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界某處,一片茂密的森林矗立。
參天古木,枝繁葉茂,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
林間,鳥兒歡快地鳴唱,小溪潺潺流淌,水聲與鳥鳴交織成一曲自然的樂章。
在這片森林深處,偶爾可以看到野獸的身影在樹叢間穿梭,它們或悠閒地覓食,或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此刻,整個森林仿佛是一個鮮活的生命體,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森林之中,夏落的身軀仿佛枯木一般站立著,一動不動,與生機盎然的森林行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時的夏落正沉浸在又一次夢境之中!
在周圍植物散發出的氣味作用下,夏落在夢境中逐漸淪陷。
夢境中,夏落化為一介書生。
此刻,他站在床邊,目光中滿是焦慮與無助,凝視著躺在床上的妻子。
她的麵容蒼白而憔悴,仿佛被無形的病魔無情地侵蝕著,讓他的心如刀絞。
她的雙手不停地抓撓著自己的身軀,仿佛在試圖擺脫那無形的束縛和痛苦。
每一次的掙紮,抓在她的身上,痛在他的心上。
她的口中已經不能發出清晰的聲音,隻有微弱的呻吟和喘息聲。
然而,夏落卻通過她扭曲的口型,艱難地辨認出她所說的話:
“殺我!”
這兩個字如同利刃般刺入他的心臟,讓他感到一陣難以名狀的痛苦和絕望。
他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試圖給予她一絲安慰和力量。
然而,他深知自己的力量是如此的微不足道,無法戰勝那強大的病魔。
他隻能默默地陪伴在她身邊,祈禱著上天能夠賜予她一絲生機和希望。
事與願違,命運似乎對這位女子格外殘忍。
她的雙手在痛苦中不停地抓撓,每一次的掙紮都伴隨著身上血肉的脫落,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都通過這殘酷的方式傾訴出來。
白骨森森,暴露在空氣中,令人觸目驚心。
夏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子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心中的痛苦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他的雙手顫抖著,仿佛無法承受這份沉重的悲傷。
終於,他無法再忍受,猛地伸出手,抓住了妻子的脖頸!
這個動作似乎耗儘了他所有的力氣,夏落的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他不能讓自己停下,隻能任由這股絕望的力量驅使他做出這樣的舉動。
女子的雙眼在力的作用下瞪得很大,但是卻能從眼神之中看到解脫,看到對夏落無儘的愛意,看到對這個世界的不舍。
她的喉嚨裡發出微弱的嗚咽聲,卻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隻有女子微弱的呼吸聲和夏落沉重的喘息聲在回蕩。
這一刻,時間仿佛變得無比漫長,每一秒都像是無儘的煎熬。
最終,夏落鬆開了手,他跌坐在地上。
緊接著,時光開始倒流。
......
萬界某處。
覺醒了觸鱗仙體的達沃此刻正帶著紅色獠牙麵具,頭頂鬥笠,右手扶著劍柄。
笑吟吟的看著眼前的熱鬨場景。
一中年男人此時正在瘋狂毆打地上的富貴公子。
中年男人一邊打一邊喊道:
“黑虎掏心!”
“白鶴亮翅!”
“猴子偷桃!”
“烏鴉坐飛機!”
每一次攻擊都會引得富貴公子一陣嚎叫!
“啊~爹啊……”
“嗚~誰家爹打兒子還帶著招兒啊?”
這一幕讓圍觀群眾不禁議論。
“這王家主平時極為疼愛王公子,今日怎麼這般教育了?”
“誰知道呢?剛才不是說要替他兒子出氣呢,怎麼轉眼間跑去打他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