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你和死丫頭把我兒子害慘了。”
薑秀茹剛把裝小雞的背簍放到樹蔭下,就聽到熟悉的尖利罵聲,這是陪伴她十幾年的噩夢,剛抬手,一隻老鷹爪子就朝著她臉上抓過來,薑秀茹本能的偏頭,倒是還是被張春花的指甲掃到,臉上多了兩道血印。
一向老實忍耐的薑秀茹,這次不肯再忍了,她和年文學已經離婚了,憑什麼還要受這個老太婆的氣,一把推開張春花,衝著她厲聲吼了句:
“你乾什麼?再欺負人我就報警。”
張春花沒防備薑秀茹還敢還手,正準備進行二次進攻,身體是向前衝的狀態,被薑秀茹實打實的推了一個大跟頭,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看著曾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兒媳婦。
“呦,弟妹,你可真能耐,都敢打媽了?”
李翠珍衝過來扶起婆婆,幫著張春花指責薑秀茹,一臉的憤慨,好像薑秀茹犯了十惡不赦的罪似的。
“誰打誰?大嫂您就彆在這裝好人,眼睛是乾什麼用的,難道瞎了嗎?”
薑秀茹怒視李翠珍,舊愁新怨一起湧上心頭,從自己嫁進年家,李翠珍就這麼踩著她溜須婆婆,欺負自己是她的快樂,活都是自己和初一乾的,好人都成她的,陰險的很。
“媽,您看到沒,這嘴茬,誰說衝誰來,了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