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空間中,劉玉婷雙手雙腳都被捆綁著,她的嘴被膠皮貼著,發不出任何聲音,她的一雙眼睛不住看向旁邊那個小小的身影。
男孩早就不在哭鬨,清澈的大眼睛露出一絲堅強。
“王海天在哪裡,你到底肯不肯說?”一個黑衣男子垂著眼睛,帶著一絲凶狠看向他們。
劉玉婷搖了搖頭,額前兩縷散亂的發晃動著。
啪!男人甩了她一個耳光:“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那人嗬斥:“把這個孩子帶走!”
男孩的嘴巴也貼著膠皮,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裡閃動著淚花,卻並未掉落。
他任憑一個人走了過來,把他抓了起來,他不掙紮也沒有任何求饒的意思。
“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當母親的,孩子都管,可憐啊他還這麼小,你說是讓他變成一個聾啞人好呢,還是變成一個殘疾人好?”
隨著一個聲音響起,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此人正是王國忠。
今晚興致不錯,不睡覺審犯人。
劉玉婷眼裡滿是淚水,終於她嗚嗚叫出了聲。
有人撕開了她嘴巴上的膠皮,嗤一聲。
“放了我的孩子,我告訴你。”劉玉婷沉聲說道。
王國忠笑了笑:“這還差不多。”
抓著男孩衣領的人猛地鬆了手,男孩掉在地上,他死死看向媽媽,似乎在問,為什麼你要說爸爸的下落,你不是說過那是國家機密嗎?
那是夏國的秘密為什麼要說給壞人聽。
而他的媽媽也在看著他,眼裡滿是憐愛和心疼還有無可奈何。
在王國忠要求沈牧殺掉王海天的那一刻,王海天的命就已經攥在了那家的手中,也就是說那家不打算容他了。
在軍部,王海天官職最大,對夏國忠心耿耿毫無私心,這樣的人無疑是那家攻破夏國政府的最大障礙。
所以王海天必須死。
隻是王國忠沒想到沈牧會玩花招,會假意投誠,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
他是化神境大修士,想要乾淨利落地殺掉他不容易,所以他才要他去參加這次的東瀛武術交流會。
在擂台之上將他擊殺。
“海天他……”劉玉婷才吐出三個字,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個人衝了進來:“堂主,發現了沈牧的身影。”
“什麼?”王國忠頗為震驚,他,居然敢來。
“還不把他抓來!”
“已經有幾個兄弟去抓他了,可沒抓住!”
“廢物!”王國忠大罵。
不過也不著急,沈牧來這裡也許是想要救這對母子,所以……
“說,王海天在哪來?”王國忠不動聲色地問道。
劉玉婷忽然住口,再次看向自己的兒子,似乎內心充滿了掙紮。
“快說!”王國忠抬起手掌,一道能量湧現,小男孩的身體不由自主朝他飛去。
他猛地抬手,小男孩的身體忽然飛向一旁的石門處,速度極快,如果撞上了石門必定會被撞成一團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