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美愣了愣,猶豫了片刻要不要承認,但承認了莫名感覺有些沒麵子,搞得自己好像給他占了很大便宜一樣,直接仰天大笑了三聲,一口否認道:“我當然不是!”
要是北原秀次再問,她準備胡編個人名忽悠他,但北原秀次心中突然莫名其妙不舒服起來,但馬上又疑心大起。
他聽春菜說過冬美以前沒交過男朋友,而他來了後更是和冬美整天同進同出,在學校兩班前後門也緊挨在一起,根本也沒見過哪個男生和冬美關係親密——要有彆人不說,內田雄馬早給她傳滿了。
他懷疑冬美八成又是在嘴硬,忍不住想再追問一句,但猛然間又恍然大悟了:應該是鈴木乃希那妖精。
這兩個女生有一腿,要是親親抱抱什麼的,似乎也沒什麼奇怪的。
他的不舒服莫名其妙又沒了,感覺兩個女生玩親親似乎也沒什麼值得介意的,但他馬上又覺得不太對了……自己不是對小蘿卜頭起了占有欲了吧?
按理說,現代社會了,親一下真不算什麼上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一夜情都有大把的人,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一會兒無所謂一會兒不舒服的?
男性本能嗎?
他一時陷入了深思,開始剖析自己的內心,而冬美在那邊忙著給自己降溫也顧不上說話——這是她人生中重大事件之一了,雖然嘴巴依舊很硬,但心裡始終平靜不下來。
對一個少女來說,人生中最甜蜜的時刻給了那小子了……不過好像沒什麼反感啊!
兩人都安靜下來,各想心事。漸漸的,外麵傳進來的挖掘聲更響更連續了,就連冬美也能聽到了,但兩個人也都沒去添亂,依舊縮在洞裡麵以保證安全,而又過了四五十分鐘,終於聽到洞口傳來了一聲帶著哭腔的大喊:“姐姐,秀次,我來救你們了,你們在不在裡麵?”
是雪裡的聲音,接著就是“哎呀,媽呀,彆擠我們”的一連串聲音,聽著像是夏織夏紗,好像她們幾個在一起擠進挖開的洞口導致有人滾進來了。
北原秀次鬆了一大口氣,連忙叫道:“我們在這裡!”
他一邊叫著一邊想過去扶冬美起來,她的肌肉拉傷好點了,但仍然有些行動困難,但腳步聲已經連續響起了,隨著幾道光柱急速搖晃,雪裡一馬當先就衝了進來,拐過彎角一眼就看到了木架子上的北原秀次和冬美,激動叫道:“太好了,你們果然安然無病!乃希說你們肯定不傻,一定跑回洞裡來了,果然在這裡!”
她一邊大叫著一邊往這邊跑,淚水奪眶而出,看樣子是想衝到木架上來,而北原秀次連忙提醒她道:“雪裡,這架子不結實,你彆……”
冬美正扶著北原秀次想站起來呢,也驚叫道:“你彆過來,我們自己下……”
雪裡情緒正激動,動作格外快,他們話才說了一半雪裡已經跳了上來,頓時木架子另一頭一翹,做為臨時搭建的小型木製建築物根本受不了這種摧殘,直接垮了。
木架子還是有點高度的,北原秀次連忙托了冬美一把,以免她傷上加傷,最後兩個人直接掉落在一堆雜木當中,而雪裡更是毫不在意,隨手打開了幾片殘木斷柱,上前一把就抱住了他們,把他們腦袋一起緊緊摟在了胸前,哭著叫道:“嗚嗚,我終於找到你們了,當時我就不該走的,對不起!對不起!”
冬美兩天一夜沒進食了,真沒什麼力氣,而雪裡力氣又格外大。她拚命反抗,但還是掙紮不開,小臉深深埋在了大兔子中,連話都說不了,心中真的狂怒了——我兩天一夜在這裡好好的,被那家夥照顧著連頭發都沒掉一根,結果你剛來就打算悶死我嗎?你是來救我的還是來殺我的?
北原秀次情況也沒比她好多少,他有【合氣道】技能不假,但此時體能及不上正常時的三成,根本沒多少力氣,想把雪裡掀翻在地根本做不到,隻能勉強保證自己彆給兔子悶殺了,甚至都不敢太掙紮,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比如赤手搏兔之類。
這時春菜、夏織夏紗也趕到了,二話不說,撲上來就一起摟住了他們三人,流著淚亂七八糟的大叫不止。
春菜心疼的眼淚都流個不停,拿著手電照著冬美的身上反複看,心疼地問道:“大姐,你有沒有受傷?歐尼桑呢?哪裡不舒服嗎?大姐,歐尼桑,你們說話啊!彆嚇我!”
夏織夏紗一個人去摸冬美,直接高興大叫道:“心跳的很有力,特彆有力,大姐她沒事!腿和手也都在!”
另一個去摸北原秀次的胸,也激動叫道:“歐尼醬也很健康!他們都沒事!歐尼醬的頭呢?我給你喂水和巧克力……快照一下,頭在哪裡?”
雪裡依舊在嚎啕大哭,手臂摟得更加用力了:“對不起,我不該自己先逃走的!姐姐,秀次,我對不起你們哇!”
冬美:“唔、唔、唔……唔……”
北原秀次連續悶聲命令了雪裡幾次讓她先放了自己和冬美,但福澤家女兒們聲音一個比一個尖細,一起哭叫把他的聲音完全淹沒了,根本和沒說話一個樣。
這幫混蛋,先把我們抬出去再哭天喊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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