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章(2 / 2)

“好,那你可以摸它。”

兩個少女,就好像是過家家似的,就成了朋友。兩人又嘻嘻哈哈了一會兒,江清歡就說:“我要去找花滿樓和陸小鳳了。”

上官雪兒笑著,“我回去收拾我姐姐和表姐的東西。”

兩人分道揚鑣,轉身的時候,兩人臉上的神色都不約而同地一變。

上官雪兒冷冷一笑,十分鄙視的模樣,心想這花家的小表妹,可真是個沒有大腦的蠢貨。誰是她的朋友,她上官雪兒才不會是誰的朋友呢!

江清歡的嘴角卻是幾分洋洋得意的笑容,這上官雪兒心裡說不定就是以為她是個不諳世事的蠢貨呢,沒關係,回頭等她查清了這裡的事情之後,就給上官雪兒一點顏色看看。

金鵬王朝裡的女人,從大到小,可從骨子裡就是蛇蠍美人。

江清歡回去找陸小鳳的時候,他們正往剛才挖出來的坑裡填土。

江清歡一看,那坑裡除了上官飛燕和上官丹鳳之外,還有那個不知道死了多久的老人家金鵬王和才被殺的幾個醜男人。她一愣,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陸小鳳彎著腰鏟土,說道:“將他們埋了啊。”

花滿樓:“飛燕帶我到這裡的時候,我以為她不過是想要感謝我,所以邀請我到她家中做客。可沒想到來了之後,她便失蹤了。後來她的表姐來找我,說隻要陸小鳳來了,我便能看到飛燕。她的表姐果然沒有騙我,陸小鳳來了,可飛燕卻——”

他的話語一頓,沒有再說下去。

那天坐在馬車裡,少女就坐在他的身旁,她的聲音溫柔,歌聲動人。

他在路上,聽著她那空靈的歌聲,幾乎要沉醉其中。

她帶他到了那棟滿是鮮花的小樓,臨走前問他:“花滿樓,你會喜歡我嗎?”

那時花滿樓微微一笑,正想說像你這樣可愛的姑娘,定然會有許多人喜歡,我自然也喜歡你。他那時候,當然是對那個有著美妙歌聲的少女充滿了好感的,所以他才會擔心她的安危,才會將他的玉佩交給了她的表姐,讓陸小鳳前來。

隻是,他還沒來得及喜歡,花樣年華的上官飛燕和她表姐一起死於非命。

陸小鳳說幸好上官飛燕不是他的心上人,因為他覺得上官飛燕不是好人。

陸小鳳覺得上官飛燕和花滿樓的巧遇,應該是從剛一開始就安排好的。她應該暗中觀察了花滿樓許久,知道他喜歡什麼模樣的女孩,又清楚要怎樣才能讓一個男人心軟。

陸小鳳一邊填坑一邊歎息,“為何男人與女人之間,總是避免不了誤會和欺騙?”

江清歡看了看花滿樓,又看了看陸小鳳,:“因為男人總是難以抵擋色|相|誘|惑。”

陸小鳳一怔,站直了看向江清歡。江清歡帶著她的雕兒站在邊上,一臉無辜神色。

陸小鳳搖頭,再度埋頭鏟土,因為他覺得以後這個少女定然也會是許多男人難以抵擋的色|相|誘|惑。不,不必等以後,她如今就是了。

陸小鳳和花滿樓將那些人埋了之後,就離開了院子。這個地方除了他們三人,居然隻剩下一個上官雪兒。上官雪兒才不想理他們,而花滿樓因為那些人的死去有些悶悶不樂。陸小鳳和江清歡兩人隻好自生自滅,陸小鳳喜歡喝酒,他摸到了金鵬王朝的酒窖。酒窖裡沒有數不清的美酒,但幾壇還是有的,陸小鳳將酒搬了出去,發現少女正坐在樹上看著他,在她身旁,還蹲著她養的大白雕。

陸小鳳:“小表妹啊,怎麼不睡覺?”

江清歡覺得陸小鳳真是喊小表妹喊上癮了,可也懶得糾正他。一個稱呼而已,誰在乎?

陸小鳳拍開了壇泥,酒香撲鼻。他朝江清歡招了招手,江清歡挑了挑眉,飛身下去在他身旁坐下。

陸小鳳挑了一小壇拍開了封泥遞給她,“喝嗎?”

江清歡接過那壇酒,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卻沒喝。

陸小鳳:“不好意思啊,害你白走一趟。”

江清歡歪頭看著他,“你很難過?”

陸小鳳:“我並不難過,我隻是覺得可惜。如果上官飛燕是個好姑娘,花滿樓或許會真的喜歡上她,他們在一起會很快樂。花滿樓真的是我見過最熱愛生命的人,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忍心欺騙他。”

江清歡眨了眨眼,她聞著這撲鼻的酒香,很想喝一口,可又忍住了。

“為什麼不會有人忍心欺騙他呢?他那樣善良,又容易心軟,彆人當然忍心欺騙他。”

何止忍心欺騙他?江清歡覺得聰明的騙子都會先挑花滿樓這樣的人,花滿樓上不上當是一回事,至少被識穿如果花滿樓沒損失,說不定他還不計較。

陸小鳳輕歎了一聲,說道:“上官飛燕應該是死於上官丹鳳之手,由此可見,這對表姐妹之間平時積怨頗深。可上官丹鳳呢?上官飛燕應該是是在她失蹤的當天晚上就死了,可上官丹鳳顯然是最近三天之內死的,她是被誰所殺?”

江清歡順著陸小鳳的話往下說:“她殺了上官丹鳳之後,為何又假冒成上官丹鳳將你找來?”

陸小鳳點頭,“對,你說的對,我就是這麼想的。”

江清歡被誇,一時高興,沒留神就將手裡的那壇酒喝了一些。

陸小鳳咕嚕嚕地灌完一壇酒,轉頭,“小表妹——哎喲,天哪!”

那個坐在陸小鳳身旁的少女,忽然往前一栽,陸小鳳眼疾手快,手中空了的酒壇甩了出去,趕緊撈了一把要往前栽的少女。少女雙目緊閉,頭一歪就枕在了陸小鳳的肩膀上。隻聽得她呼吸綿長平緩,顯然是已經醉得睡過去了。

陸小鳳:“……”

她居然是一杯倒?

而這時,蹲在樹上的白雕了飛了下來,它歪著腦袋看了看江清歡,又看向陸小鳳。

陸小鳳無奈地看向白雕:“真的跟我沒關係,她自己喝的。”

白雕也不飛走,乾脆就粘著江清歡,蹲在旁邊。

大概是長夜漫漫,唯一能傾聽的人還是一杯倒,陸小鳳隻好跟白雕拉家常。

“雕兄啊,我是小鳳,你是白雕,我們名字都是天上飛的,也算是有緣。我也就能和你說說心裡話了,你聽說過西門吹雪嗎?”

白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