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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師[重生] 何婪 15358 字 3個月前

藍級與綠級巔峰二人迅速將時宴包圍,由於他們完全調動起了靈力,身上綠光與藍光泛出,臉上又做了偽裝,時宴看不清他們的模樣,被二人圍堵,心中擔心擔心辰光的安危,不由得大怒,眼中閃過一絲狠色,九重殺在半空中舞動,時宴渾身綠光大放,隨著時宴的氣勢越發提升,除了靈力越來越強之外,精神力也節節攀升起來。

圍攻時宴的馭靈師見狀不妙,雖然按照常理來說,二人圍攻時宴必勝,但眼看時宴一個綠級都將另一個綠級秒殺了,可見時宴身上必然有古怪,二人不給時宴準備的機會,迅速逼近,藍級作為主攻,而綠級卻時不時趁著時宴與藍級對戰之時,趁著空隙偷襲。

時宴心中暗罵一聲卑鄙,綠級的攻擊無法給他造成致命的傷害,但卻令他分心,時宴對戰藍級本就極為吃力,若不是他身上的九重殺等級高,以及時宴手中有一些寶器鏈器,戰鬥時突然丟出往往打的對方猝不及防,時宴必然早就敗了,可如今有那綠級騷擾,時宴越戰越吃力,彆說去援助辰光,連分心抽空看一眼都不敢。

隨著時間漸漸過去,時宴在二人的壓製下被迫從進攻轉為防守,那藍級見時宴漸露疲態,頓時大吼一聲,氣勢攀升到巔峰,怒吼著朝時宴衝來!

時宴喘著氣看他渾身藍光發出刺眼的光芒,眼看對方的武器就要斬到他的身上,卻收回了所有的靈力,任由對方的武器擊中他的要害。

藍級見狀,頓時不妙,但此時他已經無法收手,當武器的利刃即將劈向時宴的一刹那,突然,一道乳白色的光芒放出,以半圓形放射向外迅速擴散,在時宴的周身形成一道將近兩米的保護層,在這股強大的力量之下,藍級和綠級馭靈師直接被震飛,時宴見狀,迅速將戒指的力量收起,九重殺毫不客氣地衝出,直接穿破空間,眼看就要擊中那藍級的頭顱,身旁突然傳來一股極其狂暴的力量,欲要一掌劈向時宴的脖頸!

時宴隻來得及轉頭,看到那名藍級巔峰的馭靈師一臉猙獰地看著自己,時宴的瞳孔驟然放大,近距離一看,時宴隻覺得他看著有些熟悉,隻可惜臉上長了胡子,看不清樣貌,而在他的身後,辰光趴在地上,不知情況如何。

在這電光石火間,時宴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在這名藍級巔峰麵前,時宴必敗,既然如此,索性不將九重殺收回,時宴控製著九重殺直接將藍級馭靈師的頭顱絞斷。

堂堂一名藍級馭靈師就這樣死在了時宴的手中,落下了身首異地的下場,一旁的綠級馭靈師頓時驚呆了,與此同時,藍級巔峰馭靈師的攻擊落下。

由於沒有涉及生命危險,防護戒指不再啟動,時宴隻覺得後頸一痛,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藍級巔峰暗罵一句“變態”,調動起來體內為數不多的靈力,將地上的土全都翻了起來,掩蓋住了地上的鮮血和屍體,然後自己扛著時宴,叫綠級馭靈師帶著辰光,二人迅速離開。

“大哥,我們現在該去哪裡?”綠級馭靈師見藍級巔峰朝自己的老巢走去,忍不住問道。他們這次是受到雇用來打劫的,本來完事之後應該把人交給雇主才對,可是大哥卻帶著他回家了。

“這個小白臉隻有綠級,居然一出手就殺死了和他同級的馭靈師,之後更是把藍級的給殺了,這條蛇更不得了,我都差點敗在它手下,這一人一寵不簡單,我們為了捉他們死了兩個人,你我都受了傷,雇主那點錢哪夠補貼我們的損失……把他帶回去,榨乾了再交給雇主,反正雇主也沒交代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綠級馭靈師見藍級巔峰那猙獰陰狠的神情,打了個寒顫,但表麵上卻連連點頭同意。

時宴恢複意識的時候,隻覺得渾身酸痛的厲害,而且身體濕漉漉的,冷的要命,四周不斷有陰寒的冷風吹來,時宴蜷縮成一團,慢慢睜開了眼睛,發現視線一片模糊,這才想起昏迷前他體內的靈力基本沒剩了,他的雙眼需要靈力才看得見。

時宴摸索了一下全身,他身上的衣服被人換過了,鞋子襪子什麼的也全都沒了,倒是手上的戒指還在,因為和他融合了,彆人無法摘下來,就算摘走了也無法使用。

時宴慶幸上次在時家被時連看穿吊墜的異樣之後,時宴不再將吊墜掛在胸前,而是放進了空間戒指,否則彆的不打緊,他和吊墜並沒有融合,隻是可以使用而已,若是被人搶走了,想找回來就難了!

由於此時體內沒有靈力,時宴無法打開空間戒指,時宴嘗試通過修煉將靈力恢複,但很快發現四周的空間被封鎖,靈力全部被抽乾。

時宴想起之前在馬車上正是因為空間被封鎖,差點導致他靈力不穩,可見對方手上有封鎖靈力的寶物。

看不清此時四周的環境,時宴吃力地站起來走了幾步,很快被鐵欄阻攔,時宴抬手摸了摸,這才明白他被關在了個鐵籠子裡,以他現在的狀態,根本無法破開。

時宴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次打劫他們的人一共是四個人,最強的藍級巔峰,然後是藍級,以及二個綠級馭靈師。看似人少,但已經是極其強大的陣容了,時宴想起自己昏迷前看到藍級巔峰馭靈師之時那熟悉的感覺,很可能自己在之前有見過他,可是此時他卻一點也想不起想不起來了。

對那藍級巔峰的熟悉感應該不是來自這具身體的記憶,也許時宴上一世打工的時候有遇見過也不一定,就像當初的木嵐那樣。

那麼他們又為什麼半路截殺他呢?

這幾人在打劫時宴之前,率先使用寶物封鎖空間,可見是早已做了準備埋伏在那,很可能時宴早就被盯上了,時宴仔細回憶自己一路行來有沒有什麼地方被疏忽了,想來想去,如果對方劫殺他是為了錢,恐怕就是在給辰光治病的時候被盯上的,時宴之前花了大價錢給辰光看病,同時因為擔憂辰光,難免對外放鬆了些警惕,而他也不早不晚,在那片樹林被堵住;若是被雇用來綁架他的,恐怕也是他在給辰光治病的時候,向那年邁的馭靈師透露了不少關於他和辰光的信息才被發現,他自出了時家之後一路行來都極其小心,期間沒有在一個地方停留特彆久,路途中也走過不少荒無人煙的地方,卻從來沒有遇到埋伏……

總之對方不論出於什麼原因出手,都隻能怪他太不小心了,時宴-畢竟第一次獨自出行這麼多天,不夠老道,最終還是露出了破綻。

時宴正想著,突然隱隱捕捉到了“嘶嘶”的聲音,時宴一喜,隨後,很快感應到了辰光。

他看不到四周,卻能明確感覺得到辰光就在附近,辰光似乎也是剛剛醒來,它能夠看得到四周,通過心靈聯係告訴時宴他們似乎被關押在了地下室裡,時宴被關在了個巨大的鐵籠中,而辰光自己被關在了個特殊的容器裡頭,辰光告訴時宴,這個容器困不住它,不過此時辰光消耗過大,需要休息一下才能出去。

見辰光沒事,時宴心中稍安,也安撫了辰光一番,辰光見時宴靈力全無,立刻輔助時宴將這封鎖的空間悄悄破開一些,時宴立刻借助這一絲絲靈氣努力恢複起來。

見時宴迅速進入修煉狀態,被關著的辰光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其實它的情況很不好,那幾個馭靈師知道它難纏,並不是將它關在容器中,而是用特殊的利器穿過他的身體,直接將它吊起,那穿過身體的利器上頭淬了毒,令辰光渾身發麻沒有力氣,若是平常以它的恢複力,這點毒素根本無關緊要,就算此時消耗巨大,但通天蟒的特性能令他很快地恢複過來。但偏偏前幾日時宴將它關進靈寵空間,辰光心裡頭氣的要命,卻無可奈何,表麵上乖乖聽話,暗地裡卻趁此機會蓄力決定突破蛻變期,在蛻變的過程由於需要大量的力量,它會變得格外虛弱,既讓時宴心疼,又讓時宴不會懷疑它怎麼好好地生病了,辰光的小算盤打的好好的,隻要再過兩天就能以人類的模樣站在時宴身邊,可這是卻來了幾個馭靈師對他們半路截殺!

被破壞了計劃的通天蟒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暴怒中,一邊幫助時宴恢複靈力,辰光腦子裡一邊想著,等它恢複了,要用哪些殘忍的手段將那些礙事的馭靈師一個一個慢慢折磨死。

時宴在辰光的幫助下,體內的靈力勉強恢複了三層,大概恢複到了黃級初期的實力,雖然比起全盛時期還是太弱,但有了靈力,時宴的視線恢複了,空間裡頭的所有東西也全部能拿出來。

睜開眼睛,時宴終於看清他被關押的地方,是一個陰暗的大房間裡,沒有窗戶,角落有一盞昏暗的燈,勉強將四周照亮,時宴在四周看了一圈,都沒找到辰光的身影,突然,時宴像是感應到什麼,抬頭望天花板上一看,果然看到辰光被吊在上頭,身體被利刃鑽出了幾個洞,橫穿過身體,看上去極其殘忍。

時宴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辰光生病還沒好,戰鬥中消耗巨大還沒恢複過來,被穿過身體吊了起來,卻依舊為他打開封鎖的空間讓他恢複靈力,時宴心中一邊恨恨地想將這樣折磨辰光的人都殺了,一麵想到自己幾日前還將他關進靈寵空間,導致它生病,心中越發愧疚和心疼起來。

辰光見時宴雙眼看得見瞞不住了,低下頭和時宴對視,蛇信子一吐一吐的,像是在安慰他一樣。

就在時宴打算突破囚籠將辰光救下來,帶著它先逃出去之時,外頭突然傳來了動靜。

辰光迅速收起了力量,空間中的靈氣又一次被封鎖,而時宴也迅速將體內的靈力壓製下去,雙眼又一次看不見了,時宴聽著腳步慢慢靠近,來者站到了時宴麵前,即使看不見,時宴也能感覺得到對方將他上下打量他的放肆目光。

維勒看著時宴落魄的模樣,笑的格外的諷刺和得意。

時宴聽著這聲音,心中那股熟悉的感覺又一次騰升起來,但眼前的人很明顯不是那名藍級巔峰馭靈師。

將此人與那藍級巔峰的人聯係起來,突然,時宴臉色一變。

“怎麼,認出我來了,時宴……”對方立刻察覺時宴神色的變化,陰沉沉地笑了起來,“好久不見,你長高了不少,身材也越發的好了,皮膚也不錯……”

那人說著,伸出手將時宴的衣服撩開,在他的腰部狠狠地捏了一把,指下傳來滑膩的感覺頓時令對方的動作一頓,見時宴沒有閃躲,忍不住再次伸手順著腰部往上摩挲時宴胸前的點。

就在他即將碰到的時候,時宴猛的抬手,將他的手腕抓住:“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這副德行,一點長進也沒有。”時宴陰沉地道,他的這具身體裡頭並沒有關於這個人的記憶,但時宴卻認得他。

他和那個藍級巔峰,都是當初的五人之一!

那個藍級巔峰如今不管是模樣還是氣質都與當初有極大的改變,時宴隻覺得熟悉卻沒有一眼認出來,但眼前這個人的笑聲實在太熟悉了,時宴頓時想起之前水濂給他的資料,壇光近兩年一直在壇國裡頭沒出來,因此具體細節查不到,但維勒就比較簡單了,他也在火炎國,但水濂給他的情報維勒本不應該在這附近的幾個城市的,因此時宴才打算先去找嚴冰候,卻沒有想到,他在找嚴冰候的途中,居然反而被維勒和另一個人綁回來了!

時宴心中不忿,當初那五個人全是人渣,可是他們不僅是馭靈師,甚至還是極具天賦的馭靈師,當初他們實力至多在綠級左右,但如今卻有個人已經達到了藍級巔峰!

維勒見時宴雖然失去了靈力淪為了階下囚,臉上卻絲毫懼怕的神情都沒有,頓時惱怒地瞪著時宴:“時家家主睡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沒讓你認識到自己在彆人的眼中是個怎樣的貨色!長的這副模樣,天生就是下賤給人操的,就算你成為了馭靈師,就你這點天賦,難道還想乾出什麼大事?告訴你,這裡可不是時家,我們可沒有血親之間不能殘殺的束縛,你現在是階下囚,被我關著,老實點吧你。”

時宴聞言,冷笑兩聲,不再說話。從維勒的話中,顯然有許多疑點。他成為馭靈師的事情雖然不是秘密,但時宴這輩子除了複仇,可從來沒想過要乾什麼大事,同時維勒還強調這裡不是時家,沒有血親的束縛。

如果說一開始時宴還懷疑他們是為了錢財綁架他的,此時此刻這一點基本可以排除了,既然維勒還不知道家主醒來的事情,還以為他在時家的地位還是過去那樣,那麼他身上沒什麼錢維勒應該能夠想得到。

到了此時此刻,時宴基本確定他們受人所雇,隻是究竟是誰,就需要好好研究了。

維勒見時宴不僅沒有懼怕,還依舊那副清高的模樣,即使穿著肮臟的衣服,硬是從氣勢上將他壓下來了一截。

作為一名自由馭靈師,不像時宴洛克等人那樣,背後有家族撐腰,維勒對於他們這些靠著家族趾高氣揚的家夥向來最為厭惡,特彆是時宴這樣的,過去是普通人是就囂張的不得了,現在更是成為了馭靈師,還長著一張討人喜歡的小白臉,除了失明的雙眼,上天幾乎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他了,對比起自己艱苦成為馭靈師,結果還要看人臉色討生活的悲慘遭遇,維勒越發的不忿。

但他始終沒有勇氣打開籠子對時宴動手,時宴多年來強勢的形象已經深入到他心中,他敢欺負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卻不敢得罪時宴這樣大家族的子弟,連這次過來冷嘲熱諷都是仗著背後有人才來的。

“你就繼續得意吧你,傲夫可不像我這麼好說話,還有他的那幫朋友,對你可是垂涎已久,聽說傲夫已經命令底下的人在他乾你之前誰也不敢動手,不過等他爽完了,就輪到大家了……”

維勒說完,成功見到時宴變了臉色,轉頭得意洋洋地離開了:“來人,我們的寶貝已經醒了,快點通知傲夫去……另外多叫幾個人站外頭看守,防止他逃跑啊。”

外頭看守的人立刻應了一聲,維勒哈哈大笑著離開了。

維勒的話再一次勾起時宴對上輩子臨死前的記憶,時宴神情變得陰鷙起來,上一世他是普通人,麵對他們這群馭靈師無法放抗屈辱死去,這一世,他好不容易成為馭靈師,難道還要麵臨同樣的命運?

不會的,他辛苦修煉至今,不可能再讓自己重蹈覆轍,就算敵不過他們,時宴也會拚死反抗,至於死前他會乾出多少瘋狂的事情,那就隻有天知道了。

時宴趁著此時沒人,拿出了治愈係的寶器鏈器,以及一些補充靈力藥劑,瘋狂地修煉起來,隨身攜帶的攻擊性寶器靈器也一一準備好,

當時宴拿出吊墜的時候,突然發現吊墜又一次發光了,並且光芒隻映在天花板上的辰光身上。

時宴心中一喜,抬頭看向辰光。辰光在剛剛維勒進來的時候,都快氣瘋了,維勒心裡頭提防著時宴,完全都忽略了它的存在,卻不知道這個才是最可怕的。

不過此時辰光已經恢複了冷靜,和時宴心靈聯係之後,時宴將吊墜扔向了辰光,辰光張嘴咬住,那一霎,一股無形的力量透過吊墜流走辰光的全身,肉眼無法看到的力量,但時宴卻隱約能感覺得到。

在那股力量的幫助下,辰光原本病怏怏的外形慢慢地變回了原樣,身體的傷口也漸漸好轉,隻是那利器淬了毒穿過辰光的身體,當辰光的身體恢複一些之後,傷口很快又裂開,然後又被吊墜恢複,如此反複循環,時宴看的都替辰光疼,辰光卻一點也不在意。

時宴這個吊墜它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之前還整日趴在上頭汲取靈水,但沒有哪次像這次這樣,仿佛天生就是和它一體的一般,裡頭無窮無儘的力量,源源不斷朝辰光的體內彙去,至於那傷口的愈合,也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辰光隱隱明白,恐怕是他這次蓄力蛻變的原因,導致吊墜和他瞬間契合了。

時宴見辰光慢慢恢複,心中勉強放下心來,閉上眼睛抓緊時間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