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當時的畫麵,夏蟬就有點難為情,她跟最信任的周琪摯哭訴這些事情,周琪摯聽著心裡得有多難受?
夏蟬臉上燥熱的不行,之後也沒再說這件事情了,周琪摯既然知道,也就不需要她明說了,她之前確實對蕭雲帆動心了,但是他們兩個之間又不可能,再遇到好的又符合她要求的人,她自然該抓住。
吃完早餐,夏蟬穿上大衣,將帽子、圍巾、手套全部都給戴上,之後便拉開帳篷的拉鏈,走了出去。
看著夏蟬要往雪裡蹦,周琪摯急忙伸手拉住了她,阻止了她的舉動,“雪下麵可能會有樹樁,戳到你怎麼辦?”
夏蟬想想也是,便決定不往雪上撲了,要是下麵有尖銳的東西,直接將她給戳死了,那死的未免也太冤枉了吧!
就在帳篷邊上堆堆雪人就好了,畢竟他們對這邊也不是很了解,不知道雪下麵都有些什麼東西。
之後兩個人就在帳篷外麵堆起了雪人,當然,堆雪人的主力軍是周琪摯,夏蟬就在旁邊玩,時不時的就團一個雪球,讓雪球‘啪’的一聲在周琪摯身上開花,周琪摯也隻是無奈的笑笑,並沒有阻止她。
隻是當夏蟬背過身的時候,周琪摯猛的伸手一下子將她摟住,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低笑著問道,“還調皮嗎?”
“不了,不了。”夏蟬急忙搖頭。
周琪摯將夏蟬轉了過來,低頭望著她,那深情寵溺的眼神仿佛能拉絲了似的,“小蟬,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
夏蟬對上他的眼神,心尖都不由的顫抖了一下,因為她從周琪摯的眼神裡,看到了深深的愛。
什麼都可以演出來,愛和好,都可以演出來,可是眼神和細節都無法演出來的,她要的就是一個很愛很愛她的人,並且能讓她感受到濃烈的愛的人。
而現在,她再次感受到了她想要的那種愛,隻是她不是個戀愛腦,她是個較為理智的人,無法回應他百分百的愛。
“周琪摯,如果我接受了你,可是我卻不能給你滿滿的愛,我對你的感情隻有你對我的幾分之一,怎麼辦?”夏蟬望著他,問道。
“小蟬,你覺得結婚的那些人,兩個人之間的愛是相同的嗎?肯定是有人愛的多一些,有人少一些,但隻要是相愛的,隻要有愛,又何必在乎多少呢?而且我們兩個人,我也希望我永遠是那個愛的多一些的人。”周琪摯見夏蟬的手臂拉過去,環在他的腰上,低頭望著夏蟬。
夏蟬想想也是,情侶或者夫妻之間,愛的深淺不可能相同的,有的時候先表白的那個人愛的深一些,有的時候後投入的那個人愛的深一些。
而且也不是所有相愛的人都能在一起,有的時候因為脾氣不和或者其他一些原因,導致相愛的兩個人無法相守。
所以說這個真的不是最重要的,有愛就行了。
“小蟬,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給自己改這個名字嗎?”周琪摯問道。
夏蟬困惑的搖搖頭,她從未想過這件事情,也從未問過他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