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最好的,她終究沒辦法陪伴儂智高一生,現在的儂智高也不再是以前自己那個孩子,而且她被梁川強奪身子,已是對不起土司,更沒有呆在廣源的理由,最後被人冷眼相加,更害了土司的名聲。
‘好,我知道了!現在智高已經瘋了,他一意孤行,我看得出來,儂人們對他的意見很大,倒是現在儂人們還比較聽你的話,你能幫幫他嗎,我不想他眾叛親離!’
‘阿儂不是我想打擊你,我告訴你吧,儂智高他就算有了這一口黃金礦也不能成能功!’
梁川言之鑿鑿,不是因為他眼見有多長遠,而是他早就知道了這一段曆史。
廣南人自古以為成事的,隻有一個,而且還成功了一半。因為那個的老家是在廣南東路,而非廣南西路。
廣源的對手不僅是一個南越,現在這個南越什麼個實力梁川並不是很清楚,但是梁川知道,這個彈丸小國在任何時期都不可小視,從春秋開始就不停地騷擾著中原王朝,中原王朝屢派人鎮壓,還是無法根除這個禍患。
梁川以前說過,華夏人的對手隨著曆史的發展,不會是白種人黑種人,到儘頭隻會是黃種人,隻會是炎黃子孫自己之間的鬥爭!
更彆說北麵還有一個更加強大的宋朝。
據梁川所知的曆史,儂智高最後就是敗在大宋手上!
‘這。。這你是如何知道的?他告訴我說他將要向大宋稱臣,來換取大宋
朝的支持,有了大宋朝的支持,南越人就不是儂人的對手!’
梁川想了想要怎麼跟阿儂解釋這個問題,隻能道:‘這樣說吧,廣源這個地方我了解一下,宋朝人不想承認,南越人又不放棄,一直就是一個邊界未定之地,儂人夾在中間兩頭受氣。’
‘現在更直接了,南越與宋人開打,直接打到了廣南內陸地帶,大宋朝以前可以無視南越跟廣源州曖昧,但是現在不行了,因為南越做了觸犯底線的事,我跟你保證,經過這大半年的籌備,大宋朝的軍隊已經可能就要到邕州了,兵都到家門口了,大宋朝的人怎麼可能再跟南越人低頭示弱,更不可能跟廣源搞綏靖,一次性的大宋朝就會把這個邊患給解決掉!’
‘再說了,你兒子他以前做的那叫什麼事,我聽說都搞了兩個國家出來了是不是!’
阿儂點了點頭,又勾起她痛苦的往事。
‘以前我就勸他們父子不要做什麼皇帝夢,咱們儂家隻是土民,官家照顧給了一個土司之位已是萬千恩寵,還要再折騰,看看結果怎麼樣,把土司爺的命都給搭進去了!’
‘我也告訴你,大宋朝甚至可以用土地的事來商談,燕雲十六州就是先例,但是有一件事,這些做皇帝官家的絕對不會跟你們談,那就是他們的皇位!’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任何勢力隻要是自立為王,最後的下場就是被剿滅,朝廷不
會把自己的錢去扶植一個可能影響到自己皇位的政權,永遠不可能,所以這一趟你兒子去邕州,隻是沒什麼好結果!’
梁川分析著各種可能性,這個結論是他知道最結的結果倒推而出來的,可能性非常的高,正因為阿儂與她的關係好,所以他才講了出來。
現在的他,最不願意就是太過賣弄,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在葉凡家的那次經曆給他的教訓十分深刻,差點讓他嚇尿!
‘那怎麼辦。。’
‘不能怎麼辦,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會發生的事終究會發生,這是你兒子性格導致的,也是曆史的必然!’
阿儂把前半句聽進去了,後半句卻沒辦法理解,她隻能理解成天命所歸類似的道理。
‘現在咱們必須儘快動作起來,否則錯過了這個冬季,將來就不能趕上春收了!’
‘我馬上讓人去準備吧,婦聯的人還能聽我話,如果我說不動,你最後再出麵跟他們解釋!’
說完阿儂看著梁川,兩人四目相對,阿儂的臉刷的就紅了。
‘時間不早了,你還不回去吧,回頭讓人看見你在我這裡呆了這麼久,會有閒話的!’
‘怕什麼!咱們是姐弟,弟弟來姐姐這裡說點事犯了哪個天條了?不行了怎麼滴!來姐姐你幫弟弟看看,我這裡是老是疼,你幫我揉揉!’
說完梁川就把褲子給解了下來,阿儂作勢欲跑,被梁川給一把抓了回來,如同抓小兔子一般!
‘我的好姐姐,你忘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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