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材高大,三十歲左右,腳步穩健,神態鬆弛,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奇妙的笑容。
他看著沈牧,說道:“沈先生,留下這對母女,你和你的朋友都可以離開。”
“你知道我?”沈牧問。
“嗬嗬,誰不知道沈先生。煉獄島中奪得冰蟾,暹羅國為大夏國追回五百億。”男人微微笑道。
“好,如果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抓這母女二人,我就把她們交給你。”沈牧說道。
男人依然帶笑。
“我隻想對沈先生你說一句話。大夏國不值得你這麼賣力,那是一個從根部就爛了的東西,他們不會接納你。”男人悠悠說道。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沈牧盯著他。
憑直覺,他認為這個男人境界不低。
男人看了一眼王豔霞母女說道:“五年前,這個女人的老公因為爛賭,欠下了五百萬的巨款,是我們幫他償還,代價就是為我們辦事,同時把他的老婆和孩子交到我們手上。”
他用下巴指了指王豔霞:“你讓她自己說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接著,男人的臉色驟然一冷:“若沈先生執意要插手,可能會引起嚴重的後果!”
“不,我不要跟你們回去。”王豔霞搖了搖頭:“那不是人過的日子!我要跟陳友亮離婚,再也不是他老婆!”
“遲了。”男人搖了搖頭。
王豔霞緊緊抱住曉曉,淚水灑落不住搖頭。
沈牧沉默著。
他知道如果自己非要插手,他們這些人大可以將這對母女直接弄死在這裡,如果是那樣,他可就好心辦壞事了。
“就不能再談一談麼?”
男人笑著看向沈牧:“如果沈先生真的想談也不是不可能。”
說著,他指向不遠處,一輛黑色加長版轎車正停在那裡。
意思是,換個地方談。
汽車朝前方駛去,是背離上京的方向,更加深入郊區。
在一處山水之間,一座莊園呈現。
男人帶領著他們來到那座莊園,示意沈牧單獨進入一間會客廳。
沈牧給了葉照一個不要輕舉妄動的眼色,然後進入了那間十分豪華的會客廳。
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坐下,一個年輕美女走了過來,端來兩杯清茶,茶香嫋嫋。
男人翹起二郎腿,狀態十分鬆弛。
他率先喝了一口茶水說道:“在下王國忠,在大夏經營了一些地下產業多年,積累了一些財產,日子過得還不錯。可是你知道人有錢了,自然就有了其他追求。”
沈牧靜靜地聽著,沒有喝一口茶,對他的話也不是全然的相信。
“沈先生可曾聽說過西部那家。”王國忠問。
沈牧露出一絲微笑:“聽說過。”
“如今的大夏政府昏庸無能,導致大夏動蕩不堪。靈氣複蘇,修士劇增,極難管理,眼看著大夏國高層捉襟見肘,我作為大夏國的一份子當真心痛……”
“你所謂的追求就是跟著那家,並且今日願意跟我談也是看看我有沒有為那家效力的心思。”沈牧打斷他。
王國忠微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沈先生年輕輕輕,洞察力驚人,佩服佩服!以沈先生的能力,何不跟著那家共圖宏圖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