間,童帝便把自己的毒舌屬性發揮到了極致。
要知道,即便是佛性如李自在,都差點被童帝的毒舌給氣死。
這生性好強的白鷳,怎麼可能受得了一個小屁孩如此侮辱自己,頓時氣得一張臉五顏六色,咬牙切齒地看著童帝,嘴巴張了張,想要說什麼,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最終,白鷳隻能冷哼一聲,惡狠狠地瞪著童帝,道:“小小年紀,倒是挺會耍嘴皮子功夫,到時不知道本事如何。”
“哈哈哈,笑死。”童帝冷笑著道:“你都已經落到要跟我這一個小屁孩較勁的地步了?神裡家白鷳吹了這麼久,結果就這氣度?”
“還問我真本事如何?我一個十歲的小孩,你想我有什麼真本事?我要是真本事比你強,那你還好意思做人嗎?”
又一番話,懟得白鷳是無話可說,嘴皮子顫抖了半天,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葉良在一旁偷偷地笑,順便有些憐憫地看著白鷳。
你說你惹這小子乾嘛?
的確,作為一個十歲的小屁孩,童帝光論修為,是肯定比不過白鷳的,隻不過童帝的厲害之處,並不是他的武道修為,而是那些奇奇怪怪的各式武器。
近距離搏殺,童帝的確打不贏很多高手。
但他更擅長的,是遠距離狙殺!
就拿田正清出來比較,若是兩人都不能確定對方的位置,相隔五公裡以內,那基本是田正清穩贏童帝,但若是五公裡開外,勝負便逐漸變得不好說了,若是兩人相隔數十公裡,甚至上百公裡外,那田正清估計連童帝的麵都見不著,便要死在童帝那些武器的手上了。
至於這個白鷳嘛……強是很強,天賦也確實很高,但對比起田正清來,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用童帝來敲打敲打這個童帝,還是非常不錯的,但也不能敲打得太過就對了。
如此想著,葉良終於開口,轉移話題道:“好了童帝,怎麼在哪你都能跟人鬨起來,咱們還是聊點正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