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人再用這塊鏡片看一看,是不是有什麼樣發現!&t;
黃書記接過鏡片,在石頭上一看,突然發現鏡片中的物體好像都被放大了一般,石頭上的螞蟻好似變大了一般,原來隻有一半米粒大小一般,現在變成半指大小,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黃書記嚇了一大跳,把鏡片拿開一看,低頭一看,螞蟻小得依舊看不著尋不見!
把鏡片再挪回來,那螞蟻又瞬間變大!
“好一個照妖鏡!老安你快看看!”
一個鏡片讓兩個人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接過鏡片,兩個人不停地翻看著,嘴裡不住地稱奇。
“哪裡是什麼樣照妖鏡,這個玩意可有大用,要是誰的眼睛不好使,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做成眼鏡,就能重現光明清朗人間!我回頭讓金玉匠再磨一下。”
黃書記道:“那是讀書人的毛病,看輕時看書看多了,到老了都患有眼病,有個笑話怎麼說來著,一個農民挑著糞經過,一個近視以為是賣蝦醬的,叫“蝦醬過來”,那農民不知道叫他,沒理。眼疾者大怒,衝上去一把抓住,就從筐裡抓起一把糞,放到鼻子下麵一聞,大怒道:“你這蝦醬都臭了,還當什麼奇貨,還要這樣的行情?”
梁川被他逗樂了道:“咱們的眼睛裡就有一個這樣的鏡片,不過很小很細微,你們看不見罷了,你們老了是不是還有一個眼疾,就是字放在近前看不到,得放得遠了才能稍稍看得清楚!”
兩人肅然:“正是,我老黃還好,老安這個病有些嚴重,字寫得如蚊子大小便完全看不清,非得寫大一點!”
“這個病我們困撓多年,難道你還有去濁複明之術?”
梁川擺擺手道:“沒有什麼樣去濁複明之術,說白了就是咱們眼睛裡的這塊小鏡片的曲度調節功能變差了,咱們得利用外界的鏡片把咱們眼睛的曲度重新調整過來,不過鏡片用不是這種凸透鏡,而是得反過來,讓物體變小的凹透鏡!”
兩人一聽馬上投來一道熾熱而渴望地眼神,對著梁川道:“東家。。您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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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的寶貝。。能不能讓我們見識一下!”
梁川道:“我讓金玉匠再打磨兩個鏡片,你們隻要再等上兩天就行!”
兩天時光兩個上了年紀的大夫等得心焦火熱,老花眼雖然他們還沒有這個稱謂,統稱之為眼疾,隻道是人各不相同,老書生年紀大了看小字不清楚,有的人則看得太清楚,致病的原理卻是一點都不清楚!
兩人都清楚的是,這病太煩人了,特彆是上了年紀的人不友善,就像睜眼瞎一般,特彆容易摔倒。平時也極容易鬨出笑話,比如兄弟三人都是近視,同去拜訪一戶人家。主人家正堂上掛著一幅匾額“遺清堂”,老大看了半晌,說:“哎呦,原來主人家得了這種病啊,你看堂上掛著‘遺-精堂’。”老二說:“彆瞎說啊,明明是主人家好道,那掛的是‘道情堂’。”兩人爭執不下,讓老三評判,結果老三說話了:“你們倆都是胡說八道啊,這堂上哪有匾額?”
天下可沒有失而複明的神術,梁川卻隻靠一塊小石頭能讓眼睛重新看見這個大清世界,那不是神乎其技是什麼。
兩天後,梁川把兩塊凸透鏡,兩塊凹透鏡放到了兩位大夫跟前。
“這就是凹透鏡?”黃書記看著這鏡片,想去摸又不敢,在他看來這鏡片更像是照妖鏡!
“安大夫你把這兩塊凹透鏡拿起來試試,看看地上的螞蟻是不是能看得清楚!”
安逸生得的是老花眼,看遠的清楚,看近的就是一摸瞎,兩塊鏡片一左一右放到眼前,眼前本來有些發糊的世界突然變得明晰起來,山是山水是水,海麵無比壯闊,連地上的螞蟻都看得那麼清楚,跟自己年輕時一樣,這麼清爽的感覺!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安逸生激動得眼淚要落下來,他一生致力於各種疾病,可是醫者不能自醫,就是黃書記都對他們自己的眼疾毫不辦法,梁川三兩下,拿著兩塊破石頭就把這病給治好了?
要是以前那些他看不懂的神仙,什麼樣祈雨什麼呼風他看不懂,可是這一塊石頭他還看不懂?
這分明就是他們不懂的手段,而不是什麼天上之術!
難道這就是梁川所謂的知識?
他有三分目炫,生平所學所建之學識大廈好像在這一刻全部崩塌。。
梁川道:“這個鏡片還差一個一個鏡框子,以後可以一直戴在頭上,不會掉下來!”
安逸生聽得有些激動,這不是意味著他以後再也不用受眼疾的困擾,兩塊石頭還有一個所謂的框子,這簡直對他們的醫術有太大的衝擊,原來治病可以這樣,不傷及體膚,直接就能治好病?
“再給我幾天,我再讓你們看更加震撼的一個微觀世界!”
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更加震撼的?一直以來他們一直鑽研的術,梁川更像是反其道而行,不論是火炮還是這鏡片,更像是物一道,難道醫術的儘頭是在這上麵做功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