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的餿味兒,就是從這冰櫃裡麵傳出來的。
很明顯,這裡這麼長時間沒人住,早就被斷電了,冰箱也肯定無法製冷。
「大哥……」
童帝沉聲說道:「這裡不像是十幾年沒人住的樣子。」
「最多兩個月前,有人住過。」赤瑾瞳搶先說道。
聞言。
葉良看看她,又看看童帝,後者朝他點了點頭。
「這
就奇怪了。」赤瑾老龔眯起眼睛,道:「這種地方,兩個月前怎麼會有人住?」
童帝用手機翻找著什麼,很快便說出另一條信息:「這房子……是三十年前,被一個男人買下來的,兩夫妻死之後,就隻剩下赤紅骨針一個人在這住。」
「自從他被赤紅家帶走,這裡就一直荒廢著,水電也從沒供應過,現在或許電線都已經壞掉了。」
「誰會在這沒水沒電的地方住這麼久?而且,門窗並沒有被破壞過的痕跡……」
「住在這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赤紅骨針。」葉良說道。
「赤紅骨針?」童帝思索片刻,點頭道:「的確很有這個可能……但當年的鑰匙……他居然保存到了現在……」
忽然。
赤瑾瞳站在祭台前,忽然插嘴:「不用有可能了,就是他,你們來看看這個東西就知道。」
聞言。
兩人皆是湊了過去。
隻見祭台之上,擺著三張牌位,分彆寫著赤紅骨針父母以及他自己的名字。
赤瑾瞳玉手在香爐下拈起一團煙灰,微笑著「呼」地將它吹散,道:「這是一個多月前留下的。」
「這赤紅骨針還真有意思……自己給自己上香……」
「為什麼?」童帝更疑惑了:「難道他覺得此行去神裡家是必死之局?因此提前立好了自己的牌位,以防死後毫無香火?」
「當然不是。」
葉良笑著搖搖頭,竟是做出一個驚人舉動,直接將赤紅骨針的牌位個拿了起來,把底部展示給童帝看。
「你看這下麵積的灰明顯比其他地方要多,瞧著應該是赤紅骨針上次回來時清理過祭台,但出於尊重沒有挪動自己的牌位。」
「這也就證明,這牌位早在赤紅骨針前月回來之前,就已經在這了。」
「而且……」葉良敲了敲祭台桌麵,笑道:「你看這上麵,有許許多多被煙灰燙過的痕跡,有新有舊,都不相同。」
童帝驚得張了張嘴巴:「這麼說十幾年時間裡,赤紅骨針經常回來,並且還給自己上香?」
「這人踏馬的是變態嗎?」
葉良淡淡地道:「赤紅家的人,腦子多少有點問題。」
「讚同。」
「不錯。」
童帝和赤瑾老龔同時說道,深以為然。
「再四處搜搜吧。」葉良沉聲說道:「赤紅骨針臨死之前讓我們來這裡,肯定是留下了什麼要跟我們說的話。」
童帝點了點頭,同時操作著各種小型機械在房間各個角落探測,確保沒有什麼陷阱。
房間不大。
沒過多久,便被四人翻得亂成一團。
「這上麵的書,灰塵比較少。」赤瑾瞳清冷的聲音傳來:「看上去他上次來這裡,應該讀了不少書。」
「嗬嗬,一個莽夫,居然也會讀書?」赤瑾老龔冷笑道:「我看他就是在裝!」
葉良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尋找著。
忽然。
他目光落在一本老舊,原本白色的封皮都變得烏黑的記事本。
「確定了,八月十五號開始爆更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