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秀次也不怕,他現在有擋箭牌——兩塊,現在就在他身邊跟著呢,預備女友一號和二號。
他笑著向她們一伸手:“咱們這麼熟了,你們也彆麻煩了,現在給我好了。”
做為預備男友,他覺得應該有他的巧克力。
冬美皺眉看了他一眼,歪頭不高興道:“還有六天就學力評測了,誰有空給你做巧克力,沒有!”
她想二年級和北原秀次同班,有點害怕考試出什麼差錯,昨天晚上學到了兩點,結果上學路上又睡著了,這會兒正一肚子起床氣。
雪裡捂著書包樂嗬嗬道:“不行,秀次,要姐姐先給你,我們要長幼有序!你放心,姐姐給你做了,她身上有巧克力的味道,我不騙你!”
“你閉嘴,就你長了狗鼻子!”冬美推著雪裡就走:“趕緊去你的教室,再聽說你上課睡覺,回家我就拿巧克力敲死你!”
雪裡樂嗬嗬拐彎奔另一座教學樓去了,而北原秀次揮手和她再見,然後一臉微笑的跟在冬美後麵。他們兩個一前一後進了教學樓玄關,發現巧克力戰爭已經開始了,兩個女生正分頭往鞋廚裡塞東西——這種偷偷摸摸的,應該就是打算送本命巧克力了,搞不好還要配封情書。
冬美看了一眼也沒在意,掂著腳去開自己的鞋廚,而北原秀次路過時順手幫她拿了下來——這死蘿卜頭給班裡人排擠,新學期鞋廚給換到最上麵去了,存心欺負她長的矮。
但這種欺負北原秀次暫時插不上手,隻能幫她拿拿鞋,反正下學期同班就好了,有他看著,小蘿卜頭就沒事了——他欺負欺負小蘿卜頭還行,但彆人欺負,他就開始有點不爽了。
冬美也習慣了,連謝謝也沒說,反而警告道:“今天你自覺一點,天台、體育館之類的地方不要去,儘量不要落單。我們兩個等著你挑,你就該知足了,彆給人製造機會,在班裡拿巧克力時更要看仔細了。”
她得給預備男友打打預防針,彆稀裡糊塗接受了彆的女生表白。
北原秀次根本不在意,隨口道:“彆亂擔心了,今天沒我的事。”
他自行去換鞋了,但打開鞋櫥就看到一個精致的小布袋,不由挑了挑眉——今天不是該沒我什麼事兒嗎?
他打開看了看,發現是一塊手工巧克力。這還是挺好分辯的,手工做的很難有機械生產的精致,更重要的是上麵用白色的乾果粒兒拚了顆心。
這怎麼看也不像是義理巧克力,而且翻翻袋子,彆的沒了,根本不知道誰送的。
北原秀次側頭向下一看,發現冬美正炯炯有神的望著自己,神情很像準備護食的小狗。他也沒猶豫,馬上將巧克力轉交給冬美,微笑道:“你拿回去給雪裡吃吧!”
他們這幫人就雪裡愛吃糖,家中唯一的甜逆,而隻能這麼處理,不然該怎麼辦?扔垃圾桶裡也不合適。
冬美也沒客氣,以預備女友的身份履行正牌女友的職責,直接把巧克力沒收了,然後押著北原秀次上樓——學校裡不少人瞎了眼暗戀這小子,不敢明著表白,隻好偷偷摸摸送一塊巧克力,好氣!
她恨不能弄塊牌子給北原秀次掛在脖子上,上書:今天他不收巧克力。
可惜不行!
到了班級門口,她再次警告了一聲“睜大眼睛”才走的——她連一塊義理巧克力都沒準備,根本不可能鬨出什麼誤會,所以十分理直氣壯。
反正她感覺她家裡對得起北原秀次了,畢竟兩姐妹都擺出舍身喂狼的姿態了,誠意足的不能更足了,要是這樣北原秀次還敢“出軌”,不管是不是誤會,她非把他狗腦子打出來不可。
北原秀次搖著頭進了B班,這狗屁的情人節都說很甜蜜,特適合情侶,結果自己的預備女友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這都是些什麼破事兒啊!
他去了課桌那兒,先仔細看了一眼課桌洞,發現空空如野,感覺班裡還是安全的。他決定今天憋尿,怎麼也不出這教室門了,熬到下午放學應該就安全了。
他來的就很早了,剛坐下就發現式島律今天來的更早,正扶額對著窗外,身子搖搖欲墜,不由驚訝問道:“阿律,你怎麼了?”
式島律揉著眼睛轉過頭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北原君你來了啊,昨晚定錯鬨鐘了,結果來的太早了。”
“啊,這樣啊!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時間還早,你再小睡一會兒好了。”
“好的,北原君,我再閉一閉眼。”式島律也沒客氣,又支著頭假寐過去了。
北原秀次試了試室溫,感覺還可以,但也怕式島律著涼了,畢竟馬上就要考試了,這時生病有點麻煩。他脫下了外套過去給式島律輕輕搭到了肩上,然後才回去開始看書。
班裡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內田雄馬今天來的頗晚,進來後什麼也不管,先看了看抽屜洞,發現空無一物,有些沮喪的歎了口氣……
感覺今天會是個令人傷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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