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弓很快便做出來了,沈一行將弓遞給喬念兒,讓她試試。
喬念兒不會用這些,隨意抓起來試了試,不小心碰到邊緣,手指尖紮進了兩根竹刺。
“怎麼了?”沈一行發現不對,皺眉問。
“沒事……”喬念兒把竹刺拔了出來,兩根,一根細一根粗,粗的那根拔出來以後,手指頭便冒出了血珠。
“是我沒有打磨好。”沈一行十分懊悔,他不由分說的捉過喬念兒手,仔細看了看,再沒有其他傷口,這才放下心來,“你彆碰這弓了,一會兒打磨好再給你。”
“沒事的,我沒有那麼嬌氣。”喬念兒想把手抽回來。
畢竟屋子裡還有攝像頭在,萬一拍到什麼播出去了,那可不好玩。
沈一行卻怎麼也不肯放手,將她的手指捉在手中,然後低下頭,將她的指頭輕輕含在了嘴裡。
喬念兒整個人都僵住了。
溫熱的舌頭輕柔的舔舐著傷口,有些刺痛,又有些癢癢的,喬念兒感覺到那份非同尋常的溫熱觸感,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喬念兒找著機會,努力的把自己的手指頭給搶了回來。
“還疼嗎?”沈一行輕柔的問。
“不……不疼了!”喬念兒趕緊搖頭,生怕剛剛的場景又要上演一回。
沈一行最喜歡看她這樣慌亂又無助的樣子,讓人想狠狠的欺負,不過現在並不是最佳的時機……沈一行看了看房間裡的四個礙事的攝像頭,這一天第無數次的按耐住自己躁動的情緒。
做完了兩張弓之後,沈一行又削了十幾根竹箭,箭尾沒有尾羽,他也不急,隻是放著,然後出門找了個堅固的樹杈,做了個彈弓。
晚上臨睡前,喬念兒看著木桌上擺放著的這一大堆工具,對沈一行佩服的五體投地。
他真的太強了,好像什麼都會,什麼都難不倒他,隻要跟他在一起,安全感從來都不會短缺。
喬念兒欽佩的眼神並沒有逃過沈一行的眼睛,他這麼賣力,當然要有一些收獲,看到她的樣子,沈一行便知道自己算是成功了。
特意來這一趟果然沒錯。
小木屋裡頭有兩張分的很開的床,分的有多開?房屋有多寬,床分的就要多開。小木屋的兩邊分彆擺著兩張單人床,床上擺著睡袋,可以供一個人休息用。
洗漱之後,二人各自睡下,半夜時分,喬念兒睡的迷迷糊糊的,卻感覺有個人在屋子裡轉來轉去。
她嚇的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那人的身影很熟悉,看起來像個男人,不過身材細瘦,動作也有些娘。
是鬱中荀。
喬念兒悄悄轉頭看向沈一行的方向,卻見黑暗中,沈一行的眼睛早就睜開了,正眯著眼睛觀察著鬱中荀的動向。
鬱中荀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食物,他實在是餓得不行了,隻能出來偷點東西墊墊肚子,藍欣那邊的屋子裡啥都沒有,他轉了一圈又空手出來了,孟君澤那邊的屋子雖然有吃的,但是那孟君澤實在是太過機警,他剛推門進去,孟君澤瞬間起身,用尖銳的木棍抵住了他的脖子,差點把他給嚇尿了。
無奈之下,他隻好來到最後這間屋子,碰碰運氣。
喬念兒不知道是該出聲提醒他好還是直接跳起來把他嚇走比較好,隻好求助的看向沈一行。沈一行十分淡定的看著喬念兒,似乎在讓她安心,然後伸出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喬念兒隻好一動不動,看著鬱中荀把自己存在涼水中的飯團給拿走了。
鬱中荀拿了飯團之後一陣狂喜,趕緊溜了出去,前腳出門,沈一行後腳便翻身起來跟了上去,悄聲無息的,動作利索極了。
喬念兒一屁股坐了起來,睡覺也睡不著了,起身站在門邊往外看,卻沒見著那兩個人的蹤影。
鬱中荀拿了飯團以後,根本不想拿回去給那個自私的女人分享,便跑到距離木屋比較遠的地方,躲在攝像頭看不見的角落裡,拿著飯團啃了起來。
啃了一半,他便聽到腦袋頂上傳來一個男人好聽聲音,“好吃嗎?“
鬱中荀再次被嚇的差點尿褲子。
與直接了當趕人走的孟君澤不同,沈一行此時的微笑,在鬱中荀此時的眼裡,宛如蛇蠍,惡毒無比,非奸即盜!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基友小香竹的文《朕的太妃誰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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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道觀的冷麵小道士見狀,一把拽住她手腕,沉聲糾正,“朕還沒死,你算哪門子太妃?”
宋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