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真的像頭豬嗎?”
烏鴻信表情極其不悅的說道:“難道同一個坑我能掉進去兩次?我被第一個秦右騙了,難道還能被第二個秦右騙?我要是再聯係不上高樂高集團的掌門人,那我還跟高樂高合作個屁?”
拿起電話,烏鴻信邊撥號邊說道:“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今天我就讓你一頭撞死,看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您來真的?”
餘年一顆心瞬間提起來,哭笑不得的說道:“咱們都是自己人,沒必要吧?”
“誰跟你自己人?你等著!”
烏鴻信嗬嗬一笑,在電話接通後,問道:“喂,您好,是秦老板嗎?我是前幾天和您通電話的烏鴻信,對對對,我有件事情要問您,那個之前冒充秦右的餘年來我辦公室了,他說他是您認下的乾兒子秦左,這是真的嗎?對對對,他是這樣說的……”
餘年看著烏鴻信,眼見烏鴻信已經撥通秦昌電話,頓時一顆心涼透。
他知道,這一通電話打完,不僅身份露餡,而且就連人家高樂高的老板都徹底得罪。
這一下,餘年真想打自己臉。
看著烏鴻信在和秦昌通完電話後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餘年隻能無奈聳肩道:“這下好了,搞的大家都很尷尬,不是一直都說咱們國內最大的人情世故是看破不說破嘛?您看您這整的,我都不知道咋開口了……”
說完餘年連連歎氣,走到沙發旁一屁股坐下來,尷尬的掏出煙點了根,用力抽起來。
心想:完了,這下徹底完了,裝不下去了。
將電話放在座機上,烏鴻信目光冰涼的瞪著餘年,緊握的拳頭發出咯嘣的脆響聲。
幾秒後,在餘年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中,烏鴻信緩緩說道:“我是真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是秦昌乾兒子!”
撲通!
話音未落,餘年屁股一滑,一屁坐到地上。
看了眼地麵,又看了眼烏鴻信,餘年表情淩亂的從地上爬起來,試探性的問道:“這是秦昌親口告訴你的?”
“哼!”
烏鴻信冷哼一聲,寒聲說道:“若非秦昌親口告訴我,就算打死我,我都不會相信你居然是他的乾兒子。”
頓了頓,烏鴻信強壓下心底紊亂的情緒說道:“我小瞧你了!我真是小瞧你了!看來你們這一家人是合起夥來給我做了個局。”
起初餘年以為烏鴻信玩自己,但看烏鴻信的表情、聽烏鴻信這話,餘年是徹底糊塗了。
難道這不曾見麵的秦家老爺子給自己打了掩護?
不管怎麼說,他這一關算是過了。
動作麻利的從地上坐起來,重新在沙發山落座,餘年挺了挺腰杆,攤手道:“我剛才就告訴過您,我真是秦昌乾兒子,是您不相信,至於我將股份賣給高樂高,這真的說來話長,三言兩語根本說不清楚。”
歎了口氣,餘年繼續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這次回來找您,是為了彌補我之前對您的虧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