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禦林軍兵營,薛仁貴和王玄策他們在開會。
“南國公此舉太莽撞了啊。這沒有聖旨就調動軍隊入城可是大罪”
席君買擔憂的說著。
“姓席的,我知道你處心積慮的就想建功立業出人頭地。不想冒這個風險。這不怪你。你怕死就留下來。我們過去。如果你敢蠱惑人心,就彆怪我不講情麵了”
聽到席君買這話,薛仁貴氣的不行,轉身走出營帳。
“大錘,回去告訴大哥,明天我一定帶所部人馬進城。是生是死,都陪大哥走他一遭”
聽到薛仁貴這話,張大錘也氣的不行。
“薛大哥,還有人不願意去嗎?”
“我們肯定去的,席將軍就不一定了”
薛仁貴陰陽怪氣的對著營帳裡說著。
張大錘就提刀進去了。一刀砍向席君買,席君買就倒地滾到一邊,將將躲過一劫。驚出一身冷汗。論動腦子,張大錘不是他對手。可是打架,他還真不夠大錘看的。
“姓席的,你算什麼東西,天天吃府裡的,喝府裡的。你以為靠著朝廷那點軍餉,我們能有這待遇嗎。彆的不說,就說這馬,都是南國公自己出錢買的。現在府裡有事了,你特麼的做縮頭烏龜了?!”
王玄策死死地抱著大錘,大錘邊掙紮邊喊著。這時薛仁貴也進來了。眼看著就要動手。論武力值,這軍營裡還真沒人是他對手。
“我什麼時候說不去了。我隻是擔心一下怎麼善後,想著有沒有兩全的辦法”
席君買委屈的說著,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有什麼兩全的辦法,殺進去就完了”
大錘滿不在乎的說著。
“我們明天就以演習為借口,守城演習”
席君買趕緊說著。
大錘這才把刀放下,眾人又是商量一番才各自散去。
春花樓這邊
“媽媽,南國公自從上次來過一次,就再也沒來過了,這次給我們送這麼好的詩詞來是什麼意思啊”
春花樓頭牌如煙納悶的問著。
“現在那幫和尚在和南國公較勁呢,可能是想讓我們去幫忙吧。明天南國公肯定有大動作。這個場子我們一定要幫。我們和那幫禿驢又沒有生意往來,還怕得罪他們嗎。明天姑娘們都拿出看家的本事,罵死那幫禿驢。”
秋香坊那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情況。老鴇跟政委一樣在做戰前演講。
“都聽好了。春花樓也收到南國公的詩詞了,他們肯定也會去的。我們一定要罵出我們的氣勢。絕不能輸給了他們”
”媽媽,你就放心吧。我們的名氣一直沒有春花樓的大,這次就是我們揚名立萬的機會”
秋香坊的頭牌煙雨說著。
第二天,東邊剛露出魚肚白。丐幫的人就行動了,遇到人就發報紙。沒起床的就扔院子裡。得趕緊發完到南國公府前吃席去。幫主可是說了,全幫都去。就算沒位子坐,站著吃兩碗醉香樓的飯菜也行啊。這輩子隻聽說過,還沒吃過呢。
吃早飯時分,長安城裡炸鍋了。
“什麼?不更新了?這天天翹首以盼的就等著《白蛇傳》了。現在不更新了,這不要人命嗎”
“你看,這報紙說的很清楚啊。和尚鬨事,把南國公府門給圍了。不敢寫了。這幫和尚不好好的在山上念經,跑下來乾嘛”
“走,我們到南國公府那看看情況”
“走,我們都走”
長安城裡亂糟糟的,都往南國公府趕去。
“各位,現在那幫臭和尚現正在找南國公的麻煩,就因為南國公寫了《白蛇傳》。現在南國公不敢繼續寫了。我們能答應嗎”
“肯定不行啊,我們都等著看《白蛇傳》呢,這不更新了,這是要要急死人嗎啊”
“可不是嗎,南國公也來我們這太學讀過書,也算是我們的同窗。又為我們寫了《白蛇傳》這麼精彩的故事。現在那幫臭和尚仗著人多勢眾在威脅南國公。我們都去幫幫場子”
讀書人義憤填膺的說著就要出去。
“各位師兄,你們都乾嘛去啊?”
太學裡的女生問著暴走的男生。
“”幫南國公撐場子,那幫臭和尚太過分了。仗著人多勢眾。比人嗎?我們也不少。”
“等等我們,我們也去”
這幫女生就跟上了,女生就是心細。橫幅都掛上了。
“打倒臭和尚,文學自由”
“和尚閉嘴,弘揚大唐文化”
“南國公加油,我們支持你”
她們邊走,邊喊著。
街邊的大姑娘,小媳婦其實早就想去罵那幫和尚了。又不好意思,有了太學這幫女生就好多了,直接加入,人是越來越多。聲音是越來越大。半個長安城的年輕人都往南國公府跑去。
“淳風,收拾家夥事,我們到南國公府做一場法事”
袁天罡吩咐著李淳風。
“好嘞,師傅你放心。這次我把我們最拉風的家夥事都帶著”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說的一點也不錯。這剛剛喝了八糧液,眼瞅著就喝沒了。兩酒鬼都是海量。哪禁得住他們一天兩頓的喝啊。
這次法事給做的漂亮點。明天再去搬,南國公府裡的三叔,真是好人啊。就是喜歡他。
李淳風一邊收拾家夥事,一邊想著。
此時南國公府這邊那叫一個熱鬨。先是和尚來在那有恃無恐的敲木魚。足足將近兩千人,也就是南國公府前有一大廣場,又臨近馬路,不然還真坐不下。
這時讀書人也過來了,你敲你的木魚,我讀我的書。和尚一看這架勢,不但敲木魚還開始念經了。妮妮囔囔的隻有他們自己才能知道自己念的是什麼吧。
這會袁天罡帶著李淳風過來了。
“師傅,這兒人這麼多,正是我們裝逼的好時候啊”
李淳風看到這麼多人,頓時眉開眼笑興奮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