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撇撇嘴:「我真的打得很輕了,你少給我裝。」
他的確打得不狠,就是讓這馬毅恒受一點點皮肉之苦,再怎麼嚴重,最多也就三兩天起不來床而已。
「你……你……」
馬毅恒用顫抖的手指指著葉良:「我說了,我是律師……我……我要告你!」
葉良笑了笑,從懷中摸出一個令牌,放到他的麵前。
「看清楚這是什麼東西之後,再說要告我的事。」
馬毅恒此時正眼冒金星,眼睛聚焦了好久才,一點點看清楚令牌上的字樣。
這不看清楚還好,一看清楚,馬毅恒是瞬間整個人煥發第二春一般險些蹦了起來,雙眼瞪大,毛骨悚然,直接便醒了過來。
「玄……玄武山莊?!」
他的臉色瞬間煞白,強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慌聲道:「大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大人,大人打我一頓出氣也是應該的,求大人看在我罪過尚輕的份上饒過我吧!!」
葉良冷笑道:「罪過尚輕?我看你剛才威逼勒索的言辭表情都如此熟練,看著不是第一次乾這事兒。」
「之前有多少人被你勒索過,可想而知!」
馬毅恒苦著臉說道:「也就這麼乾過五六次啊,成功概率不過一半,每次也就騙個千八百的!都是為了養家糊口,大人就饒了我吧!」
「五六次?我看五六十次都算少的!」葉良厲聲道。
馬毅恒頓時渾身顫抖,不敢反駁,隻能戰戰兢兢地求饒:「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葉良冷笑著道:「怪不得你敢對我柔良集團搞小動作,原來是個慣犯毛賊。」
一聽這話。
馬毅恒猛然抬頭,瞪大雙眼:「你怎麼知……」
「我就是葉良。」葉良冷著聲音道。
轟隆!
馬毅恒耳邊如有驚雷炸響。
整個人立馬便癱了下去,若不是有牆角支撐,恐怕就直接躺在了地上。
「他,他不是說幫我隱藏好身份嗎?你怎麼找著我的!」
馬毅恒驚慌地說道。
「隱藏?」葉良冷笑著拿出那張「春暉律師所」的名片,丟到他身上。
「告訴你,就連西方帝國那些專業的團隊都蒙不住我的眼睛。」
「就憑這東西,你覺得有可能騙得過我嗎?」
馬毅恒看著名片,眼角微微抽搐:「郭寶坤那個混蛋……他居然騙我?!」
「哦?」葉良笑了笑,道:「說說看?」
馬毅恒顫抖著聲音說道:「這一切都是我們老板郭寶坤指使的!他……他那天從新聞發布會回來之後,就一直對您給他的優待不滿意,在公司裡發了好幾次牢騷!」
「他覺得他也是從一開始就跟著你的人,為什麼要和林凡區彆待遇,於是便一直懷恨在心,想要報複,但是他勢單力薄,又沒有什麼人脈,隻能將目光放在那些受害者家屬上!」
「所以他就派了我去唆使那些受害者家屬回去找你們麻煩,沒想到你們倒是痛快,但凡是去了找你們的,都再發了五百萬,這損失加起來恐怕都快上億了吧?」
「是啊。」葉良淡淡地道:「所以我現在很生氣。」
「大人……」
馬毅恒拱了拱手,說道:「我……我也隻是受郭寶坤指使啊,他是我老板我隻能聽他的,不然我和您無冤無仇的,我也不想得罪您啊!」
「從今往後,隻要您需要,我可以為您馬首是瞻,那個郭寶坤的事情我都可以一概告知您,隻要您肯給我一個養家糊口的職位,我就是幫您把這家公司給做空都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