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也太好看了吧?我看了她一眼,我就想跪下來,拜倒在石榴裙下。”
“輪不著你。我比你先拜。”
“滾蛋。東楚第一美人,是你們這些平頭百姓能覬覦的?”
“東楚第一美人?名符其實,名符其實。”
明琅的出現,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有幸一睹芳容的圍觀百姓,都覺得很驚豔。
……
明琅身穿大紅地繡洛陽花宮錦華服,豔麗無匹,氣勢淩人。
江博雅為她氣勢所攝,不自禁的退了兩步。
但她很快便氣憤得羞紅了臉。
明琅是私德有虧被趕出宣德侯府的人,她這正正經經的宣德侯府姑奶奶,怕明琅作甚?
“哥,你罵她,罵死她。”江博雅慫恿。
宣德侯苦笑。
明琅不是一個人來的,她身邊站著如青鬆般筆挺的明玕。
明玕的身手,宣德侯太了解了。
他在明玕手下,是吃過大虧的。
明玕和明琅是龍鳳胎,當著明玕的麵罵明琅,無異是向明玕宣戰。明玕老拳一出,誰抵擋得了?
宣德侯心中忐忑,還沒想好該如何應對,明琅橫眉怒斥,“江博儒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的獨生愛女,我的心肝寶貝,你敢往她身上潑臟水?”
明琅抬抬手。
明玕麵無表情,提起一個碩大的水桶。
“你待如何?”宣德侯心知不妙,驚慌想逃。
明玕哪裡容他跑了?一聲大喝,舉起水桶,兜頭蓋臉,衝宣德侯澆下。
宣德侯身邊的人驚叫著四處逃散。
就連江博雅也害怕弄臟了衣服,儀容不整,為人所笑,拚命往旁邊跑。
宣德侯臉上身上,被一大桶臟水澆得透透
的。
惡臭難聞、汙濁不堪的臟水,從他的頭發、臉上,不停往下留。
宣德侯直挺挺站在那裡,傻了,懵了。
他江博儒,堂堂一等侯,被人當街羞辱,潑了臟水???
宣德侯渾身濕漉漉的、臭烘烘的,狼狽到了極處。
……
“江博儒,這就是你汙蔑我女兒、往我女兒身上潑臟水的下場!”明琅指著跟落湯雞一樣的宣德侯,一通怒罵。
“這次隻是小小懲戒。”明玕話不多,語音也不高,卻擲地有聲,“你若敢再犯,我要你的狗命。”
……
“好!太好了!”圍觀百姓拚了命的鼓掌叫好,“自家孩兒被欺負了,便是應該如此反擊!”
“對,我是個平頭老百姓,自己受氣也便受氣了,可若是有誰欺負我的獨生愛子,我非跟他拚命不可。”
“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兒,被人欺負了,哪個當娘的不心疼?”
“娘親舅大。明家這位舅舅,有擔當,了不起!”
“宣德侯住明五姑娘身上潑臟水,明四爺便往宣德侯身上潑臟水,一報還一報,沒毛病!”
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
明琅和明玕被老百姓一路歡呼,如英雄一般回到了位於百花深處的明府。
近鄉情怯,明琅到了大門前,躊躇不前。
“放心吧,微兒經過此次磨難,已經豁然開朗了。”明玕和她是龍鳳胎,最明白她的所思所想,“微兒不會再像從前那樣,和你鬨彆扭了。”
明琅幽幽歎氣,“但願如此。”
她究竟還是擔心,“微兒自從上了學,便和我生份了,一心想做江大小姐。”想到大哥明璆書信中所寫的話語,不覺咬牙,“這個江博儒究竟做了什麼、說了什麼,讓我的微兒傷透了心?”
微兒不想做什麼江大小姐了,當然是好事,但如果不是江博儒太過份了,微兒怎會有這樣的轉變?
該死的江博儒。
……
纖纖玉手,推開了院門。
吱呀一聲,響聲悠悠。
院子是精心布置的,有花有樹,有太湖石,有魚缸。
臘梅開得正好,滿樹馨香。
樹下站著位美麗的小姑娘,手捧鮮花,一臉甜笑。
她看到一位明豔絕倫的大美人進來,小手悄悄背到了背後。
大美人眉眼間滿是溫柔憐愛,心中又隱隱不安,“微兒很喜歡這花對不對?你留著吧,娘不要。”
“不是這個意思。”小姑娘害羞的解釋,“你太美了,花太平庸,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