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靳寒把商芬芬圈外懷裡,輕聲說:“都怪我讓寶貝受委屈了,隨你懲罰好不好?”
“我委屈的是,之前你居然相信過她說的話。”
“我那不是一時昏頭了嗎,當時太怕你因為我這個病,就和彆人跑了,我舍不得。”靳寒抱的更緊了。
“這個蘇雪梅真是家屬院的禍害,彆人不和她計較,助長了她的氣焰,我得想辦法好好治治她。”商芬芬可不是軟柿子。
“好,需要我做什麼你和我說。現在我們不想她了,你想想我好不好,我想了…”靳寒輕捏女人的耳垂。
“色狼…”商芬芬說著抬頭吻住男人的唇,小手不老實的向靳寒身下摸去。
靳寒回應著女人的熱情,心裡腹誹,到底誰是色狼……
第二天剛到部隊的靳寒被叫到首長辦公室。
“小靳啊,今天有個任務交給你。”鄭廣利拿過一份資料遞給他。
靳寒有點詫異,就算有任務也都是營長安排就好了,用不到首長親自出麵,今天這是…
拿過資料,靳寒看了看說道:“這個我做不了主,需要我妻子自己做決定。”
“小靳啊,她一個婦道人家,學過點醫術,被貝德先生認可,應該感到高興才是,這可是為我們軍區爭光的事。”鄭廣利沒見過商芬芬也不清楚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首長,這個任務我隻負責傳達,最終她會不會答應,我要聽她的決定。”靳寒嚴肅的說道。
“好好好,那你回去問問。”鄭廣利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