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常常想念部落的日子,但是他們來這裡幫助大夏的士兵是沈牧的吩咐,隻要沈牧一天沒有命他們回去,他們就會一直待下去。
此刻這島上上萬名士兵都學習了薩滿們的部分醫術,一些神奇的愈合傷口的能力。
他們都是煉氣境的修士,每日除了學習薩滿一族的基礎法術就是吞吐靈氣勤奮修煉。
有些人悟性較強,從煉氣到了築基,甚至有人開始結丹了。
一輛吉普車停在了小島的入口處,沈牧在裴風的陪同下下了車。
聽說沈牧到來,十名祭司急忙前去迎接。
他們依然是白族的服飾,保持著薩滿一族的禮儀習慣,對沈牧跪地行禮。
“快快起來,在這裡還行什麼大禮。”沈牧急忙上前。
為首的大祭司叫做烏拉,年紀最大,法力最強。
沈牧把他請到屋內,把自己來這裡的目的說了出來。
烏拉點點頭,坐在地麵,開始占卜儀式。
沈牧不想打擾走出了屋子。
裴風站在不遠處,望著島上的秀麗風光浮想聯翩。
這個島被命名為修士島,是軍方新開辟的一條戰線,為修士線。
在這裡的士兵不學習任何兵法,隻學習法術和吞吐靈氣,並服用一些國家提供的天材地寶增加修為。
幾個月過去,效果不能說沒有,隻是很慢很慢。
修煉一途實在太難了。
沈牧走到他身旁,跟他並肩而立,朝著他的視線看去,問:“在想什麼?”
裴風沉默了片刻說道:“我擔心大夏的命運。常規的作戰手法和武器都沒了用處以後,軍部靠什麼掌握權力,維護社會的穩定。”
沈牧沒想到他會想這些。
不得不說,雖然王海天和李承平對他多有算計,但他們對大夏國穩定繁榮的向往之心卻不摻雜任何雜質。
能一心一意信仰某樣東西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有些事靠個人的力量是無法解決的,擔心也沒用。”沈牧說道。
裴風扭頭看他,說道:“唉,誰讓我自小進的就是軍事學校,耳濡目染就是愛國的教育,總覺得國家的命運跟我息息相關,可惜我能力有限,不然真想大展宏圖,有一番作為!”
“怎麼個大展宏圖法?”沈牧問。
“保家衛國,守衛疆土,鏟除惡勢力,讓百姓安居樂業。”
裴風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太上價值了,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格局真高。”沈牧說道。
一聽這句話還真有點諷刺的意味,不過他是真心的讚賞。
“沈牧,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說給你聽,你跟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是軍人,你不是,你有你的選擇,我都能理解。”
沈牧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朝著薩滿的屋子走去,丟下一句話:“不管怎麼說,你感染了我。”
走進屋子,烏拉果然已經占卜出來了。
一張烏藏措姆鎮的地圖上兩片龜甲疊在地圖的同一個地方。
措姆鎮有大大小小十多個村子,這些村子都相距著大概三到四公裡。
李承平說得不錯,要想確定他們動手的村子很難,可是現在有了薩滿的占卜,就不成問題了。
“是牛心村嗎?”沈牧問。
“我占卜了三遍,除了牛心村有血光之災,其他村子都很好。”烏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