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酒店,彭亞看到沈牧和葉照旁還跟著一個女人,雖然怪異,但覺得也許是他們的女伴什麼的,就沒有多問。
此刻也是好奇實在忍不住。
這時沈牧也愣住了。
沒想到彭亞居然不知道這個人就是歸小東,他以為他知道。
“他的名字叫做歸小東。”他說道。
彭亞想了想,歸小東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片刻,他張大了嘴巴,帶著十二萬分的驚訝看著歸小東。
之前沈牧跟他講過歸小東,從東瀛過來的暹羅人種,本來在東瀛武術交流會當翻譯,結果被一個女人坑害差點掛了,是他們的人救了他。
這家夥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望著彭亞的目光,歸小東停止了咀嚼,顯得有些尷尬。
“他啊,有些怪癖,你彆管他。”沈牧慢條斯理剝開大閘蟹紅豔豔的殼,臉上是波瀾不驚。
葉照噗嗤笑了出來。
歸小東顯得很沒意思,把拿起的壽司放入盤中,找紙巾插嘴。
彭亞點了點頭,收起自己的驚訝,開始低頭乾飯。
這時,他們旁邊一道門忽然打開了一條縫,一個女人聲音傳來:“我求求你們了!就讓我在這裡乾吧,我要求不高……”
“不行!”一個男人的斷然的聲音想起。
“你現在就是留在我們這裡洗碗,我們也不會要!開玩笑,我們這裡是什麼地方,進來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你要是嚇到了我們的客人,這個責任誰來負!”
“你這摸樣還想再咱們餐廳工作就是做夢,快走吧,那臉怪惡心的!”
“看在我在這裡乾了兩年的份上,給我一份工作吧,我可以不出去,不見人!”女人淒慘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聲音雖然淒慘,但是依然有著一股子嬌媚味。
“那也不行,快走!”男人說道。
沈牧朝裡看去,看到一個苗條的女人正被他們朝一旁拉扯,那女人很不願意走,使勁抗拒著,猶如使勁過大,女人忽然倒向了這邊,直接把門給撞開。
靠近這道門的客人隻有沈牧他們,因此也隻有沈牧他們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臉。
猶如一張蛤蟆皮一樣,布滿了她半張臉。
意識到自己的臉被人看到,女人驚慌失措的爬了起來,頭低到胸口。
一名男子立刻衝了出來,對著沈牧他們點頭哈腰,一個勁賠禮道歉,賠禮道歉完畢,就立刻帶著惱怒扯著女人朝裡麵走去。
“等一下。”沈牧忽然開口。
他一開口可把那身穿製服的男子嚇得夠嗆,臉色立刻變得慘白無比,雙膝打著顫,回過身衝著沈牧說道:“先生,實在是對不起,是我們的錯,我們錯了……求求你……”
屋內其他人也是一個個毛骨悚然的帶著慘白臉色看著沈牧。
這……
他又不是要怪罪他們。
他朝著女人招了招手。
女人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自然也沒看到他向著自己招手,但是那個製服男看到了,一把扯過女人,惡狠狠地說道:“你的錯,都是你的錯,還不快去給客人下跪道歉!今天這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