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哥,走了走了,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知道知道了,你等我把牙刷完呀!急什麼,又不是什麼神仙,一個日本九段而已。”
“等你就沒什麼好位置了,我先過去了啊!到時候幫你占個位置,你慢慢洗臉刷牙吧!”
看著都跑掉的幾個人,戰浪還不緊不慢的刷著牙。
昨天晚上回來之後,戰浪就聽到宿舍其他幾個人不知道從哪聽來的消息,今天早上有一位日本的九段竹中平藏授課。
這種級彆的棋手自然能吸引了一大堆人前去觀看。
目前中國棋手還在對國內是否能授予九段頭銜討論的階段,一個九段的棋手對於目前的中國棋界誇張一點來說的話,說是圍棋仙人也不為過。
不是所有人都像戰浪這麼好命,有兩個世界冠軍實力級彆的強九段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一對一的對局輔導。
要不是對方不能按指導棋那麼下加上一對一針對輔導的話,可以說就算放在任何一個時代的條件下麵,都很少有人能享受這種待遇。
就算是世界冠軍的親徒弟,親兒子,也不可能隨叫隨到,二十四小時貼身服務。
能享受這種待遇的戰浪,自然對一個普通日本九段的授課不可能像其他人這麼上心就是了。
畢竟自己家裡麵就有座金山,怎麼可能對跟彆人一起挖一座銅山有多大的興趣。
不過戰浪倒也想聽聽這個時代的九段基本理論和自己現在學到的東西有什麼不一樣,不一樣在什麼地方,自己應該怎麼樣對付這些不一樣的東西。
戰浪拿毛巾擦完臉之後,隨手往旁邊一掛,伸了一個懶腰過後就按照之前對方說的教室走了過去。
首都似乎總是會在一夜之間入秋變冷一樣,中午還好,早晚這明顯有點秋風蕭瑟的感覺。
剛到教室門口,戰浪就聽到裡麵極其吵鬨的聲音,有一種回到當年初高中上課之前的感覺。
平時國家隊並沒有這麼多人,但這一次正好趕上省乙級團體比賽的前幾天,各省隊的隊員都到得差不多了,自然顯得人就多了起來。
就這樣一間普通的小教室都差不多快要被人擠滿了,桌子早就給堆到後麵堆著,大家基本上都是坐一把椅子擠在一起。
似乎也不止各省隊的人,從外麵慕名而來的棋友,甚至在角落裡麵有脖子上掛著證件的記者。
“浪哥,這裡!”
戰浪剛剛進來就看到中間有人向自己招手,隻能從夾縫中慢慢湊了過去。
“好不容易給你壓了一個板凳,就我們那麼早來都來遲了,最起碼一排的位置都沒了,甚至為了搶第一排差點打起來。
據說有一些家夥早上四五點鐘就過來了,這些家夥按你說的話來說就是太卷了。”
“太好學了吧?”
“這可是九段!圍棋的最高榮耀!”
聽到的話,同樣是津門二隊的鐘民想都沒想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