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這鳳山以前在東海這片地方,就是窮得釘鐺響的地方,狗都刨不出幾個像樣東西的窮地方,如今他親眼來看,這哪裡是窮地方,天上人間這不是!
他粗略地看了一眼,港口裡的海船,碼頭上堆棧起來的貨,便比他們蘇祿的要多得多!
難怪人家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原來鳳山有這樣的底氣!
樓下聚集了一大批前來看熱鬨的閒人,可惡,使者恨恨地看了一眼樓下這些好事之人,這些人的笑臉分明就是在看他的笑話!
蘇祿多少年沒經曆過這樣的國難,雖然也不關他的事,這使者還沒有高尚到為國情懷這麼高的層麵,不過這任務要是完不成的話,他實在不好交差!
難辦啊!
明日直接去見梁川!
使者暗自下了一個決定,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讓人通傳一聲為妙,萬一對方的態度不善,自己還有個台階可以下!
那下人去議事堂前轉了一圈,連大門都沒得進,便垂頭喪氣地回來了,使者一見下人無功而回,急問道:‘怎麼說的,仔
細回話!’
那下人卻無法回話,哭喪著一臉道:‘大人,門都沒進呐,更彆說見人了!’
‘什麼!’使者急得差點跳起來,這叫做什麼事?
‘再去,你就是跪也要給我跪進去!’
使者一肚子邪火無處渲泄,剛想拿下人出氣,心道是下人不肯賣力,因而進不得大門。他們乃是蘇的使團,哪裡有進不得門的道理?卻不知道,使者是真見不到梁川,梁川有意晾著這一行人,他們自然見不著。
不過稍微冷靜下來的使者馬上就想到,上一回尊圖與盧不蘇兩人是如何見到梁川的?
‘把尊圖與盧不蘇二人給我叫過來!’
尊圖與盧不蘇二人見下人臉色便猜到了什麼,小心翼翼地來到酒樓使者的住處。
‘你們兩個跟我說說,上一次你們來,梁川可有為難你們?’
尊圖與盧不蘇二人相視,想笑卻不敢笑出聲來!
看來他也遇到一樣的麻煩!
‘呃。。’二人不敢明說,語氣吞吞吐吐。
使者果然猜到了什麼,追問道:‘你們還不速速道來!’
尊圖一臉為難,與盧不蘇換了一下眼神,最後才緩緩將先前受到的‘屈辱’說了出來!
使者倒吸一口氣,原來小鬼難纏,在這裡也是這般!
‘照你們兩個看如何是好,難不成本使也要向這個下人送錢不成?’
二人一言不發,那表情就像在說,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們什麼也沒有說,做不做你自己決定吧。
使
者沒辦法,急得來回轉了幾個圈圈!
最後一咬牙,再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隻怕夜長夢多,最後把事情生生給黃了!
‘送錢!’
使者一拍板,兩人臉上淨是也不過如此的表情。。
這天夜裡,張表又迎來了自己人生的高光時刻,這個梁家的下人,竟受到了蘇祿使者超高規格的接待,一起來的還有無數的金銀,他爹張英挖一輩子礦都賺不回來的那種。
張表不敢接受這份大額的禮物,因為這一次不是他要刁難幾個使者,而是梁川跟他們過不去,自己收了禮物就怕做不成這個中間和事佬!
蘇祿的人一看,心裡更慌了,連送到嘴邊的錢都不要,這事難不成真就這麼不好辦?
最後張表隻能半推半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一半,同意去梁川那裡問一問情況,這禮物嘛,他就先不收!
尊圖與盧不蘇又好氣又好笑,原來張表這關是真的不好過,他們當初隻以為是針對他們,沒想到對待所有人,張表是如何公平,一視同仁。。
下人沒有帶回來勝利的消息,那些豐厚的禮物帶走多少又帶回來多少,急得使者有些上火!
‘這事難道真就這麼難辦?還是你們二人去一次,替陛下問清楚那梁川,到底是什麼意思?’
二人一聽心底馬上在問候這使者全家!
巴都葛喇派來的人是你,又不是我們兩人,我們兩人隻是身不由已,現在倒我們成了主角了!
狗日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