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中隊所有活著下來的隊員全部都來了,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傷,沒有人缺席,來送戰友最後一程。
鐘芊蕁坐在輪椅上,由李慧推著。
傅驚濤雖然不是軍人,但是破例穿著一身軍服,站在鐘芊蕁的旁邊。
手持步槍的一排軍人,把槍口以四十五度角斜指著天空,用槍聲為自己的戰友送行。
“砰……”
一聲聲槍聲在天空中響起,在場的人的心裡抑製不住悲傷。
那些犧牲戰士的家屬,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這裡躺著太多人的子女,太多人的丈夫,妻子。太多人的父親,母親。
槍聲結束了,所有軍人對著墓碑立正敬了個禮,然後麵向犧牲戰友的家屬深深敬了一個軍禮。
所有人全都肅然地站立著,接著默默地把胸前的白花解下放在墓碑的前麵,表達對死者無限的敬意和哀思。
“這枚軍功章以一個國家的名義獻給您,用以感激您的親人為國家而做出的貢獻,請允許國家用這枚軍功章表達對你最崇高的敬意。”
段立軍把軍功章發到每一個犧牲軍人的家屬手中。
深深地敬了一個肅穆的軍禮。接著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
天劍大隊每一個人都十分的悲痛,陷入了瘋狂訓練中,也許自己實力再強一點,戰友就不會犧牲。
時間會是最好的良藥,會撫平一切的傷痛,但逝去的人會永遠活在心中。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願天上人間,共安好。”
從烈士陵園回來以後,鐘芊蕁就要求了出院,在醫院無所事事,工作也許可以忘記悲傷。
傷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第三集團軍駐地也有自己醫生,所以軍區醫院最終同意鐘芊蕁出院。
清晨,傅驚濤來到訓練場,開始早鍛煉,跑了幾圈步,熱身,然後開始練習格鬥術。
這是傅驚濤結合自己的格鬥經驗,糅合自己學到的格鬥術,取其精華,形成的一種全新的格鬥術。
威力巨大,每一招都是攻擊人的身體重要部位,每一招之中都蘊含著殺機,可以說是一種一擊必殺的格鬥術。
很快練習結束,傅驚濤額頭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背後響起掌聲,天劍大隊大隊長武華天和一個身材魁梧,高大壯碩,身上帶著一絲煞氣的男子走了過來。
鼓掌的是武華天,傅驚濤早就發現他們兩個人,隻是兩人站得比較遠,也沒有過來的意思,所以傅驚濤也沒有在意。
“驚濤,這麼早就起來鍛煉了,沒有多睡一會?”武華天笑嗬嗬的說道。
這兩天,武華天和傅驚濤的關係熟悉了不少。
“不算早了,武大隊長你們不是也開始訓練了嗎?”傅驚濤笑著說道。
“我們不一樣,我們是軍人,每天的訓練是必備的,雷打不動。”武華天道。
“你剛才練習的格鬥術,看起來威力巨大,不知道是從哪裡學的,我好像沒有見過?”旁邊的那個大漢,突然開口問道。
“這位是?”傅驚濤看向武華天。
“驚濤,介紹一下,這位是戰雲,是我們天劍大隊的格鬥教官,也是第三集團將的格鬥訓練總教官。”武華天連忙介紹道。
傅驚濤感到有些意外看了大漢一眼,第三集團軍格鬥訓練總教官,基本上可以說是第三集團軍格鬥實力最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