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睡了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鐘。
野貓姐妹已經押送著二三十名遊魂，等待著羅素的審判——獨狼裡斯本已死，他的幾名遊俠下屬都被關押，整個響水河地窟群龍無首，野貓姐妹接管的很輕鬆。
“大人，響水河地窟所有修行者，都在這裡了。”凱蒂上前說道。
“跟隨裡斯本作惡的，主動沾血的，逐一挑出來送他們追隨裡斯本。”羅素平靜的作出指示。
一個合格的領主，在具備仁慈品質的同時，也要有鐵血心腸。
對待為惡者，不必講究什麼道德。
“是！”凱蒂應道。
“剩下的遊俠、遊魂，願意臣服我的，編入地窟巡邏隊，交給埃裡克騎士長管轄。”羅素再度下達指令，“當然，那些不願意回歸正常生活的，可以放他們去其它地窟。”
昨晚他已經跟查爾斯、埃裡克討論過了。
強扭的瓜不甜，有些地窟自由民是真的不願意被束縛，這樣的人不管是殺了還是強留，都沒有太大意義，不如將他們放回其它地窟，繼續給幽光河穀充當緩衝。
經過挑選和勸服，四名關押中的遊俠，被處決一名，剩下三名都願意投效羅素。
“卑微的豪爾斯（德魯克、巴爾），向偉大的羅素大人效忠。”三名遊俠跪倒在地上，一邊親吻羅素的皮靴腳尖，一邊誠惶誠恐的跪地叩首，以宣誓效忠。
宣誓姿態比起當初野貓姐妹、埃裡克的效忠要低得多，因為這不是追隨者效忠儀式。
而是農奴賣身契。
羅素可不是什麼人都願意收為追隨者，畢竟追隨者屬於領主的心腹，可以分享領主的榮耀，寧缺毋濫。
而農奴就沒有這個資格了，全身上下都賣身給領主，予取予求，得到的隻是領主的庇護。
緊隨其後，四十多名遊魂之中，被處死九人，另外有七人不願意留在莊園裡生活。剩下三十一名遊魂全都願意效忠羅素，成為羅素的莊園農奴，並編入地窟巡邏隊。
一時間，烏腰蛇莊園的領地治安力量大大提升。
當然。
除了豪爾斯這三名遊俠屬於即戰力，那三十一名遊魂並不比普通人強多少。
鬥氣之種沒有綻放之前，對個人實力的加持著實有限，隻有綻放出鬥氣才會質變。
奈何鬥氣之種好孕育，鬥氣卻難綻放。
事實上大部分孩童隻要營養跟得上，基本都能孕育出鬥氣之種，天賦好的甚至營養不良也能孕育出來。
比如莊園領班老漢斯、管家莫利斯、幾名男仆等，都孕育過鬥氣之種。隻是老漢斯、莫利斯年老體衰之後，鬥氣之種也萎靡了，變得與正常人沒有兩樣。
而男仆們十六歲之前，並未鬥氣綻放，已經失去修煉可能。
超過十六歲還沒能鬥氣之種綻放，基本上就判定為鬥氣之種再無綻放的可能性。
這也是羅素的前身，為什麼在成年禮之前發狠，寧願走火入魔也要衝擊鬥氣之種，讓鬥氣之種綻放——就是害怕成年禮一過，自己被宣布為廢柴普通人。
最終隻有少數幸運兒，少數有天賦者，才能都齊綻放，走上後續的修煉道路。
“凱蒂、凱瑟琳，你們兩姐妹帶路，我們去響水河地窟接受地窟自由民的投效。”羅素吃飽喝足之後，準備動身接收響水河地窟，“順便考察一下響水河地窟。”
長這麼大，羅素還從未去過任何一個地窟，也不知道地窟中的生活環境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