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儘量不打女生,急眼了男女平等,小蘿卜頭就是最好的例子!
鈴木乃希一副全身酥軟的樣兒,呼吸微微急促不說,感覺都要直接暈倒了,但還是努力把嘴伸到他耳邊,低低呻吟:“老爺,我知道你想了。其實沒關係的,我們可以瞞著矮冬瓜和雪裡。你不說,我不說,這世界上沒人會知道……我不用你娶我,也不用你養活我,隻要能多陪陪我就行了。來吧,彆糾結那些,人活著眼前最重要……”
她就像個魅魔——平胸版的魅魔一樣誘惑著北原秀次,而北原秀次自問心誌也算堅定,但在這一瞬間竟然身體奇效般恢複了不少,有了正常的生理反應,心神動蕩了一下,似乎覺得這主意……還不錯!
但他畢竟確實心誌堅定,很快清醒了過來。
小蘿卜頭或是雪裡背著他有了情人——那當然不可能,但萬一真發生了那種事,他絕對不會原諒的,絕對會傷心憤怒,認為被徹底背叛了。那以己推人,他也不想小蘿卜頭和雪裡傷心憤怒,絕對不會首先做對不起她們的事。
做人不能搞雙標!
他這會兒身體的酸麻勁終於過去了,用力一掐鈴木乃希的腰肋,直接讓她痛到鬆了手,平靜道:“我自己知道就夠了!”
鈴木乃希眼圈立刻紅了,很委屈的蜷縮成一團,抱著兩條光滑到連毛孔都看不到的小腿,看起來可憐又無助,傷心叫道:“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北原秀次理都不理,自去找衣服往更衣室去了——他不能穿著睡衣褲跑到大街上——很是冷漠的回答道:“你自找的。”
你這種行為,往嚴重了說,是根本不顧彆人感受,肆意破壞彆人的家庭幸福,沒打死你就不錯了,隻掐你一把,你該說謝謝才對!
“我都這樣了,你都不願意嗎?沒有第二次了,你走了就彆回來!”
“不用你說我也不來了。”北原秀次在更衣室換好了衣服,直接開門就走——永彆了,死妖精,你這種肆意妄為的毛病不改,這輩子彆想交到朋友。
鈴木乃希抱著一個枕頭就哭了起來,像是一位被人狠心拋棄的純情少女,委屈心都碎了的感覺,但關門聲一響,她抹了抹眼淚就抬起了頭,然後把枕頭好好放平躺下了,拉上被子接著睡——完美,依這小子的性格,打死他他也不會再到這莊園來了!
彆的方麵這小子確實很厲害,不服也得服,但他根本不懂女人,算是人無完人吧!
忙了半夜,好困,再睡一會兒。
…………
北原秀次離開了房間,鐵石心腸,對身後隱隱的哭泣聲置之不理,迎麵卻看到鶴田站在遠處,不由微微尷尬,趕緊躬身行了一禮。
鶴田一臉擔心,但還是鞠躬問候:“大小姐要起床了嗎?”
安全危險解除了,鈴木乃希早就恢複了大小姐作派,連衣服都要彆人替她穿,生活作風極度腐敗,而北原秀次不知道鶴田在這裡等了多久了,鈴木妖精可沒少發怪聲……很有可能聽見了不該聽到的,平時她早上都帶著四個專職女仆的,現在八成給她趕走了。
他輕搖了搖頭:“我不清楚,可能要再過一會兒。鶴田女士,打擾許久,我準備告辭了,感謝這些日子的關照。”
他養傷期間,以鶴田為首的女仆團也沒少幫忙,和鈴木乃希絕交歸絕交,但沒必要因為生氣牽連這些幫助過他的工作人員。
鶴田愣了一下,又看了看鈴木乃希的房門,忍不住說道:“北原桑,大小姐現在孤身一人,有什麼事……請您多多包容她一下,拜托了!”
她深深鞠躬,而北原秀次扶也不對,不扶也不對,隻能側身避讓,解釋道:“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
這真是黃泥巴掉到褲襠裡,不是那啥也是啥了!
他不想糾纏不休,解釋了一句就快步向著樓下走去,而鶴田一臉焦急的追在他身後。
能拿出命來保護大小姐,這絕對是真愛無疑,而且大小姐明顯也很喜歡,和泉鈴木家更是需要新一代繼承人——鈴木家的直係後代多半都活不長,生繼承人相對於彆的家族來說,絕對是頭等大事中的頭等大事。
選這個總比選一個純看錢的要好!
她一路婉轉的連續道歉,鞠躬無數,但北原秀次心意已定,而她又不能替鈴木乃希許諾什麼,也搞不太清具體是什麼原因讓這對小情侶吵架了,最後隻能說道:“那請您稍等,我馬上命人準備車輛。”
不說彆的,這是替大小姐擋過槍子兒的人,還是同班同學、交往對象,不能當一般保鏢看待,最起碼的禮數還是要有的——很難說再過幾年會不會成為和泉鈴木家十五代目,絕對不能失禮。
北原秀次直接拒絕了,不想再和鈴木乃希有瓜葛,快步離開了莊園,沿著私家公路往大路上走去,隻留下女仆長鶴田一個勁唉聲歎氣——十五代目不會跑了吧?還能再回來嗎?
但是,北原秀次走到了大路上,正準備找公交車時,突然又有點後悔了,有點想回去——壞菜了,當時腦子不是太清醒,也光顧著罵鈴木妖精了,錢包忘拿了,要回去還得賒賬,也不知道能不能賒到。
這特麼的都是些什麼破事啊!
。九天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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