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這個可人的小姑娘這時候跳出來一記暴記,曲珍看了一眼梁川,小姑娘的眼神很清澈,不像是騙人的狡黠,曲珍又怔住了,難道真不是?
隻有說露嘴的儂大留在原地忐忑。
有人拿十萬貫錢懸賞自己的大哥,說明大哥犯的事嚴重,又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才隱性埋名,人家對自己埋誠,自己也把人家給害了,這算什麼事?
“對啊青爺,我記得以前我們廣南也有人在懸賞這個叫梁川的人,隻是我見過的跟曲姑娘畫像上的人也不一樣。”
見麼這多人都是執一詞,曲珍這才說道:“那也不重要了!”
“還是你人看著俊多了!”這個黑姑娘,不說話還好,一開口就把所有人雷得外焦裡嫩!阿月都叫了人家阿爹,說明梁川是有家室的人,這都毫不忌諱,張口就來!
這要是在大宋朝,一個女人敢這麼當眾調戲男人的話,完全就是不守婦道,一點禮義廉恥都沒有,破壞人家的家庭,如此放肆,是要浸豬籠的!
尤其是阿月這個小孩子,看到這女人樣子,自己的敵意就霍的一下升了起來,看著這個黑女人要多討厭有多討厭,分明就是來搶自己阿爹的!
“你走開!阿爹咱們走吧,回廣南了,阿月不想呆在這裡!”
小孩子心直口快,雖然這告示的內容梁川還沒有搞明白,看著眼前這些人的樣子也不像是清楚的人,梁川強壓下心頭的疑惑,此時最重要的不是搞清楚那張紙到底畫的是誰,哪怕真的畫的是梁川,此時他這個穿越過來的梁川早上了彆人的身,還有什麼好查的?
此時最重要的就是查清楚,這黑女人到底找自己的目的是什麼?
“阿月你先彆鬨,儂大你帶著阿月去邊上等著。”
儂大勸著阿月,將其哄到一旁,曲珍這才收臉上玩笑的笑容,對著梁川道:“你們漢人果然是聰明人比較多!”
“你怎麼知道我是漢人?”
“這個嘛。。還要我說得很詳細?”
兩人就像打著啞謎一般,你不說我不講,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此時的梁川有一種無力感,這女人看著樣貌不出眾,但實際上手段多,把自己都給摸透了!自己在人家麵前就像赤身一般,被人看得一無遮攔!
兩人一陣沉默之後,梁川才繼續道:“你是專門來尋我的?”
“是的!”
這個吐蕃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直接得讓人有些害怕。
“找我做甚?”梁川看到那個告示,聽到自己的真名已經有些害怕,生怕這事還真與自己有牽連!
“找你賺錢呀,你在麻栗坡收了那麼多的粗鹽,除了要養牲口外,肯定就是彆有目的,這個目的嘛!”
“行了,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已經打算金盆洗手了,以後不打算賣鹽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旦增曲珍臉上這時候才有時顯的變化,有些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你們漢人最貪財了,能有財錢的機會你們會舍得放棄掉?”
一聽這話梁川便有幾分不服氣了,馬上辯駁道:“誰說我們漢人貪財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貪財了,再說了你們吐蕃人就清高,視錢如糞土?再說了我是儂人不是漢人,貪財又怎麼了,這錢我賺得心安理得!”
梁川還沒說完,曲珍就指著地上急道:“哎你錢掉了!”
梁川一聽馬上低頭四下查看,掃了一遍沒有發現丟錢,卻是立時回過神來,虧得自己臉皮比較厚,竟然一點紅都沒有,麵不改色!
儂家兄弟包括阿月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這打臉堪稱光速!
梁川骨子裡果然有貪財的本質。。
“我說什麼來著,咱們也不要繞圈子了,我這裡有一筆大買賣,你要做不做?”
梁川權當小道消息,蠻聽了道:“你說吧!我看看你到底什麼生意這麼搶手,一定要找我來做,咱們事先講好,咱們沒有任何的夥伴關係,到時候生意做虧了你彆賴到我頭上。。”
旦增曲珍讓人拿出來一袋鹽,交到了梁川手上。
梁川打開一看,馬上就愣住了!
“這是。。?”
“這是我們吐蕃產的最高級的鹽,粉鹽!”
梁川用手指摳了一點,放到嘴裡嘗了嘗,這鹽的味道很純正,比自己提取的細鹽還有好上一層,吃到嘴裡一點異味都沒有,不僅這樣,還有一股子淡淡的清香,類似礦物的爽口味,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鹽,粉色的鹽梁川見過,那是一種叫岩鹽的東西,難道這就是岩鹽粉碎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