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了?”沈一行有些心疼,但是看著她揉腦袋的樣子,可愛又有趣,嘴角卻是忍不住的上揚,他抓住喬念兒揉額頭的手,拉開一看,隻見她額頭上有一塊紅紅的,十分明顯。
“不是很疼……”喬念兒感覺自己被捉住了手,趕緊搖了搖頭,聲音軟綿綿的。
沈一行看著她的臉,俯下身子,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眼眸深沉。看著她額頭上紅紅的一小塊,他意味深長的輕歎一聲,“你身上還真是很容易留下痕跡……”
他喉頭一動,隻見喬念兒抬起頭,一雙晶瑩的眸子直直的看著他。
他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忍不住咬牙道,“我原本是想跟你說些關於節目的事,說完就早點休息,可你這麼可愛,讓我根本不舍得閉上眼睛,怎麼辦?”
喬念兒還未反應過來,便已經被沈一行圈入了懷中。
“你……你不是要跟我說關於節目的內容嗎?”喬念兒被他摟在懷裡,悶聲悶氣的說。
“現在不想說了。”沈一行說。
“……”
喬念兒捉住他胸前的衣裳,沈一行手上的力道更緊了一些,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骨血,與他融為一體。
“我從未想過我會有這麼幸福的時候。”沈一行低頭吻著喬念兒的發絲,黑暗中,他原本烏黑的眸色中透出一股讓人難以察覺的深可入骨的占有欲,宛如黑暗中的野獸,隱藏著屬於自己的危險氣息,“念兒,你是我一個人的寶貝。”
喬念兒呼吸急促,感覺快要窒息了。
這樣的環境,讓她有一種夜半偷,情的錯覺。
第二天,導演和工作人員一大早就擺好了拍攝的場景,二人從小木屋出來之後,便開始了剩餘進度的拍攝。按照原本的規定,輸掉遊戲的一組隊伍必須在每天缺少一樣生活必需品的情況下在野外生存到遊戲時間結束,難度逐漸增加。
導演把大喇叭都扔了,就兩個人,他氣定神閒的跟他們二人說著規則。規則很簡單,總共的生存時間是一周,將之前的時間全部算上,還剩下四天時間需要度過。
喬念兒看了看導演,見他的眼睛裡散發著期待的亮光,想必是想到了什麼餿主意,來整他們兩個了。
她有些擔心,這個導演為了收視率可以說是無可不用其極,喬念兒不由自主的覺得從這裡開始,才是最危險的生存遊戲。
“今日是你們獨自開啟遊戲的第一天,我們要收掉的生活必需品比較溫柔,基本上對生活不會產生太大的影響。”導演頓了頓,買了個關子,最後才緩緩地說出今天要收掉的東西。
“喬念兒,你要被收掉的東西是,所有的發繩。沈一行,你要被收掉的東西是,所有的毛巾類物品。”
這麼簡單?
喬念兒有些僥幸,發繩不算什麼,她雖然每天都習慣把頭發梳起來,但是披著頭發生活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隻是對於沈一行來說,恐怕就有些困難了。這幾天下來,喬念兒看得出來,沈一行還是一個比較愛乾淨的男人,雖然沒有潔癖,但也算是把自己打理的清清爽爽整整齊齊,不會有任何臟亂的地方,每天洗兩次臉也是必修動作。
沒有了毛巾,對他來說還是稍稍有些不方便。
但是這兩樣東西真被拿走了,也起不到關鍵性的作用,還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沈一行也是這麼想的,隻是當喬念兒把頭上的發繩解下來遞給工作人員的時候,沈一行眸色一動,產生了一種將她藏進自己懷裡的衝動。
她很少披著頭發在外,作為一個從小學芭蕾舞的女孩子,似乎是習慣性的將頭發梳的整整齊齊規規矩矩的,偶爾看到她散著頭發的樣子,也是沈一行通過視頻畫麵看到的居家畫麵。
而此時,喬念兒黑色的長發一下子散落開來,完美的襯托了原本就非常漂亮的臉型,白皙的麵孔與黑色的頭發絲形成鮮明的對比,看起來溫婉又可愛,還帶著一絲居家的輕鬆感。
工作人員也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私下裡討論著她的長相真的很不錯之類的話題,跟拍攝像機更是找到了契機,從她解開頭發繩開始就一直拍著近景,好幾個角度開拍,每個角落都拍的清清楚楚。
沈一行的眸中滑過一絲不爽,他眯著眼睛看了導演一眼,心中冷哼一聲。
導演對他嘿嘿一笑,在彆人都沒注意到的時候,對沈一行眨了眨眼睛。
與其說是拿走一些生活必需品,不如說是故意借此機會拍攝一些觀眾們想要看到的畫麵罷了,都是套路。
工作人員同時也收掉了沈一行的毛巾類物品,搜刮的乾乾淨淨,沒有留下一個幸存者。
搜刮完之後,導演便離開了現場,留下了工作人員和跟拍人員,繼續拍攝他們今日的生活。
人走後,喬念兒輕輕把頭發捋到一邊,露出雪白的脖子,抬頭看著沈一行,笑著問,“接下來去哪裡呀?”
她睫毛纖長,在陽光下投下一小片陰影,笑起來的時候,眼眸有些彎彎的,白皙的臉被陽光照射的有些微微透明,她輕輕一笑,沈一行覺得身邊的陽光全都綻放了。
他現在隻想把周圍的攝像機全部毀掉,讓這美妙的一刻隻存在於他一個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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