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的如此坦誠,讓傅驚濤心裡很是感激。
“鬼老,最近興雲縣來了一批盜竊團夥,他們組織嚴明,配合默契,而且心狠毒辣。”
“我想問一下,你是否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傅驚濤把這些盜賊一些作案的手段描述一下。
“你說的這一批人我知道,他們盜竊有點技術含量,但是不多,剩下的全靠手段陰狠。”
“還有,這群人做事情沒有底線,他們除了盜竊,還會攔路搶劫,入室盜竊。”
“帶頭的人叫奎五,為人陰狠毒辣,很有手段,手下有一群亡命之徒,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上一段時間,奎五團夥在隔壁省被下了套,團夥內進了一個警方臥底。”
“不過再最後在收網的時候,那個臥底警察暴露了,幸好警察及時趕到,臥底警察命雖然保住了,聽說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昏迷不醒。”
“所以奎五被隔壁省警方追捕圍剿,連通緝令都出來了,沒有立足之地。”
鬼手把關於這個盜竊團夥的信息全部告訴了傅驚濤。
“鬼老,謝了,這次可是幫我大忙了。”傅驚濤十分感謝道。
“不用謝,能夠對你有幫助就行,傅小子,雖然你很厲害,但是奎五這個人很狡猾,手段也狠辣,所以你要小心一點。”
“還有每一個盜賊都有一個地盤,奎五到了你們那裡,你們那裡的盜竊團夥要麼被收編了,要麼就是出事情了,你要好好查一下。”鬼手說道。
“鬼老,我們這邊那個盜賊團夥前一段時間被我們抓了。”傅驚濤說道。
“我說呢,奎五不至於跑這麼遠去你那裡,也算他倒黴,你的實力對付他不成為題,我不知道是為他感到悲哀,還是為你感到高興,奎五對你來說就是行走的功勞。”鬼手恍然大悟說道。
“謝了,鬼老,有空請你喝酒。”
“低於二十年茅台不喝。”
“沒問題。”傅驚濤說完,掛了電話。
“師傅,我們這麼做似乎有點不太講道義。”李三看著鬼手,神情有些為難的說道。
“我們出自千門,盜竊一道,我們還講點規矩,但奎五那些人純粹就沒一點道義,學點東西就到處作惡,死了也活該,還和他講什麼道義。”鬼手冷笑道地說道。
“師傅,我明白了。”李三點頭道。
“雲大,你覺得呢?”
“師傅,一群上不了台麵的人,我一個人可以把他們全部收拾了。”雲大臉上閃過一絲不屑。
“師兄,你能不能彆吹牛,哪一次你不是被傅驚濤收拾得鼻青臉腫?”李三直接拆台道。
“你相不相信,我現在就讓你鼻青臉腫?”雲大冷冷地看向李三。
“好了,你們彆鬨了。我們既然已經退出了,就不是一路人。”
“這傅驚濤的大腿你們要抱緊,關鍵時候可以救命的,明白嗎?”鬼手看向雲大和李三,臉色凝重說道。
“是,師傅。”兩人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