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弱一點,也不能被稱為廢物吧?」
「武者裡的弱者,不是垃圾是什麼?」
「我不許你這麼說他們!」
「婦人之仁!」
「你特麼才是婦人!」
「我本來就是女子!」
顧紅魚冷笑著說道,滿臉的冰冷之中透著孤傲。
「但我依然看都不屑看廢物一眼,哪像你,跟他們廝混得不亦樂乎!」
「你放心,等你跌境退步之後,我會好好再讓你好好體驗,與強者對抗是什麼樣的感覺!」
葉良被噎住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顧紅魚說的其實沒有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自從回來南境之後,葉良找不到任何對手,功力不說退步,至少沒有進步多少。
然而他們兩個人都不知道的是。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
房間裡,那五個傷員,都已經石化住了。
顧紅魚一口一個「廢物」、「螻蟻」,如一柄柄利劍,刺入他們的心臟。
尤其是李大甲和白鷳兩人,如被萬箭穿心,很是受傷地躺在床上。
他們兩人活了大半輩子,從來都是被評價為天才,「廢物」、「螻蟻」這種詞彙好像天生就與他們無關。
被顧紅魚這麼說,他們當然是不服氣的。
但偏偏從顧紅魚進門開始,那股可怕的壓迫感,就是明顯以碾壓的姿態將他們死死壓住。
再加上葉良這個大魔頭也對顧紅魚退避三舍。
李大甲和白鷳心裡都很清楚。
要是真打起來,顧紅魚能將他們吊起來打。
因此顧紅魚的話,便令他們無言以對了。
葉良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們,道:「顧紅魚,你是天才中的變態,天才和天才之間,也是不能一概而論的。」
「總而言之,我現在最主要解決的就是藥神教,天山火靈芝的線索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等王大強的師兄來了,案件就會有眉目了。」
「哼!」顧紅魚冷哼了一聲,道:「我提醒你一句,我的弟弟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那個……」
就在這時。
氣場無線趨近於屍體的李大甲忽然舉起手,說道:「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當講!」顧紅魚冷聲道。
「好了,有屁快放!」葉良皺眉道。
今天本來是要審問這李大甲身份的。
結果顧紅魚來攪局,搞得事到如今屁都還沒問出來一句。
李大甲這才從床上坐了起來,說道:「你們說的王大強,是不是來自西境?他還有一個師姐名為王翠花?」
聽到這話。
葉良、田正清、童帝三人對視了一眼。
「你怎麼知道!」田正清驚道:「你們應該還沒見過麵吧……等等……」
葉良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嘴裡喃喃著什麼:
「王大強……李大甲……」
腦海中,浮現出數個月前,第一次見到王大強時,他也是囂張無比,不可一世,結果被葉良秒殺之後就立馬轉變了態度,反而下跪拜師。
這一幕,與十分鐘前李大甲下跪的場景融合在一起。
葉良一拍大腿,驚訝地道:「你就是王大強的師兄?!」
顧紅魚猛然瞪眼,目光死死地定格在李大甲的身上。
「沒錯,就是我!」
李大甲拍著胸脯,自豪地說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正是西境……」
砰!!
葉良直接一個暴栗打在他的腦袋上,把他的話硬生生給砸了回去。
「你腦子是不是喂狗吃了?!你是王大強的師兄,那我們就是自己人,你對我的人下手作甚?」
「還搞個什麼擂台直播挑戰我,你有毛病嗎?!」
李大甲委屈地抱著腦袋,道:「我……我前一任師傅走之前說過,允許我們拜其他強者為師,可不許我們拜弱者為師……」
「我……我怎麼知道您這麼強……再加上王大強那家夥向來不靠譜,所以我才這樣嘛……主要是為了試試您的實力……」
「懶驢上磨屎尿多!」顧紅魚冷聲評價道。
李大甲低著頭,早便沒有了那副囂張的樣子,不敢說話。
葉良長長歎出一口氣。..
他早該想到的。
王大強和王翠花那兩個奇葩都這麼奇葩了,他的師兄肯定也不是什麼正常人。
怪不得李大甲明明聽說過東境擂台的事情,卻不認識葉良,原來他也是個不會用網絡的「原始人」。
「這些事都先放在一邊。」
葉良沉聲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師父的事情,都聽說了嗎?」
「聽說了。」李大甲連連點頭,道:「師傅被女乾人所害,現在生死不知,我必須把他救回來!」
「那你師父的東西,有沒有帶出來?」葉良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