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將登錄地點設在安德烈那邊的重力場訓練室, 不過,沒想到一到地方就聽到這麼刺激的對話。
“我喜歡你?”這是安德烈在全息世界的聲音。
“不然你為什麼要跟羅德尼說那些話?破壞我們的感情對你有什麼好處,而且我能站在這裡不就是你允許的嗎”
這道聲音似乎是餘漫心小姐的, 聽著語氣有些氣急敗壞。
“嗬, 那你是不是覺得我跟埃文不對付也是為了你嘍?”
安德烈表情微頓, 然後望著對方顯然認同的眼神, 嗤笑一聲, “提醒你一下,你能站在這裡是因為你的賬號和羅德尼綁定,不過現在我已經收回權限了”
“你!總之你這麼做我會越來越討厭你的”
“請便,而且彆把自己想的多委屈似的, 你能嫁給羅德尼我還覺得高攀了呢,畢竟那杯加了料的酒是怎麼回事”安德烈故意停頓了下才繼續道:“沒人比你更清楚了吧”
餘漫心心裡一慌,麵上卻氣惱不已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在你們西蒙家舉辦的宴會上出了事還有錯了?”
安德烈輕歎口氣:“你應該記得那場宴會不久聯邦監察局抓了不少軍部高層吧,那場宴會就是為他們布的局啊, 你猜裡麵布置了多少雙眼睛”
然後看著對方咬著牙死不認賬的表情,突然覺得沒意思極了, 直接攤牌說道:
“所以那杯你準備給我的酒才會被換掉, 本來是準備將其撤下去的,但機緣巧合之下,被你自己喝了”
後麵在信息素爆發下與匹配度較高的羅德尼互相影響, 才造成了那場婚事。
安德烈一直有點自責, 畢竟當時那件事是他負責的, 但當時他專注於抓捕行動,沒太關注這些細枝末節,不然羅德尼也不用因此成婚。
餘漫心手指幾乎嵌進肉裡, 但由於是虛擬世界沒有血流出來,抱著些僥幸的心思道:“既然你們都知道了,為什麼沒有給我定罪”
畢竟這種藥是違禁的,服用後會喪失理智同時放大身體的某種衝動,而且傷害軍人罪加一等。
“這你就要問羅德尼了,不過我覺得他現在也後悔當時為你擔保了吧?”
喲吼。
孟晚站在他們斜後方的訓練器材旁,聽的津津有味,這麼看來埃文實慘啊,估計這件事軍部那些人包括安德烈不會主動去說,白月光還選擇過死對頭,嘖嘖。
“聽夠了?”
安德烈說完也不看看一副大受打擊模樣的餘漫心,往孟晚這邊走過來,作為訓練室的主人,對方進入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還行”要是再多說點就更好了。
安德烈輕笑一聲:“你想知道什麼都可以問,我肯定知無不言,當然,涉及機密的不行,不過等我們成為同事了這些也能對你開放”
這家夥真是無時不刻不想勾她去軍部啊。
孟晚輕抬下巴示意道:“當著當事人的麵問不太好吧”
這是餘漫心已經緩過神來了,看到孟晚大驚道:“你是誰!?什麼時候進來的?”
孟晚瞧著安德烈一副無所謂隨她發揮的樣子,眉眼微挑,她先是給自己換了一個嬌俏的嗓音,上前一步昂首道:
“在你猜測我家教官哥哥喜歡你的時候來的哦,至於我嘛,當然是哥哥金屋藏嬌的嬌啦”
“你!安德烈,你竟然把訓練室給這種人糟蹋!”
“說什麼呢,什麼叫這種人,你好沒禮貌哦,而且哥哥都說不喜歡你了,怎麼還賴在這裡,是不是啊安德烈哥哥?”
安德烈感受到孟晚眼神裡的威脅,摸摸自己憋笑憋得酸疼的肌肉,配合的點頭:“嗯,餘小姐可以離開了,不要打擾我和,嬌嬌了”
望著對方消散的身影,安德烈側頭看向孟晚,挑眉道:“原來你喜歡,這種調調?”
孟晚一秒恢複自己的聲音,正了正自己剛剛有些矯揉的站姿,淡定道:“彆瞎說啊,我隻是不喜歡她,不想看向她而已”
安德烈眯著眼定定的望著她:“因為她和埃文走得近,你吃醋?”
“你怎麼會這麼想”孟晚無語了一瞬,悄悄撩撥道:“非要說的話,看不慣她對你下藥都比這靠譜”
其實這倆都不是主因,孟晚更多的隻是不爽對方利用星盜對自己下手,畢竟在她心裡誰也比不少自個兒嘛。
“那我暫且當真吧”
“嗯嗯,對了,你上回教的幾套動作我已經學會了,接下來,要不我們用機甲對戰一下試試看”
安德烈輕笑著調出自己的在軍部排行榜中的部分數據:“還是算了吧,跟我對戰,你會沒有體驗感的”
孟晚瞧著那一排排的全勝紀錄,著重看了一下所用的時間,以秒為單位真不是開玩笑的嗎!
算了算了,她還是之後去打擂台好了。
“而且,我覺得比起時間還很長的新生賽,你現在可以多練習一下單兵對戰,畢竟體能考試的大逃殺場地,不允許用機甲”
孟晚斜靠在重力調整倉上,笑得頗有些挑釁的意味:“單兵對戰這方麵我很有經驗,說不定比你還厲害呢,要試試不?”
畢竟全息世界中沒辦法區分體質的,大家都是統一的體力值,隻與在線時間成負相關,到時間了體質下降會被強製下線。
而且,孟晚在這裡瞧見過幾回安德烈幾位下屬的對練,這裡的武術體係偏向於穩紮穩打,直來直往,她覺得自己在身法這方麵是有優勢的。
安德烈一手撐在孟晚身後,低聲道:“我在任何對戰中可是都不會放水的”
“我也不會”
“那麼,如你所願”
——
然而,半小時後。