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自然不會想那麼多,隻是好奇的盯著門口,猶豫一會準備起身去開門看個究竟。
商芬芬一個健步上前攔住靳寒,做出一個噓的動作。
“寒哥哥,你的手真大,真溫暖。”商芬芬突然出聲。
靳寒瞬間愣住,一雙寒眸冷冷的盯著她。
商芬芬在他耳邊輕聲說:“新婚燕爾,你想讓他們都猜測你不行?”
靳寒突然會意,但是並不想和她同流合汙,一把推開她,轉身坐下。
商芬芬聳聳肩,也不想理他,自己依然唱著獨角戲:“寒哥哥,你彆摸這,有點癢。”說著用腳推了一下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靳寒臉已經黑到了極點,男人的自尊讓他無法去阻止商芬芬,但整顆心痛的無以複加,緊閉雙眼,雙手緊緊捂住耳朵,不看不聽。
商芬芬看了一下他,輕手輕腳走到門邊,一陣細碎的腳步散去,他們走了。
“行了,他們走了,我們談談吧。”商芬芬重新回到床上,表情嚴肅的看著靳寒。
靳寒睜開眼睛,又緊閉一下,長吸一口氣,看向床上的女人。
“靳寒,首先我要道個歉,我無心揭你傷疤,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你根本理解不了。”靳寒痛苦的低吼。
“好好好,我理解不了,但是我想提醒你,男人的尊嚴不是在床上多麼厲害,男女情事也不是活著的重點,你有幸福的家庭,疼你的父母,優渥的物質,自身還這麼優秀,難道就因為不能行男女之事,天天帶著這個逆鱗?”商芬芬說的溫柔帶著暖意。
靳寒低垂著頭,她說的他明白,可是這樣的人生讓他這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如何熬過剩下的漫漫幾十年?這種痛苦,她怎麼能體會。
“有些事當斷則斷,當斷不斷,心意自亂,如果你想和她在一起就和她說實話,她如果能接受,我和你離婚,成全你們。”商芬芬繼續說道。
“我和她隻是介紹認識,還沒正式交往。”靳寒冷冰冰的說道。
“那你還糾結什麼呢?現在我倆才是一個戰壕的隊友,你彆對我那麼大的敵意。”商芬芬有點訕訕的說道。見靳寒不出聲,商芬芬繼續道:“我沒什麼要求,就想我倆和平相處,人前恩愛夫妻,人後做隊友。”
靳寒沉默了一會,才出聲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