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帝點頭道:「這個人實力確實很強,最關鍵的是速度很快,而兩處現場的監控都很老,甚至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到現在,我都還沒捕捉到他的臉。」
聽到這話。
葉良微微皺起眉頭。
「呂傑他們在哪,現在能說話嗎?」
田正清回答道:「他們再搶救室裡,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大哥要問話嗎?或許他們還可以。」
葉良點了點頭,「先帶我過去看看吧。」
說完,田正清便帶著葉良前往搶救室。
白鷳守在門外,見到葉良過來,哼了一聲。
「這小子……」葉良沒好氣地道。
田正清悄***笑道:「這小鬼子剛來的時候就非嚷嚷著挑戰我,我不勝其煩,半個月前揍了他一頓。」
「現在總算是老實了,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出來作妖。」
「噗……」
葉良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確定他不是被你打自閉了?」
談笑間。
兩人已經進入了搶救室。
呂傑、孤鷗、風鶴三人都躺在床上,渾身綁滿了繃帶。
見到葉良,紛紛投來目光。
葉良先是過去查看他們三人的傷勢。
幸好。
對手下手雖然重,但沒有傷及性命,也沒有傷到他們的武道根基。
恢複正常隻是時間問題。
唯一的損失,就是受傷的這段時間無法修煉,修為將落後其他人而已。
「你們放心。」
葉良笑道:「這次事件算是工傷,等你們複原之後,我會給你們丹藥作為補償,讓你們的修為儘快追上來。」
「多……多謝大哥……」
三人用虛弱的聲音道。
「他們三個,反而是孤鷗和風鶴傷得更重。」葉良皺眉道。
明明是呂傑的修為較低,而且是一個人時遇襲。
結果傷得反而傷得最輕。
意味著敵人的實力,恐怕碾壓他們許多,可以隨心所欲。
「呂傑。」
葉良站在他的旁邊,問道:「揍你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你看清楚了嗎?」
呂傑沉默了片刻,搖搖頭。
葉良又問道:「隨便說一點特征也行。」
呂傑思索許久,才道:「抱歉大哥……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我光挨揍了,實在是看不見。」
「但……但我記得開打之前,他曾經說過一句很奇怪的話。」
「很奇怪的話?」葉良皺眉。
「他說……」
呂傑皺著眉頭,說道:「要和我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田正清眼睛眨了眨,說道:「這話聽著怎麼這麼二?」
「而且他都說要決生死了,為什麼你們三個還活得好好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
童帝笑了笑,道:「這句話是一部電影裡的台詞!他在模仿那個反派說話呢!」
「原來如此。」田正清笑道:「隻有你們二貨能互相理解。」
「喂!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童帝怒道。
「好了好了。」
葉良沒好氣地打斷他們,道:「你們彆吵了,現在我們要趕緊把那個小子查出來,不然他對普通人動手就麻煩了!」
兩人這才冷哼一聲,互相不理對方。
「線索斷了,怎麼查啊?」童帝沒好氣地說道:「最近老是這樣,查什麼都沒以前輕鬆。」
「因為我們的敵人越來越強大了。」
葉良淡淡地道:「以前的那些,都隻是小嘍囉而已,現在我們觸及到的,才是真正的危險。」
話音落下。
房間中沉默了許久。
忽然間,一陣電話鈴聲打破了沉寂。
童帝連忙去接,沒聊兩句臉色就變了。
「好了我知道了。」
他掛斷電話,看向葉良道:「大哥,不用查了。」
「什麼意思?」
葉良皺眉。
童帝嘴角扯了扯,道:「不好跟你描述。」
「總之咱們先出去,你就知道了。」
……
……
會議室裡。
葉良、童帝、田正清和南王聶山等五人圍著一張皺巴巴的原稿紙,保持著沉默。
「來吧。」
葉良沉聲道:「誰來念念這上麵寫了什麼?」
眾人麵麵相覷,對視了一眼。
最終還是聶山把紙給拿了起來,看了看紙,又看了看眾人,最後還是照念了起來。
「葉良……你這個廢物憑什麼出這麼大的……風頭?」
「老子……老子……不服你……」
「你讀什麼玩意兒呢!」童帝不耐煩地道:「能不能好好讀完,扭扭捏捏得像什麼樣子!」.
聶山麵露難色,說道:「不是我不想好好讀,是他這個字兒寫得是真難看啊,我得看好久才能分辨出來他寫的是啥玩意兒!」
聞言。
房間中又沉默了片刻。
「練武的寫字確實一般不咋滴。」葉良笑道:「好了,你接著往下念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