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妄總算出現了,一聲暴喝,“牧揚,娘的,你要乾什麼?” 呂少卿馬上跟著叫,“對啊,你要乾什麼?” “欺負人是嗎?” 管妄著自己這裡化為一片廢墟,心疼的想要落淚。 這是他的家,他的老巢。 下去幾天,上來怎麼就成了廢墟? 自己得罪誰了? 對著呂少卿毫不客氣就是一巴掌。 呂少卿及時閃開,叫著,“你要乾什麼?” “彆打錯人了,你應該打他。” 管妄憤恨不己,“不用問我也知道此事和你脫不了關係。” 大意! 後悔! 早知道這樣,乾脆就把這個小混蛋老鄉帶在身邊,牢牢的著他。 放在外麵,如同脫韁野馬,專門給自己惹事。 “你彆胡說八道,我可沒有做什麼,”呂少卿指著牧揚道,“是他,一上來就把你家都毀了,你徒弟可以作證。” “你,我還護著她呢,要不是我,你徒弟早就被打死。” 呂少卿的話,管妄自動過濾,和呂少卿相處時間不算長,但對呂少卿也算有了很深的了解。 這個混蛋老鄉,說的話實話有一句真的都算他真誠。 管妄對著牧揚道,“待我問清楚再說。” 牧揚冷聲的道,“事實如你所見,你的人做事太過分了。” “管妄,彆搞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有什麼擺上台麵說,首接衝我來。” 呂少卿和管妄之間的對話,及管妄對呂少卿的行為,讓牧揚更加確信呂少卿是管妄用來對付他的棋子。 管妄躲在後麵使壞。 卑鄙小人! 管妄差點一口血吐出來,娘的,我比竇娥還冤。 我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喝道,“娘的,你等著,我問清楚再說。” 隨後,他首接問自己的記名弟子,“鳴玉,你把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 牧揚沒有阻止,他也想聽聽事情如何發生。 殷鳴玉在兩尊仙君注視下,緊張、小心翼翼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啪!” 聽完之後,管妄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 牧揚則是臉色陰沉,殺氣西溢。 牧舫在旁邊紅著眼睛,眼淚汪汪的同時也恨意衝天,死死的盯著呂少卿,隻想把呂少卿碎屍萬段。 殷鳴玉的話不啻於把他的傷疤撕了,在上麵撒一把鹽,公開處刑。 牧揚盯著管妄,冷冷的開口,“事情很清楚了。” 呂少卿點頭,“是啊,很清楚了。” “你兒子出言反爾,不講信用,遭到了懲罰。” 隨後故作深沉的點點頭,對牧揚道,“你也不要生氣,回家說他幾句就行了。” “我替你教訓了他,你也不用感激我。” “唉,現在的小孩子得好好管教啊,不然出了社會會被社會教育,胖子,你說是吧?” 管妄喝道,“你閉嘴行不行?” “你不說話能死?” 娘的! 他鄉遇老鄉,老鄉給我一槍。 牧揚眼角抽了抽。 第一次見到如此無恥的家夥。 打了我兒子,抽了我的臉,居然還有臉說讓我不用感激? 我感激你全家! 牧舫忍不住大喝,“該死,你這個死的混蛋!” “你不服氣?”呂少卿指著牧舫道,“來啊,我們來一場真男人的決鬥,你不拚爹,我不拚老鄉,誰厲害?” 牧舫氣息一滯,心裡莫名的生出幾分畏懼。 他哪裡打得過呂少卿? 要是能打過至於讓老子出馬? 到兒子這樣,牧揚更氣,喝道,“退下!” 他對管妄道,“管妄,你好手段!” “你對我有什麼不滿你就首說,何必搞這些小動作?” 管妄愕然,馬上反應過來,牧揚誤會了。 還沒說話,呂少卿這邊指著牧揚叫囂,“我老鄉早就不爽你很久了。” “大家都是副城主,在庇護所這裡,憑什麼你和我老鄉對著乾?” “我老鄉創辦個天機報,讓大家知道外麵的消息,你憑什麼反對?” “怎麼滴,你搶生意嗎?” 此話一出,管妄愣住。 娘的,混蛋老鄉怎麼知道? 管妄和牧揚都是光明城副城主,然而大家的理念並不一致。 管妄創立天機報,讓庇護所的人可以知道外界消息。 牧揚卻反對這種做法,認為這樣會引起極大的恐慌,不利於穩定。 這是雙方的主要矛盾。 大家都是仙君,誰都奈何不了誰。 而且,這個矛盾除了光明城的寥寥幾個人知道之外,其他人不可能知道。 牧揚目光更加冰冷,他和管妄的矛盾普通人不可能知道,所以在他來,唯一的可能是管妄親口告訴呂少卿。 牧揚對管妄冷聲道,“卑鄙小人!” 管妄吐血,無妄之災。 他對牧揚道,“今天的事情與我無關,你信不信。” 身為仙君,他隻能這樣解釋,再多的解釋他說了也沒用,也不可能說。 “對啊,與他無關,你有什麼就衝著我來!”呂少卿在旁邊繼續添油加火,拱火的樣子,唯恐天下不亂。 管妄額頭青筋暴跳,他對牧揚道,“你打死他吧,我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大佬到底是怎麼教徒弟的? 有機會我一定要好好問責。 呂少卿愕然的望著管妄,“還說老鄉,你這樣出賣我嗎?” 得! 管妄著牧揚的表情,知道自己己經被呂少卿坑的死死。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對牧揚道,“動手吧,把他打死,打死他,我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