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生涯都給斷送了,這誰敢冒險?
何況有很多人根本不知道沈牧是誰,為此搭上自己的前途,自然不願意。
“現在給沈牧打電話,讓他過來。”田波目色平靜地說道。
這個人常常在痛哭流涕傷心欲絕到冷漠無情之間轉換,還真讓沈牧大開了眼界。
不錯,此刻沈牧正在現場,默默看著現場因為他討論起的這一幕。
此刻他也大概明白了所謂田副總的身份。
副總統田波,隻聞其名未見其人,原來是這樣一個人。
“王教授,難道這個擔保是非做不可嗎?”有人鼓起勇氣說道。
更有大把人叫囂道:“對呀,那個什麼沈牧到底是什麼人。田公子能活到今天已經是奇跡了,難道那個沈牧還能創造更大的奇跡嗎?”
“我不能擔保,對不起了,王教授。”
他們不敢跟田副總叫板,隻能把王教授作為述說的對象。
所有壓力也都給到了王教授。
趙醫生抬頭說道:“田副總,你真的能把沈牧叫來嗎?他真的會同意給令公子治病嗎?”
他看問題的角度不同,首先想得不是能不能治好的問題,而是他會不會願意治呢?畢竟是那麼牛逼的一個人物。
“哼,能給我的兒子治病,他求之不得,怎麼會不同意。趙醫生,你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現在問題的關鍵,是他能不能治好我兒子!若是治不好,耽誤我兒子的病情,那不僅他完蛋了,你們全部也都跟著完蛋!”
“我們不同意擔保!”幾名醫生大聲叫了起來。
“由不得你們!”田波冷聲說到。
王教授眸色微垂,這時忽然看到了沈牧,才想著人家還等著藥物配方,於是低頭準備把配方寫完,可怎麼也無法集中精力。
“對不起啊這位小友,今天這個情況……你能不能改天再來?”王教授說道。
沈牧很理解地點了點頭:“沒事,你們先忙,我等一等就好。”
說著兀自在一旁坐了下來。
田波看到沈牧,想著這個人之前屢次頂撞自己,現在居然還敢留下看戲,簡直可惡!
“滾出去!”他沒好氣地說道。
沈牧蹙了蹙眉心:“怎麼?我礙著你事了?”
田波露出一絲猙獰:“小子,你知道你跟誰說話嗎?”
“跟誰說話?難不成不是個人?”沈牧冷聲說道。
“你!”田波氣得張口結舌。
他身旁跟著七八個人,都是保鏢管家一大堆,難道還不足以表現出他的身份?結果這小子膽敢罵自己不是人!
一隻手伸了過來,抓住了沈牧的衣領:“小子,注意你的言辭。”
沈牧眸色一冷,剛準備用靈力震開田波保鏢的手,王教授走了過來:“他隻是我的一位病人,田副總,不要牽連無辜的人好嗎?”
“他頂撞咱們副總,你沒看見?”那保鏢說道。
“我替他給副總賠禮道歉了!”說著深深鞠了一躬,那保鏢這才撒了手。
望著王教授花白頭發的後腦勺,沈牧也挺動容的。
“我現在就給那個沈牧打電話。你們全部祈禱吧,希望他不是個廢物!”田波拿起電話。
剛剛撥通,現場就有人的電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