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一臉的淡定,自己惹的禍,自己解決,還嘲諷小梧桐不了解女人,我看你這個裂天魔蝶,才是真的不懂女人。
此刻,蝶衣一慌了,她大喊:“救我,救我啊!我死了,是你的莫大損失!”
小梧桐虎著臉,扭頭看向了張楚:“你敢動手試試!”
張楚倒是不怕小梧桐,不過張楚也知道,墜入時空亂流的蝶衣一,就算死掉,她也應該有自己的保命手段,類似替身木人。
所以,最好的方式,應該不是讓蝶衣一死掉,而是……給她找個好地方。
同時張楚感覺到,小梧桐的這一招,確實是打開了時空裂隙,但目標不明確,不知道要把蝶衣一流放到何方。
這時候張楚心中靈光一閃,心中忽然有了思路。
張楚開口道:“蝶衣一,我給你指條路,一條非常適合你的路。”
說著,張楚便把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個燈芯扯了下來。
蝶衣一見狀,當場大喜:“快把它給我!”
然而,張楚卻心念一動,與這片空間的天地法則溝通:
“這是來自諦貘一脈的帝器,它的另一半,在另一個世界,借用小梧桐的時空亂流,給蝶衣一指路,讓她去諦貘一脈的世界吧。”
張楚的想法落下,天地大道忽然與張楚手中的燈芯共鳴。
本來暗淡的燈芯,得到了天地大道力量的加持,竟明亮起來,發出燭光似能照亮宇宙深空。
可以看到,一道道燭光,照亮了那虛空裂隙,燭光鋪成了一條路,通向了遙遠的未知。
蝶衣一的半個身體,也已經進入了時空裂隙。
直到此時,張楚才開口道:“解!”
隨著張楚的聲音落下,壓製蝶衣一靈力運轉的力量消失了,蝶衣一恢複了實力,但已經晚了。
可以看到,蝶衣一的翅膀輕顫,恐怖的力量稍稍定住了自己的身體,延緩了墜入時空裂隙的速度。
但她知道,此時憑借她自己的力量,已經無法擺脫被流放的命運。
她再次大喊:“張楚,拉我回來!兔小梧,我剛剛是開玩笑的,我和張楚什麼都沒發生!求求你們了,快拉我回來。”
兔小梧惡狠狠的吼道:“你抱我老公的胳膊了,還叫什麼都沒發生?你還想發生什麼?”
張楚則手持燈芯,對蝶衣一說道:“我說過,要送你一場造化。”
“既然你喜歡那種力量,那就去那個世界吧,去做一個女王,我相信,在那個世界,你定能大展拳腳。”
蝶衣一驚恐,她明白了張楚的路,指向何方。
此時蝶衣一神色慌張:“不,張楚,你不能這樣!”
張楚則說道:“對了,如果你遇到一個名叫狂牛阿頓的人……指點他兩招,還有……不要殺它。”
“什麼狗屁牛,拉我!”蝶衣一大喊。
然而,那虛空裂隙突然力量爆發,蝶衣一的整個身體,完全被拉入了虛空裂隙之中。
張楚手中的燈芯瞬間暗淡,虛空閉合。
蝶衣一被流放了,進入了諦貘一脈的世界。
當蝶衣一再次張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一片陌生的世界,不止是環境陌生,這世界的法則,也同樣陌生。
蝶衣一的體內,一個驚喜的聲音忽然覺醒:回來了……
蝶衣一先是心中一緊,她心中有些慌:“進入這個世界,如果我死了,替身木人,還能發揮作用嗎?”
蝶衣一心中冰涼,她覺得很難,畢竟,這裡都不屬於大荒了,她可不認為,替身木人能跨界發揮作用。
“該死的,該死的張楚,該死的小梧桐!”蝶衣一心中恨急。
終於,蝶衣一死死的攥著拳頭,怒吼道:“張楚!張楚!張楚!”
“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報仇!”
她的聲音傳出幾十裡。
某個黑暗的溶洞內,狂牛阿頓身邊圍著幾十個身高馬大的奴隸,正在傾聽狂牛阿頓的聲音:
“所有生靈,生來皆平等,沒有誰天生為奴,沒有誰天生高貴!”
“我們不僅要自己強大,自己反抗,我們還應該意識到,真正龐大的力量,不再個人,而在最為龐大的奴隸群體之中,隻有點燃了它們心中的火焰,奴隸們真正覺醒,這個世界,才有希望。”
“跟我一起唱,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
而就在這時,狂牛阿頓忽然聽到了“張楚”兩個字,他的眼神之中,忽然有了一些狂熱與崇拜!
“是誰,在高呼吾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