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桃太郎桑(1 / 1)

北原秀次看了看猿渡次郎,又看了看大犬平上,再看了看小姬路鐵良……這猴狗雞湊齊了啊! 他不由自主就衝著為首的女生拱了拱手,嚴肅問道:“閣下莫非是桃太郎桑?” 背著刀帶著猴子、狗和野雞的,好像就是桃太郎了吧? 那被稱做大姐頭的女生呆了一呆,挺胸大聲報名道:“不,我乃雪裡拔刀隊組頭福澤雪裡是也!” “福澤?”一聽這姓北原秀次立刻息了開玩笑的心思,終於開始正視起來——打了小的,來了大的了嗎?這是福澤冬美那敗犬叫了姐姐來報仇?終歸是高中小女生,行事還是相當幼稚啊! 他上下打量著福澤雪裡,隻見她斜背著足足有兩米半長的黑色巨型劍袋,也不知道裡麵是裝了刺槍還是薙刀,很是霸氣。身高和自己相當,大概在一米七五七六這個範圍內,這在rb高中女生中來說算是遠遠超過均值了。 身姿很健美,大概因為跑得急,現在豐滿的胸部正迅速起伏,鼓鼓脹脹十分壯觀,簡直像是要把襯衣扣子崩飛了一樣——和內田雄馬那變態在一起久了,北原秀次也有些學壞了,竟然目測出了罩杯至少有d,堪稱**,基本上已經可以虐死所有現役女子高校生了。 長相很清純,長長的烏發閃著鴉羽一般的健康光澤,用可愛的卡通頭繩在腦後綁了個高馬尾,一跳一跳十分喜感。兩腮紅潤,膚色是陽光向的淺棕色,看樣子平時沒少在戶外運動,目光清澈如同孩童,現在扁著嘴看著更顯孩子氣。 長相和身材有著明顯的反差,就像是天使和魔鬼的結合體,有種異樣的誘惑感。 北原秀次捏著下巴猶豫了一下,這長相身材看著也不像福澤冬美那個小蘿卜頭啊,會不會是剛好同姓?不,應該沒那麼巧,福澤並不是什麼大姓的。 他分辯了一下校服,發現雖然卷著袖子,沒穿毛衣,裙子也皺巴巴的,但應該是私立大福學園的女生校服沒錯,那還是同校前輩了?這就有些麻煩了,在rb打學校前輩好像事態比較嚴重…… 不過也沒什麼值得畏懼的,他注視著福澤裡美清澈的雙眼,認真問道:“你是為了我打了令妹的事前來的嗎?” 福澤雪裡呆了一呆,突然大怒,叫道:“什麼,你還打了春菜?她還在上國中你也下得了手,以大欺小,無恥下流!” 北原秀次莫名其妙,什麼春菜春芽的?他一時摸不著頭腦了,困惑道:“令妹不是福澤冬美嗎?” “啊哩?”福澤雪裡奇怪地望著北原秀次,“你是不是傻?冬美是我姐姐,我是冬美的妹妹雪裡!” 北原秀次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這開玩笑的吧?妹妹比姐姐高三十公分?姐姐是個搓衣板,妹妹是個爆裂**?誰家的姐妹長這樣? “福澤冬美是……是你姐姐?”就是摳了眼珠子北原秀次也不敢信啊! 福澤雪裡一挺胸,好一陣山峰亂顫,和準備爆發泥石流一樣,大聲道:“沒錯,我是姐姐的雙胞胎妹妹!怎麼,少見多怪了嗎?” “雙胞胎?”北原秀次倒吸了口涼氣,這異卵雙胞胎也見過,但也沒見過差彆這麼大的——這完全是兩種人了吧?感覺像是親眼看到了一個蛋裡孵出了西伯利亞巨熊和保加利亞倉鼠,簡直匪夷所思。 不過無所謂了! 北原秀次四處瞧了瞧,這裡乾乾淨淨連根樹枝也沒有,根本沒有能拿來當武器的東西。但他也不慌,不行過會兒搶一把就是了。 他一邊暗暗戒備,一邊說道:“那你也是在私立大福高校讀一年級了?這次是來替你姐姐報仇的?” 福澤雪裡解下了背後的巨型劍袋,大聲道:“沒錯,我在h班!聽說今天你在劍道課上故意羞辱了我姐姐……混蛋,沒人可以羞辱福澤家的人而不付出代價!”她說著話從劍袋中抽出了一把比她還高的巨型木刀,憑空揮舞了一下,風聲淩冽,差點把她身後的狗猴雞一起乾掉。 她叫道:“拔刀吧,讓我們堂堂正正一決勝負!” 北原秀次目光落到了巨型木刀上,認出了這是以“野太刀”為原型製作的練習木刀——萬幸沒開刃。這種刀很少用在單人格鬥上,因為太長太笨重了,但在戰場上有奇效,數十人持這種大型戰刀如林而進,戰法如同中國唐時陌刀陣,敵人衝上來之前就齊齊斬下,連人帶馬或是連刀帶人一起斬斷,絞肉機一樣隻留下一地殘刀碎屍,相當之凶殘。 用這玩意兒首先要神力驚人,其次要長久練習適應,不然不但控不了刀反而掄起來了會被刀拖著走,最後搞死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敢拿戰場戰法來單挑,那非得對自己的實力有相當自信不可,北原秀次心中又謹慎了幾分,控製著自己主動進攻先下手為強進行偷襲的欲望——不手持武器他發動不了技能——瞄上了狗猴雞中的狗,準備搶他的劍袋,嘴上說道:“我沒帶武器,所以……直接來吧!” 閃過福澤雪裡的攻擊,她的攻擊僵直一定較高,然後借這段時間攻擊那隻狗,他最瘦,力氣應該最小,先硬搶了武器再說! 他想得挺完美,但卻見福澤雪裡回頭大叫道:“猴子,給他木刀。” 猿渡次郎二話不說,從劍袋中取出木刀丟到了北原秀次的腳下。北原秀次挑了挑眉,有些驚訝:“不要是替你姐姐報仇嗎?還要給我提供武器?” 這傻的有些可愛了…… 福澤雪裡身上正氣四溢,挺胸大聲說道:“我可不是卑鄙小人!雖然我姐姐被你羞辱了,但我聽說你是在堂堂正正的對決中戰勝了她,那我也不會丟了福澤家的臉——我們一對一單挑,輸了的下跪道歉!” 她說完後又轉頭吩咐狗猴雞道:“無論我是勝是敗,你們都不準插手,隻準做個見證,明白了嗎?當然,我贏了記得回去向我姐姐證明我的武勇!” 狗猴雞沒有二話,看來這雪裡在他們心中威望非常之高,一起擺出了狂拽霸動物組合造型,齊聲道:“祝大姐頭武運長榮,一刀致勝!” 北原秀次看了看腳下的木刀,又看看一臉認真之色的福澤雪裡,再看看動物組合造型,突然有些哭笑不得,覺得小蘿卜頭這妹妹倒像個滿是稚氣的小孩子。他突然不想無謂的和這個女孩子衝突了,這簡直是對自己智商的侮辱——自己幾歲了啊,還搞這種過家家的事?這夥人要是衝上來就打那也就打了,就是普通的事後找場子群架,但這麼一搞突然莫名喜感起來,有些讓人受不了了! 他想了想說道:“福澤同學,你是說要堂堂正正和我較量一次嗎?” “沒錯!我要為姐姐討回顏麵!” “但……我剛剛和你姐姐進行過公平決鬥,體力還沒恢複,你們這是要車輪戰嗎?更何況我用你們的武器也不趁手,你這算是趁人之危吧,哪裡堂堂正正了?” 福澤雪裡愣住了,捏著下巴沉思,“說得也是啊,這樣贏了好像也沒什麼光彩的,容易授人以漁……”她想了一會兒抬頭問道:“喂,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北原秀次愣了一下,成語好像不太對……算了,也許聽錯了!他不計較這些小事,微微一笑道:“我們約時間再戰吧!讓我先休息一下……”他打算先休息三天,再沐浴更衣後持齋三天,再焚香禱告三天,再舉行三天武運祈福儀式,想來拖久了這傻孩子就忘了這事了。 不料福澤雪裡十分乾脆,直接道:“沒問題,我在車站旁邊的公園等你,賭上劍客的名譽,我等你到天荒地老,海枯石料,不離不棄……小的們,我們走!” 她自說自話完了,領著雞狗猴轉身便呼嘯而去,乾脆得要命。 北原秀次伸手想叫住她卻一陣無語,片刻後伸腳挑起了木刀——這刀都不要了?話說咱們都是高中生吧,哪裡有劍客榮譽這種事?還有,海枯石料是什麼鬼?是海枯石爛吧?為什麼還要不離不棄?你這是找我來決鬥的還是相親的? 哦,好像是想說不見不散……這真的是同級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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