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各位親王郡王的福晉們也都到了,她們齊齊給順治請安,順治卻沒看她們,隻是揮了揮手,
“月兒,喝點牛乳,還熱呢,涼了你又不愛喝了。”順治見嘉月和博果爾聊得開心,心裡很不舒服,趁著其他福晉來了,便拉著嘉月,打斷了她和博果爾的聊天。
嘉月笑著點了點頭,喝了牛乳,自己吃了一塊點心,還給順治遞了一塊,順治也開心地吃了,濟度便帶著自己的福晉來和順治敬酒。
而嘉月這時又將注意力放在了博果爾身邊的那個董鄂氏婉茹身上,這可是順治在曆史上的官方CP啊。
嘉月其實知道來的人有董鄂氏的時候,也心裡咯噔了一下,隻是順治對她的用心,讓她對順治有信心。
而且她也發現自己所在的應該是架空的時空,和曆史很多事情並不一樣,至少曆史上,廢後之後,順治和孝莊可是沒有去蒙古,更沒有將廢後送回去,既然和曆史不一樣,加上感受到的順治得真心,她這時便也好奇起董鄂氏是什麼模樣來。
董鄂氏嬌小瘦弱,看上去很秀氣,眉間卻好似籠著一股清愁,雙目含情,看著倒是惹人憐惜。
博果爾顯然覺得自己這個嫂嫂很不錯,自己說學武想上戰場,她不像其他人覺得自己不行,反而覺得自己很有誌向,從小就有目標,而且在不斷努力是很好的,同時還給自己提了建議,多讀些兵書,和以前上過戰場的大臣們取經學習,他覺得這些建議對自己很有用,所以見嘉月此時沒事,便趕緊續上了剛才的話題。
董鄂氏婉茹見狀,更覺得自己心中委屈,在她心裡,她的丈夫應該是文武全才,能夠和她談論琴棋書畫,他和她琴瑟和鳴,而不是驢頭不對馬嘴,對牛彈琴。
她想要的丈夫應該是當今皇上那樣,對漢學精通的,她曾在博果爾府上見到過當今聖上寫的字帖,是拿回去給博果爾練字用的,可博果爾就放在書房,一筆都沒寫過。
都說字如其人,從那時起,她就在心裡描繪著當今聖上的模樣,就想著,那些蒙古的女人怎麼能配得上皇上呢?她們懂詩詞,能聽懂皇上說什麼嗎?隻有自己,隻有自己才配得上皇上。
今日見到皇上,果然就如同她想象中那樣,君子溫如玉,她上前請安,可他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反而在哄著身邊的那個女子喝牛乳,那女子她也聽說過,如今宮中位份最高的佟妃,還懷了孕,容貌清麗,如空穀幽蘭一般,即使懷了孕,卻沒有尋常孕婦的笨重和憔悴,反添了絲嫵媚。
長得好又有什麼用,董鄂氏婉茹心中酸澀不已,聽說是個漢軍旗的,也沒有聽過有什麼才華的名聲,想必是個隻有容貌的花瓶,肯定比不得自己,能夠做皇上的知己。
這樣想著,看到濟度和福晉離開回自己的座位去了,董鄂氏婉茹沒有叫博果爾,反而自己端著杯子,就走到順治前麵。
“皇上,奴才董鄂氏婉茹給您請安。”
順治剛才就見嘉月和博果爾又聊了起來,隻不過濟度和他說了幾句,他看著嘉月笑得燦爛,又聽到有人來請安,他瞟了一眼,見是博果爾的福晉,立馬說,“博果爾,你看你福晉都來敬酒了,你也不陪著一塊,這才成親多久。”
董鄂氏婉茹本來已經擺好了姿勢,準備順治一看她,她便微微抬頭露出自己最美的側臉,沒想到順治是看了她一眼,可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叫了博果爾過來,頓時愣住了。
博果爾摸了摸自己的頭,連忙端著杯子走到董鄂氏婉茹身邊,“皇兄,您彆取笑弟弟了,弟弟福晉嬌弱,你可彆嚇壞了她。”
“看看,為了福晉都要埋怨哥哥了。”順治打趣道,“剛才和你嫂嫂說什麼這麼開心?”順治握住嘉月的手。
“剛才說起弟弟想要上戰場當將軍,嫂嫂慧眼,不僅鼓勵了我,還給了我很多有用的建議呢。”博果爾開心地說道。
“哦?這麼想當將軍啊,”順治想了想,雖然他知道剛才嘉月和博果爾說得開心,可能隻是因為覺得有趣,但是心裡終究還是不舒坦,他才發現,原來自己竟希望嘉月的眼中隻看著他,心中隻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