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青樓歌姬唱的歌詞婉約哀怨,詞是好詞極儘唯美,曲是好曲婉轉纏綿,可是這好好的頓酒唱得這要死要活的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大家是來尋開心的,不是來聽你們訴苦倒慘的,難怪這些爆發戶怨氣會這麼大,喝得好好的酒,被他們又哭又鬨地一折騰,誰還喝得下去。
歌姬們一開始唱,呂師爺倒是眯著眼一副享受的神情,詹黃鄭三人,隻能聽個大概,歌詞什麼內容他們聽得不明就裡,沒辦法,隻能再喝酒了,又是一輪杯來盞往觥籌交錯,陪酒的幾個女人也是挺賣力,跟梁川喝了一人十幾杯酒。原本白晰的小臉一會就泛紅,像紅透的蘋果,看來她們雖然長期浸在酒國裡,可是畢竟體內喝酒的基因不多,對酒精的耐受能力還是不高,酒量嘛,也就一般了。
小玉蝶是知道自己這幾個姐妹的酒量,詹薛這兩個老板的酒量她是有所耳聞,梁川一圈下來,喝得詹薛兩個人麵色發白,再喝下去肯定會吐,三個姐除了伺候李成福的,也喝得小臉通紅,自己倒是一口沒喝,黃媽媽對自己使了一個臉色,這酒喝不下硬著頭皮也得灌了。
“公子您是做什麼的,怎麼酒量這麼好,我這些姐妹都要求饒了。”小玉蝶給梁川夾了一口菜,讓他壓壓酒意。
梁川的手不像一開始那般規矩了,原來還能好好地放在兩腿上,現在在小玉蝶身上專挑那些敏感而刺激的地方,摸得小玉蝶是邪火難忍。
“你猜本公子是乾嘛?”
“我猜公子是誰家的少爺,要麼就是哪個大人家的衙內。”小玉蝶的聲音柔媚如絲,被梁川挑逗著,散發著一股誘惑,梁川身形健碩,身上充滿了陽剛之氣,自己在他身上蹭了幾回,渾身都是結實的健子肉,一股子誘人的雄性氣息,加之穿得瀟灑不凡,這些姑娘要說挑一個上床,寧願是梁川也不希望是其幾個人。
“都不是,玉蝶我可要罰你三杯!”梁川端起一杯酒就要和小玉蝶和交杯酒,小玉蝶不敢不從,一杯接一杯,一下子飲了三杯狀元紅,體內的燥火更旺盛。
“公子你好壞,奴家已經罰了三杯了,你還不說你是乾嘛的嗎?”
梁川明眸狡黠,看著玉蝶說道:“本公子是耕田的滴!”
玉蝶看著梁川的眼睛亮晶晶地,本來還期待他要說出什麼驚天的大背景,撲哧一笑,小手拍打著梁川的胸膛,“公子你壞死了,還騙奴家,公子你這酒量這手技,撩撥兩下就讓人欲仙欲死,我們姐妹在金樓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碰到,您要說您是耕田的滴,那我就還是黃花大閨女啦!”
“唉,我這麼純潔的人,你們怎麼不相信呢?”梁川的手已經摸上了小玉蝶的胸脯,還差一步,就能捕獲兩隻小兔。
李成福聽得梁川在調戲小玉蝶,逗得他哈哈大笑,“梁川兄弟你那手法比老鄭我的還老練,你這是當我們三個人都是瞎子呢,呂師爺不好這口,我們三個人可是門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比我們還常來的這金樓!”
梁川想笑又不敢笑,一本正經地說道:“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我本鳳山躬耕一農夫,每天朝夕隻與彩霞為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想來這種風月場所,也得有錢啊!”
梁川拿起一根筷子“你們唱得不夠開放,今天我教你們一個,”說完對著酒杯輕輕地敲起一個小調,“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麵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伸手摸姐冒毛灣,分散外麵冒中寬。。”梁川邊唱邊挑逗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自己大腿上的小玉蝶,惹得她癡笑連連。
梁川唱的不是詞牌,隻是一個朗朗上口的歌謠小調,眾人隻當小曲,誰知這調調到後麵越來越下流,直入流氓境界。青樓這地方,大家就是來玩女人尋樂子的,梁川一唱,大家跟著爆出陣陣喝彩,幾個姑娘也不害臊,比這更壯懷激烈炮火連天的場麵都經曆過不少了,還要裝純嗎。
“哼,無恥之尤!想不到你是這副嘴臉!”梁川還在自嘲,偏門後突然傳來一聲輕蔑的譏諷之聲。梁川聽得真切,呂師爺李成福也還算清醒,兩個人四目相對,這他娘的是誰罵誰呢?
李成福手從小桃紅的私密之處掏伸回來,對著桌子就是重重一拍:“黃媽媽,讓你的人滾出來,這是罵誰呢,有種當著老子的麵來罵!”
黃媽媽嚇得花容失色,趕忙跑到偏門後,“我滴姑奶奶喲!你一時口誤,快出來給諸位爺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