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晉|江獨發(2 / 2)

柯學精分手冊 子木桃 9785 字 5個月前

琴酒言簡意賅:“我也沒。”

鬆江·不知發燒多少次·時雨:“……”

他感覺有被侮辱到!

係統緊張地道:“你千萬彆在琴酒麵前說胡話啊,我害怕。”

鬆江時雨:“我也害怕啊!”

銀發男人隨意地將自己濕掉的風衣脫下放到一旁,將伏特加的西裝套到鬆江時雨身上,還順手把他濕漉漉的金發也薅了出來。

“你有完沒完!”見琴酒還想換隻手來“冷敷”,鬆江時雨整個人打寒顫,聲音都扭曲了,“不想害死我就撒開!”

伏特加的聲音恰如其分:“大哥,發燒好像是要注意保暖。”

本就瘦削的青年此刻裹在寬大的西裝中,顯得更加脆弱,眼睛周圍紅了一圈,不知是氣的還是燒的。

琴酒煩躁地“嘖”了聲,直接伸手把輕飄飄的人撈了起來,放到了自己腿上。

這下連係統都控製不住“我去”了一聲。

鬆江時雨徹底炸毛,他猛地一個頭槌撞到琴酒下巴上,聲音都透著驚恐:“你他媽瘋了?!”

“老實一點。”琴酒麵無表情,他毫不留情的伸手壓住鬆江時雨的腦袋,把人往矮了摁,“不想死著去見那位先生就彆動。”

“我他媽#¥%!”鬆江時雨直接給氣笑了,“你還真是變態啊?”

“嗯。”

琴酒將人團吧團吧塞懷裡後就不再說話,他緩緩閉上眼,一副閉目養神的模樣。

嗯個大頭鬼!

鬆江時雨氣急,但除非現在係統把他的buff全都拉滿,他還真拿琴酒沒辦法。

係統弱弱地道:“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下春暖花開?”

鬆江時雨深呼吸,麵無表情地道:“算了,他愛當暖爐就當唄,關我屁事。”

莫生氣,好歹目的達到了……

草!

伏特加從車載後視鏡中看到這一幕,心中倒吸一口涼氣。

【琴酒大哥,還是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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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雷克薩斯在公路上疾馳,最終停在攔截的紅色警戒線前,降穀零戴著頭盔下車,與早就在這裡等候的公安們彙合。

風見裕也條件反射地敬了個禮:“降穀先生!”

“現在情況怎麼樣?”降穀零皺了皺眉,“他們是選擇這一條路通行嗎?”

“是的,我們在長野縣能到達花紀山景區的所有路段都埋了監視的眼線,最終探查到他們走這一條路,不過目前還在繞彎,沒有直接選擇進入警戒點。”風見裕也解釋著:“萩原警官已經進行了一波交鋒,目前正在帳篷裡休息。”

降穀零長舒了一口氣,雖然計劃被提前了半天,但目前為止沒有出現差錯——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幸好組織那邊的事情由hiro盯著,他能脫身過來統籌大局,降穀零想到這心中就不由得一暖,能與摯友並肩作戰的感覺非常好。

他朝風見裕也點點頭,走進搭在林子裡的帳篷。

萩原研二此刻正拿著噴霧對著自己肩膀上的淤青噴著,見摘下頭盔的降穀零,“喲”了一聲,似抱怨似調侃:“小降穀,你這計劃變得太快了,我跟班長差點沒趕上!”

“不得不說班長的車技進步了太多,有我當年的風範!”

“沒辦法,差點被組織擺了一道。”降穀零歎了口氣,有些不情願地道,“是赤井秀一和柯南率先發現不對,臨時更改的。”

“說起來班長呢?”

“他剛剛出去跟娜塔莉通話了,這件事情風險太高,他答應娜塔莉,隔段時間就跟她知會一聲。”

降穀零走過去,幫萩原研二噴身上的瘀傷。

雖然早有準備,但畢竟是從車上跳下去,一些擦身扭傷還是必不可免。

“那個小鬼我就知道很機靈。”萩原研二任由他動作,一邊說著,“鬆江很信任他,嘖,我都有點嫉妒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一開始得出的“江戶川柯南是記憶缺失的鬆江珣也最重要的錨點”這個結論正確,總之,所有人都能看出,鬆江時雨對江戶川柯南的過度信任。

萩原研二敢肯定,要是上次在渡輪,是他提出跟鬆江時雨一起去找人,對方絕對會推脫掉,反倒是樂意帶著江戶川柯南亂跑……

那個小鬼確實很厲害,但萩原研二還是有點酸——他也不差啊!

降穀零歎了口氣:“先不說這個,鬆江他情況怎麼樣?”

萩原研二皺著眉,試圖從記憶中那朦朧的鈷藍色眼眸中分辨真實和演戲,最終失敗,隻能搖搖頭道:“看上去不太好。”

“我趁機把定位的貼紙貼到他的槍口上時,看到他還穿著濕漉漉的病號服,衣服都黏在身上了。”

“今天下雨,鬆江一定淋了很久。”半長發的青年摸了摸自己濕漉漉的頭發,憂心地道,“總覺得感冒是逃不掉了啊……雖然看天氣預報說中午就會雨停,但我們不一定能解決這件事情。”

降穀零垂了垂眼睫,收斂住擔憂,抬眸便是一片冷靜:“有定位貼紙,鬆田那邊應該可以第一時間找到他,我到時候也會趕往現場,你就好好休息吧。”

“什麼?我也要去!”萩原研二站起身,指了指自己,“如果這是電視的話,難道我隻有露三秒臉的份兒嗎?”

“那也不能太早,你這張臉已經在組織那邊掛上號了,要是被他們發現,打草驚蛇,鬆江的付出就白費了。”

萩原研二有些鬱悶地撓了撓頭:“那麼我先去聯係醫院吧,鬆江鐵定要發燒……如果小陣平那邊有什麼動靜的話,你再聯係我,我晚些趕過去。”

“總之!”他強調道,“說好我們要一起迎接鬆江的啊。”

降穀零露出笑意:“知道了,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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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的人確實會不自覺地追逐熱源,鬆江時雨裡麵的衣服還濕著,被體溫烤得暖烘烘的。他迷迷糊糊地歪著頭,靠在琴酒的肩膀上,距離睡著隻有一步,但每每一個顛簸又會猛地驚醒,迷瞪地睜開眼睛,又扭頭鑽到另一邊的肩膀上去。

琴酒巋然不動,原本緊繃的身體也隨著時間過去放鬆了幾分,他過去鮮少與人如此靠近,卻怎麼也沒想到還有給人取暖的一天。

可笑的信任……

琴酒的眼底一片冷漠,他還是不相信鬆江時雨,但關於A,他所做的這些,確實已經夠格了。

但這又如何?

那位先生不會放過他,所謂的“信任”,隻能榨乾他的最後一絲價值。

為了組織,最好的選擇是讓A活下來,他的技術水平足夠讓組織更好發展,至於所謂返老還童、永生不死的實驗,琴酒從來不相信會成功。

那位先生已經老了。

銀色的眼睫垂下,琴酒打量著睡得迷迷糊糊、卻還是依舊滿是警惕的金發青年,後者一驚一乍的動作就像是團在新家中應激期的貓咪。

‘你最好不要清醒。’他無聲地道,‘如果想活下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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